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香雲聽到這話,想到自己好久沒有做過大鍋飯了,莫名的有種想手癢的感覺。她喜歡做,她也想將這件事做好。她點了點頭道,“方嬸,那我就試試。隻是到時候,還需要你多幫忙。”
方嬸見秦香雲答應了,笑著便道,“這個是自然的。”
三人又討論了一些細節,方嬸和趙嬸基本上是將需要注意的事項,全都和秦香雲說了,秦香雲一一記下,就等著五日後一早,正好是趕集的日子,去鎮上采辦。
而宴席負責跑堂端菜洗碗煮飯的人手,全都由村長出麵請,大夥聽到秦香雲不但帶著他們賺錢,還要請他們吃飯,哪個不樂意前來幫忙的。
一時間,除了是在忙活地裏的活,和幫秦香雲做花生,村裏的人就是開始準備三天後秦香雲舉辦的那場宴請村民的宴席。
當天下午,秦香雲去了一趟山上,瞧見山上有好多成熟的青梅,她便請村長幫忙從村名的手裏收了不少青梅,村民一聽說是秦香雲要的,一個個都大方的不要錢,還主動采了青梅,運到了趙覃川家。
待在家裏幫趙覃川照顧幼幼的花無邪,猛地瞧見那麼多漢子推著木板車湧了過來,還真是被嚇了一跳,直到聽說,都是來給秦香雲送青梅的。
他才鬆了口氣,搖著折扇,笑眯眯的道,“嫂子的師傅這兩日身體不舒服,嫂子去照顧她師傅去了,你們要找嫂子,就去她師傅白大夫家吧。”
眾人一聽這話,就轉移了路線,去了白大夫家,當天傍晚,還有不少家裏的媳婦都給白大夫送來了各種補身體的東西,倒是讓白大夫莫名其妙的受寵若驚了一回。
這次宴請的人數有些多,村裏人又都比較忙,因此宴請的時間就放到了八天後,也就是說秦香雲有七天的準備時間,七天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但確實是讓秦香雲沒有時間再去想和趙覃川之間的事了。
趙覃川在離開的當晚就趕了回來,本想像前幾日一樣趁著秦香雲睡著的時候,到秦香雲的房裏去咬她幾口。
結果,剛走到白大夫家門口,他就發現……
秦香雲不但沒睡覺,還在院子裏忙活,那條蠢萌蠢萌的脖子上少了一圈毛還沒長出來的小家夥正流著口水,搖著尾巴的待在秦香雲的身側。
“笨蛋小寶,這可不是給你喝的。”
秦香雲見小寶嘴饞的直流口水,想起以前小寶偷喝酒,她輕輕的踹了小寶一腳,就警告道,“你要是敢偷喝,我就罰你三天不準吃飯。”
“主人,你怎麼可以這麼虐待我?”小寶聽到秦香雲的威脅,耷拉下了腦袋,它最愛喝酒了,尤其是果酒,它曾經就醉死過在酒缸裏,要不是秦香雲發現的及時,它還真有可能被淹死在酒缸裏。
趙覃川是聽不到小寶說話的,他隻看到秦香雲一個人在那裏對著小寶自言自語,他見偷親不到人,本想先回去看看幼幼,等會兒再回來,結果,還沒離開,就瞧見秦香雲走到竹筐前,開始費力的拉竹筐,似乎是想將那滿滿的一竹筐青梅拉到水缸那邊。
他見狀,快步上前,在秦香雲剛拉了幾步路的時候,就扛起了那一竹筐的青梅,幫忙扛到了水缸前。
秦香雲被突然出現的人嚇了一跳,直到借著月光看清楚,突然出現的人是趙覃川,她緊繃的神經才鬆懈了下來,但是一看到趙覃川剛那麼用力的扛青梅,她又擔心了起來。
她快步走到趙覃川的麵前就道,“你上午剛受了傷,你小心傷口裂開了。”
秦香雲看趙覃川的傷口,覺得他傷得是很嚴重,但是白大夫說趙覃川沒事,趙覃川自己也跟沒事似的,但是她還是忍不住擔心,他再怎麼樣也不是鐵打的,更何況,她還記得,她看到的趙覃川的背部有不少的疑似受傷愈合的痕跡。痕跡已經淺了,但是還是看得出來的。
趙覃川見秦香雲這是在關心他,他絕對是蛇精病又發作了,不但沒停下來,還幹得特別的起勁,一口氣將所有的青梅都扛到了水缸前,之後,才停下來,有些不讚同的望著秦香雲道,“我娶你回來,不是為了讓你幹這種髒活重活的。”
秦香雲瞧了趙覃川一眼,好歹相處了近一個月的時間,這男人除了那句不會和她和離,就沒說出過半句甜言蜜語,她大概已經明白他出口傷人,不過是因為不會表達對人的關心。
她嗔怒的瞪了他一眼道,“既然如此,你幫我將這幾筐的青梅都洗了吧。”
趙覃川被秦香雲的這一眼瞪的,眼神有了些異樣,莫名的下腹一緊,他轉身就走到了水缸前,還真的就開始將青梅都倒進水裏,開始清洗。
小寶站在秦香雲的麵前,望了眼趙覃川,對秦香雲道,“主人,你好像還是舍不得他啊。”
秦香雲聽到這話,心裏一顫,惡狠狠的瞪了小寶一眼,在腦海裏警告小寶道,“再胡說八道,明天就不準吃飯。還有,你快去找個地方,把空間裏那個可以短期發酵,釀出酒的大缸取出來。”
這個大缸比較大,還是近期空間恢複到了二級,才出現的。
小寶聞言,歎了口氣,“我真是苦命啊,怎麼就跟了一個見色忘義的主人呢?不但要被罵,還要去幹活。”小寶還想念叨,就發現秦香雲真的開始生氣了,它急忙跑到了不到兩米的屋裏,從屋裏進入了秦香雲的隨身空間。
秦香雲見趙覃川還坐在那兒洗,她幹脆也搬了條小板凳,坐到了趙覃川的身側,幫忙一起洗。
一時間,兩人都沒說話,但氛圍卻是少見的靜謐和諧,最終還是趙覃川見不得秦香雲大晚上的泡冷水洗青梅,他站起身,就走到了秦香雲的麵前,“你回去睡吧,這兒交給我。”
秦香雲的手確實凍得有些難受,但是趙覃川身上還有傷,讓他一個人大半夜得坐在這裏洗,她更是做不到,她也站起了身子,望著趙覃川道,“我明天再洗,你也早點兒回去吧。花公子看起來就是個愛鬧騰的大孩子,不一定照顧得好幼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