“誰說是因為貧窮了。”但是想了下,甄惜改了口,繼續說道:“每個地方都有人家自己的文化遺產嘛,我說的那個地方是大海裏的一個小島啦!是神話故事了,我也沒見過啦!聽老一輩人講得而已。”
“既然是故事,那你幹嘛要學呀!穿成這樣難怪人家說閑話。”冷子寒目露嫌棄,他都覺得臉紅了。
甄惜雙腳從水裏伸出來一把將冷子寒撲倒在地,她抓著他的雙肩一點點把臉湊過去,等冷子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們兩個人的臉已經相差不到幾公分了。
四處的空氣開始升溫,慢慢開始燃燒他的臉,她撲閃著的美眸與他對視著,她的薄唇正在往他這邊靠近。
“怎麼?這樣你就受不了了?”冷子寒突然覺得她的聲音也充滿了魅惑,她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迷人的氣息,雙目之中流露出的溫柔,真的開始讓他覺得氣血上湧,她那嬌嫩的肌膚劃過他的臉頰,冷子寒開始心跳加速。“難怪世人都說男人是控製不住下半身的生物,人性本惡,都說萬物有靈,人之稱為是人,是人有思想,能夠思考,但依然還是有獸性的,萬惡淫為首,就是因為控製不住淫欲。我可知道好多案例哦,好多猥瑣自己兄弟朋友的女兒,被抓後就說是那些女孩勾引他們,他們是無辜的,你說那些真正無辜的女孩子是不是很冤呢?”
“怎麼可能。”冷子寒一個激靈,掙脫出甄惜按住他的雙臂,逃出了她的禁錮,而他養的那條青蟒卻在一邊曬著太陽睡著了,都不來救他。
他才不相信她說的呢,哪有那麼喪心病狂的人。
司徒俊逸和楊明宇駕著馬車,也正往萬草山這邊趕,直到傍晚,才到了山腳下。
找了一個農莊,幾人便住下了。
歐陽笛的歡歡樂樂還有新成員雕兒被安排在一間柴房,也給它們準備了各自的食物,三個相處得還不錯,各吃各的。
廳內,已經準備好了一些普通的飯菜,四個人坐在一起,但總是熱鬧不起來了。
甄惜不在,大家似乎也沒什麼話題把氣氛吵起來,一般打破這種僵局的都是楊明宇。
“我說,她還沒消息嗎?去了一整天都沒有回來,你們都不擔心嗎?而且她竟然選擇了去找毒醫,這不按套路出牌啊!天都這麼晚了,難道她要在那裏住一晚啊!”
萬草山分為四個分堂,便是毒醫藥醫蠱醫術醫,分為萬毒山萬藥山萬蠱山萬術山。
“不用擔心,雖然我也沒想到她會選擇那條路,但是下屬來報,說查到跟她在一起的那個少年男子的身份了,他叫冷子寒,正是毒醫座下的弟子,看守毒院的,我想他們是應該相遇了,所以沒著急去找毒醫吧!”司徒俊逸倒是輕鬆,還吃得挺歡,完全不擔心的樣子。
“我哪能不擔心啊!都沒有她的消息,我吃不下睡不著的。”楊明宇放下筷子,一點心情都沒有。
歐陽笛拉了拉楊明宇,給了他一個眼色,像是告訴他司徒俊逸都不擔心他亂想什麼,他的寶貝妹妹不會出事,她本事那麼大還希望她出事嗎?
“趕了一天路,肯定餓了吧!”歐陽笛夾了一塊肉送到楊明宇碗中,笑著對他說:“快吃吧!別她沒出什麼事你卻餓壞了,你說是不是。”
今晚月色有些清冷,甄惜已經套上了一件外衣,坐在一個木屋前欣賞著月色。夜,降臨了,周遭的河流小溪樹木花叢……無不披上一層薄薄的白紗,那一種美,是陰柔的美。
原來冷子寒住在河對麵的小房子裏,房子很小,隻有一張桌子一張床兩個凳子一個小小的衣櫥,他的一日三餐會有人送來。
飯菜因為隻有一份,冷子寒本來想讓給她,但是兩人這麼堅持下一人一半,雖然肚子還有點空但她還能忍住的,就當是減肥吧!
夜深人靜的時候她都會抬頭看看星空,抱著心愛的娃娃一起,然後說一些話給她聽,將一些過去的事情,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總覺得自由了外麵的月亮也變大了。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甄惜把娃娃放到肩上,點著她的鼻子,繼續說:“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說了一會停了下來,又看著月亮念出接下來的詞,“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嬋娟。”說到這裏,甄惜似乎想起了什麼事,噗嗤的笑了起來。“你還記得嗎?有人自以為自己的歌聲優美還在唱這首歌呢,你也知道我家的人都是五音不全,尤其我爸我叔我爺爺,那歌聲你也領教過吧!那次在網吧,我們是第一次偷偷去的,我那好姐姐帶著麥克風在那麼多人麵前唱歌,大家都在看都在笑呢,我們躲在角落裏,笑得好開心啊!那時候不管去網吧還是偷偷見麵,或者放假跑到山上跑去更遠一點的地方,都好像冒險,你還說我們要見一麵就像是牛郎織女那樣,要曆經千辛萬苦,不管在學校還是家裏,都要突破重重突圍考驗,我們就當是經曆九九八十一難,但是我們經曆的,那短短兩三年,又何止八十一難呢?”
這個時候,冷子寒也走了出來,看到她又跟那個娃娃說話談心,不知為何,心裏有點不是滋味,送她來的時候她不曾拿出那個娃娃,跟他有說有笑的,可現在,她似乎是在跟那個娃娃傾訴心裏的苦。
他是學醫的,知道她的病症來自心理,表麵的她雖然無憂無慮,但是內心,卻很孤獨。
“甄姐。”冷子寒來到她的身邊,不再稱呼為甄姑娘,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感覺她的年齡比自己還小且完全沒有任何江湖經驗,現在知道了她的身份,隻能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