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找了個借口,讓蘭初放她出宮一天。
香草離開永樂宮之後,便到約定的地方去了,她以為空九會在那裏等著她。
可是她一來,見到的卻是石燕和石蜜。
“香草,要去哪兒啊?”
香草意識到自己上當了,立刻就想跑了。
石燕和石蜜哪裏能讓她溜走,擋住了她的去路。
香草警覺地看著她二人,問:“你們要幹什麼?”
“沒什麼,就是好不容易碰上了,找你說說話!”石蜜笑眯眯地道。
石蜜本來就生了一張圓臉,笑起來的時候,眼睛彎彎的,非常可愛,一點兒攻擊性都沒有。
可是香草知道,這兩個人必然來者不善。
“我沒空和你們說話,我有事兒要辦!”香草回絕了,雖然態度不至於很差,可是明顯很冷淡。
石蜜繼續笑眯眯的,仿佛和香草很親熱的樣子,挽住了她的胳膊,道:“著什麼急呢,天色還早,先和我們聊聊天再走!”
石燕從另一邊架住香草的胳膊,讓她無路可逃。
她們故意把香草約到這個偏僻的地方,就是為了不讓她有機會逃走。
香草後悔不迭,知道肯定是這幾個人利用空九騙她出宮的。
“你們不要亂來,我喊了!”
石蜜衝她甜甜一笑,道:“可別喊,我這手裏沒個準兒頭,萬一你一喊,嚇著我了,我往哪兒一戳,說不準就給你戳死了!”
石燕白了一眼石蜜,道:“你別嚇唬香草,咱們都是好姐妹,說這話做什麼?”
香草知道這幾個人好像都會武功,雖然她不知道她們到底有多厲害,可是絕對不是自己能夠對付的。
香草想了想,問:“你們有話就說,說完我還得趕回宮去呢,我們郡主要是久不見我回去,肯定會派人來找我的!”
“喲,你出來私會男人,還告訴你們郡主啊?難怪你們郡主那麼不要臉,原來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石燕諷刺了一句。
香草氣的直瞪眼,道:“你敢侮辱我們郡主,小心我回了太後……”
“回了太後要怎樣?”石蜜笑嘻嘻地問,手指在香草的腰間一戳。
香草頓時慘叫一聲,痛的冷汗都流下來了。
“你……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這樣對我!”香草痛的說話都不利索了。
“好了,別跟她廢話,帶走吧!”石燕知道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
石蜜和石燕合力,利用輕功,迅速離開了現場。
香草被丟進了一個黑屋子,屋裏兩盞燈,但光線還是很暗。
香草害怕地問:“你們打算做什麼?”
“沒什麼,就是和你隨便聊聊!”石燕道。
石蜜點點頭,還未香草倒了一杯茶,道:“你口渴了吧?來……喝點兒水!”
“我不喝,你們到底想要怎麼樣?”香草緊張地問。
石蜜笑嘻嘻的,道:“既然你這麼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好了,我們就想問你一個問題,你老老實實交代了,我們就放你走,絕不為難你!”
“你們想問什麼?”香草問。
石燕問道:“聽說你們郡主有了身孕?”
香草點點頭,道:“是啊,誰告訴你們的?”
石燕和石蜜對視一眼。
“未婚便要生子,你們郡主這樣的女人,怎麼配得上我們王爺?看來我們得回去告訴王爺這件事,讓他無論如何也不要把天香郡主娶進門!”
石燕氣惱地道。
香草趕緊道:“那孩子就是王爺的,你們難道忘了嗎?當初太後壽宴,你們王爺可是侵犯了我們郡主!”
“胡說八道!”石蜜一巴掌打在香草的腦袋上,“王爺豈是那樣的人!”
“你們王妃和太後親眼所見,還能有假啊?”香草道。
石蜜還要再打,被石燕拉住了,道:“可是我們王爺說了,那會兒他喝多了,根本就什麼都沒做,什麼都沒做,怎麼會有孩子,若真有了,怕也是野種!”
香草氣憤地回道:“你們敢罵王爺的孩子是野種?”
“可那不是王爺的孩子,你們郡主想要咱們王爺背黑鍋,可不就是野種嗎?”石蜜笑著問。
香草又氣又羞,道:“你們不要亂說,孩子就是王爺的,我們郡主潔身自好,絕不會做對不起王爺的事兒!”
“還潔身自好呢,潔身自好的女人會爬男人的床?真是不要臉!”石蜜不斷地譏諷。
香草被氣的臉紅脖子粗的。
“你血口噴人,是王爺強要我們郡主的……”
“喲,這話都說得出口?誰不知道我們王爺潔身自好,除了王妃之外,對別的女人一概不感興趣,當初你和你主子在咱們府上的時候,王爺可是正眼兒都不瞧你主子!”
石蜜說話就是比較氣人,外加她笑眯眯的樣子,更增添了氣人的效果。
香草咬牙切齒地道:“你們話也問完了,我可以走了吧?無論如何,將來我還得陪著郡主嫁到王府去,抬頭不見低頭見,你們也別把事情做得太絕了!”
石燕看了一眼石蜜。
石蜜道:“著什麼急嘛……你們主子的身子有多少天了?”
“你們不會算嗎?太後壽辰到現在,也快兩個月了!”香草道。
“是哪位禦醫診得脈?”石蜜又問。
香草搖頭,道:“太後說這種事兒要保密,我怎麼能告訴你們?難不成你們想害郡主?”
“我們是關心郡主肚子裏的孩子,太醫院我們認識好幾位婦科聖手呢!”石燕道。
香草想了想,知道自己不說的話,她們是不會放自己走的,於是道:“就是當年為太後保胎的郭太醫!”
“郭太醫啊?嗯,那倒是醫術高明的禦醫,郭太醫可有給你們郡主開什麼藥嗎?”石蜜問。
香草點頭,道:“都是一些安胎藥!”
“安胎藥也分很多種,你們郡主吃的藥裏,有沒有天南星,附子,千金子之類的藥?這些可都是好藥!”
石蜜一副對藥物很感興趣的樣子。
香草並不通藥理,對這些藥的藥性也不了解,便回道:“我也不知道,是郭太醫開的藥,我就隻是負責熬藥,又不知道那裏麵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