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000f��w標準的鵝蛋臉,細長的柳眉,眨著雙眼的時候長長的睫毛像是羽扇一般輕輕抖動著,粉嫩的小嘴柔嫩得讓人恨不得咬一口,配上如白玉般細膩柔滑的肌膚,多完美的一張臉啊!不經意間露出的微笑,淡淡的,顯得嫻靜優雅。
這是柳櫻涵的打扮,一雙美眸如水晶般的晶瑩剔透,那可是最引人沉醉的雙眸,幽深清亮,仿佛望不見底的大海,泛著淡淡的光芒,充滿了誘惑,讓人有種掉進去再也不要出來的衝動。
門外已經響起了腳步聲,柳粟茵知道雲軒已經來了,她終於可以報仇了。
“櫻兒,你終於肯見我了。”此刻,門已被打開,雲軒一臉興奮。
柳粟茵抬抬嘴角,眨了眨如水的雙眸,轉過頭來,絕美的臉上正掛滿了淚水,梨花帶雨的臉顯得楚楚可憐!
冒充柳櫻涵,那可是她最拿手的。
“軒,我好想你。”柳粟茵倒抽一口涼氣,開始抽泣起來。
他對柳櫻涵用情之深從他的畫裏就能看得出來,雖然柳粟茵不懂得畫畫,但是她的腦海中千萬次的出現過他勾畫過的柳櫻涵的臉,雖然每次他麵對的是她柳粟茵,但是每一張畫裏那玲瓏精致柔弱的眼神,都是屬於柳櫻涵的那種淡淡的氣質,而不是她柳粟茵的嫵媚。
“櫻兒,我也好想你。”雲軒正往柳粟茵身邊走去。
隻是人未看清,一陣香氣撲麵而來,是一種淡淡的櫻花香,今天的她看上去皮膚更加細膩粉嫩,一雙眸子配著長長的上翹睫毛無比動人,晶瑩欲滴的小嘴呈淡淡的粉色,一身粉白色的飄逸長裙,純潔無邪的臉上透著幾許羞澀的淺笑,純真之中又露著幾分可愛。
是他的櫻兒沒錯,隻有櫻兒,才會有如此純潔的笑容。
“軒,我原諒你,我們重新開始好嗎?”柳粟茵假裝上前跑兩步,身體開始向前傾,想要跌倒在雲軒的懷裏。
雲軒也是她預想的那樣展開雙臂,看似要將她抱在懷裏。
“轟”一聲,柳粟茵摔了個大馬趴,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柳粟茵不敢置信地回頭看著雲軒。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竟然冒充我的櫻兒,告訴你,櫻兒沒你這麼下賤卑微主動投懷送抱,更不會像你這樣裝得這麼可憐博取他人同情,你這功夫練得還真是天下無敵呢,是個男人都會被你的眼淚所騙,但是我,不會上你的當。”
雲軒眼中的溫柔早已不存在,有的隻是鄙視和嘲笑。
“軒,你說什麼呢,我是櫻兒呀!你看清楚,我怎麼會是姐姐呢?”柳粟茵這次沒有急的落淚,因為她的眼淚在雲軒這可能真的不好用了,柳櫻涵也確實不會動不動就落淚。
“你不是?看看你自己,要多髒有多髒,櫻兒身上可是擁有象征著純潔身子的東西,這點,你這輩子都不可能擁有了,你以為洗個澡噴點花香穿件粉衣就是她了?真是可笑。”雲軒冷笑道,繼續說,“別裝了,趴在地上不冷嗎?跟條狗一樣,但是狗都比你忠誠幹淨,那你比喻成狗都是對狗的侮辱。”雲軒說話毫不留情。
柳粟茵自知裝不下去了,直接脫去了外衣站了起來。
她身上自然沒有象征著女子清白的印記,她也不知道柳櫻涵身上的血色守宮砂,但是現在她有更厲害的武器,就算是雲軒,也要乖乖就範。
雲軒看都不看一眼,這樣的女人就算是脫光,也隻會汙了他的眼。
柳粟茵心中的怒火開始熊熊燃燒,既然勾引不了,那就直接來狠得,把他也變成奴隸,到時候白雲山莊還不是她的囊中之物?
“沒錯,我不是櫻兒,我是粟粟。”嬌媚的聲音響起,她笑吟吟的站在那裏,對他說道:“我回來了,我說過,全世界的男人都將跪伏在我的腳下,曾經的雲言如此,你,也如此。我是你們的主人,你們都是我的奴仆。”說著話,她又脫下了裏衣,露出了自己雪白柔媚的肩背。
燈光之下,雲軒看到她的肩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個刺身,看著有些怪異,有點像是蜜蜂,但卻不是黃色條紋,而是血色的,隻見它飛舞了起來,太不可思議了,那明明就是一個刺青,紋在皮膚表麵上的,他知道無論它是多麼的逼真,多麼的栩栩如生,但決不會自己飛出來的,難道是幻覺?
雲軒驚愕的目光追隨著那血一樣顏色的毒蜂,然後慢慢地,朝他飛了過來。
雲軒猛的用力,想用衣袖把這奇怪的東西甩開,讓它遠離自己,但是那東西似乎不懼怕任何人,在毫不防備的情況下,雲軒的手還是被蜇了一下。
“呀!”雲軒叫了一聲,手上一陣刺痛。
“哈哈哈……”柳粟茵大笑,燈光下,那張美麗的臉扭曲得說不出來的醜惡,“你也有今天,你不是心裏隻愛櫻兒一人嗎?但是現在,我要你過來給我下跪,給我添鞋。”
“你說什麼?你以為你這點小小把戲就能唬住我?養毒蛇毒蠍,還真是你的風格呢,跟你的心一樣醜陋。”
“是嗎?”柳粟茵更加肆無忌禪的笑起來,然後坐到了紅木椅上,朝雲軒招了招手,“是不是很痛啊?過來,這樣你的痛苦會減少一些。”
果然,雲軒無法抗拒的移步向前走,他退後一步,臉上的痛苦就會加一分,他隻能一步步朝她走來。
“怎麼回事?”雲軒捂住剛剛被毒蜂蜇了的手臂。
“隻要你朝我跪下,就不會疼了,來呀!”柳粟茵更加得意了,“我說過,所有的男人都臣服於我的腳下,如果不服,下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雲軒一步步艱難地走向她,單膝跪下。柳粟茵伸出腳來,雲軒慢慢脫掉她的鞋襪,感覺已經不疼了,表情也沒那麼痛苦了。
“你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隻有聽你的才不會這麼痛苦?”他緊皺眉頭,問道。
“你還不配知道。”柳粟茵瞪著雲軒,命令道:“下賤的奴才,快來服侍主人,你不是想知道那天晚上我們有沒有做不該做的事情嗎?我告訴你,那晚我們什麼也沒做,你想把你的第一次給最愛的人是嗎?我偏偏不會如你所願。”柳粟茵奸笑著,俯下身,看到他跪倒在她的腳下,柳粟茵早已等不及了。“你是不是很慶幸那晚我手下留情?但是今天,你依然逃不掉,成為我的玩物吧!快,知道該怎麼做吧!不想受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