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在研製一些可以去疤痕的藥物,先給你用,你不準拒絕,要是效果好,還可以大賺一筆。”
秦麥心一口氣將該說的都說了出來,就等著景溯庭的反應。
景溯庭伸手長臂,將秦麥心抱進懷裏,沉默了片刻,在她耳邊低沉開口道,“麥兒,其實,我沒有睡著。每次你說話,或是走到我床前做何事的時候,我都醒著。”
秦麥心,“……”
“你都不知道,你趁著我睡著,在我耳邊說話的模樣,有多認真,多可愛。每次不管你做什麼,我都不忍心阻止。”
“景溯庭——!”
秦麥心的聲音在院落咆哮而出,震得整座房子都抖了三抖。
由於景溯庭的不道德行為和近期表現,秦麥心冷落了他整整一天,就算親自做飯,也不做他的那一份。
兩人在一起,吵架總是難免的,但景溯庭和秦麥心這樣的吵吵鬧鬧,反而多了一種情趣,讓兩人的關係越發的好了起來。
景溯庭最滿意的,莫過於秦麥心越來越不再他的麵前隱藏情緒,她願意在他的麵前,完全袒露,這是再好不過的收獲。
秦家小弟被雲秀娥帶走,秦麥心詢問果兒之後,得知,竟然是秦家小弟自願跟雲秀娥走的,這結果多少有些出乎秦麥心的意料。
要說,雲秀娥是帶秦家小弟去秦遠峰那兒,秦家小弟自願跟去,還有那麼點可能,但去元懷修那兒,怎麼想怎麼怪異。
秦麥心本想去元府,把豆豆帶回來的,但聽了果兒的話之後,秦麥心不但沒有去,還像是從來不知這件事似的,該如何過,就如何過,完全一副漠不關心的模樣。
果兒覺得奇怪,但隻要是秦麥心的意思,她擔心也不會說出來,隻是每日在家等著,有時候甚至想自己出去找豆豆。
轉眼時間到了三月份,草長鶯飛,到處一派春意盎然的景象。
景溯庭身上的傷勢已經完全複原,臉也恢複了原來的模樣,包括身上早先受傷留下的疤痕都在秦麥心的努力下,漸漸消散。
每次秦麥心替景溯庭上藥,都忍不住讚歎這人的身材好,穿上衣服看起來挺拔消瘦,但脫了衣服,該有的一樣不少。
景溯庭也任由秦麥心肆無忌憚的借由上藥的名義,在他身上摸來摸去,他如今就是在計算著日子,看何事來提親,才是最好的時機。
距離秦麥心十五歲還有九個月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他考慮著等這邊的事情處理完之後,是否要回一趟厲城。
秦麥心這段時間,全部的心力都撲在景溯庭的身上,壓根不理會外麵的任何事,漸漸的外麵的有些人就坐不住了,秦麥心沒有行動,無疑對他們是一種折磨。
這段時間,司馬鏡澤來秦府竄過兩次門,每次見到景溯庭都以一種極其“鄙視”的眼神看他,原因無他,莫非是每次他來找秦麥心出去玩兒,秦麥心總是借口要陪景溯庭,不願出去。
司馬鏡澤就搞不懂了,那麼大一個男人,有什麼好陪的,還是一個成日就窩在家裏的男人。
在他眼裏,男人就算闖不出一番事業,也該在外麵有所作為,至少得像他這樣,短短兩個月內,就在京城內變得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景溯庭向來不介意他人看他的目光,他是什麼樣的人,隻要秦麥心知道就可以,其他人,他根本就不會放在心上,除非秦麥心在意了。
這日,司馬鏡澤又來了,人還未進院落,“丫頭,丫頭”的叫喊聲就在秦府內響了起來。
秦麥心從一堆草藥裏抬起了頭,望著遠處走路帶風的司馬鏡澤喊道,“二哥。”
“丫頭,你養屋裏那個男人呢?你今日不用陪他了吧?正好,陪二哥出去玩,二哥最近找到一個特有趣的地方,保證你喜歡。”
景溯庭今日一早就和秦麥心打過招呼,出門去了,在別人看來,他無所事事,但其實,他手底下那麼多產業,比任何人都忙,三、四個月的事情全部積攢在一塊,他身上的傷勢一好,得到秦麥心的首肯之後,自然要去處理。
景溯庭出門,秦麥心最近完全無視元府、秦將軍府、十三皇子府、二皇子府、太子府、糖心坊的事,她自然是有時間的,“既然二哥你如此信誓旦旦,那我不去,都是對不住你了!”
“誒,這話就對了!”
京城城南,南楓館。
一身男裝打扮的秦麥心扶額,轉頭望向站在身側一臉興奮張揚的司馬鏡澤,“二哥,這就是你說的,很有趣的地方?”
“可不是。”司馬鏡澤左右望了一眼,湊到秦麥心耳邊,神秘兮兮道,“二哥第一次知道,這世上還有長得比女人還美、還魅的男人。”
“二哥,我們還是回去吧。”秦麥心拉著司馬鏡澤,想將他往回拖,她倒是不知道,她二哥何時有了這種愛好,前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預兆啊。
“回去?”司馬鏡澤聞言,立即叫了起來,“丫頭,你別開玩笑了!哥好不容易打探到,那美人今日會來這兒坐鎮,你要知道,平日可都是見不到他的,你叫哥回去?”
“二哥,這是南楓館!這是玩男人的地方,你,你有沒有搞錯!”
“沒錯,就是這兒!”
秦麥心見司馬鏡澤如此執著的模樣,張狂的臉上帶上了一絲邪魅的笑意,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將他勸回去,想著西水是負責管理小倌館的,是否要和西水打聲招呼,讓西水下令,拒絕司馬鏡澤進入。
“丫頭,隻是進去看看。這兒的晚上異常的熱鬧,你真該進去見識見識,見識過之後,你就會知道,隻守著你家那個什麼都不會幹,隻會躲在屋裏讓你養的男人,是多不明智的事!二哥知道你名聲不好,但你也沒必要這麼糟蹋你自己啊!”
司馬鏡澤想到景溯庭,就歎氣,“那男人,從始至終不是帶著鬥笠就是戴著麵具,丫頭啊,你說哪個正常的男人,會不敢見人?他肯定有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