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你是城主啊,那敢問這位城主,你又是什麼東西,敢這麼對我說話呢?”淩寒老神在在的看著鄭浩說道。
嗬嗬,跟他擺譜!
要是他還是個凡人,麵對鄭浩這樣的人,也就隻有死翹翹的份兒了。
可現在,他淩寒也不是好欺負的啊。
城主怎麼了?
城主就可以罵人了?就可以高高在上了?
侄女想要當街“強搶民男”,城主現在又想來對他們撒氣,他們鬆山派的人,還真是個個都不好惹哦!
……
鄭浩聽到淩寒的話,頓時氣的嘴角都抽搐了一下,“你,你大膽!你竟然辱罵本城主!來人!給我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給拿下,我要將他當街斬首示眾,屍體掛在城牆上三天三夜,以儆效尤!”
這麼多年來,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和他說話!
今日這個人,他一定要殺了他。
聽到鄭浩的話之後,墨傾城和東方清陽,都是臉色一寒。
這時,鄭浩身邊的鎧甲護衛,已是在這時應聲,然後朝淩寒抓去。
淩寒見狀,當下便是運轉靈氣朝那幾人打了過去,顧七和葉琳琅兩人,亦是在這時出手。
鄭浩看到這一幕,立刻冷笑一聲,“還敢反抗?通通都給我抓起來,我要把他們統統掛在城牆上,讓世人知道得罪我鄭浩的下場!”
……
城主府的護衛,自然不是淩寒等人的對手。
很快,屋內的二十人,就是被三人聯手打的東倒西歪,慘叫不斷。
墨傾城和東方清陽,甚至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
見自己手下的護衛居然全部被打敗了,鄭浩的臉色瞬間難看起來。
這些人,難怪那麼猖狂。
原來手上是有點實力的。
當下,鄭浩就是陰測測的看著淩寒顧七等人道:“怪不得你們敢在鬆城傷害雲瑤,原來是有點本事!不過有句話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今日,我便叫你們後悔不該得罪我鬆山派的人!”
現在,他就好好的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強中自有強中手!
……
下一刻,鄭浩就是直接朝淩寒等人攻了過去。
而他一出手,墨傾城和東方清陽都是判斷出了他的實力。
這人,是一名分神期的修士。
思及此,兩人並未立刻出手,而是看向了淩寒。
如今淩寒已是有了化神期的修為,對上分神期的修士,雖然不能將對方斬殺,但是與其周旋一番,應該也是不成問題的。
而且,這對於淩寒來說,也是一次很好的鍛煉自身的機會。
想到這裏,兩人就是坐在原位,看著淩寒和鄭浩對上了。
……
淩寒還是半步元嬰的時候,就敢放手一搏,以身與化神期的周楊對上,如今他自己已經是化神期了,對上分神期的修士,自然更是半點不慫。
更何況,看到他被欺負,那冷瞳,也不會就這麼算了不是?
於是,就在淩寒使出最大力量與鄭浩對上的同時,冷瞳也是在這時揮出利爪,趁著鄭浩不備,嗖嗖的繞到他的後背,對著他的後腦勺就是抓過去。
一時間,鄭浩不得不分心應對背後的冷瞳,麵對淩寒的時候,這攻擊的力量,自然也就大打折扣了。
淩寒見狀,立刻抓住時機,對著鄭浩就是一槍刺下。
突如其來的槍尖叫鄭浩本能的忌憚不已,當下就是連忙閃退。
同時他也是明白過來了,這幾人之所以在將雲瑤拍進了城牆裏都沒有第一時間逃離,是因為他們根本不害怕被報複!
想到這裏,鄭浩不禁有些後悔起來。
早知道這樣子,先前他就不該貿然衝進來了。
這白發男子的身邊就如此厲害了,那他本人,又該是何等的實力?
想到這裏,鄭浩一邊毫不露怯的緊盯著淩寒,一邊準備還是盡早離開的好。
不過他這個念頭剛起,一道熟悉的氣息,就是在客棧外傳了過來。
與此同時,一道恢弘的男聲,也是在這時響起:“二弟,傷了雲瑤的人何在?”
……
話落後不久,一道身穿青色道袍的中年男子,就是出現在門口。
聽到來人的話,鄭浩頓時雙眼一亮,隨後立刻喊道:“大哥,我在這裏!傷了雲瑤的人也在這裏,不過我不是他們的對手。”
這話一出,下一瞬,他的麵前,已是一道身影。
來者,自然就是鬆山派的掌門人鄭鬆了。
聽到鄭浩的話,鄭鬆頓時眯起眼睛,朝屋內眾人掃了一眼,最後目光落在了東方清陽的身上。
然而看到東方清陽的模樣之後,鄭鬆剛才還冷冰冰滿是殺意的表情,瞬間就是變了又變,“是你?”
這人他雖然並不認識,但是卻也不算是陌生了。
他不就是當時代表淩家,參加了渡劫期比賽的東方清陽嗎?
雖然他當時並沒有遇到過東方清陽,但是卻也知道一些關於他的消息,而且,他當時是怎麼打敗了靈劍宗天驕君柒的事情,也是有所耳聞。
沒想到這次傷害了他女兒的人,居然會是東方清陽。
……
若是換做別人,鄭鬆必不會善不甘休。
但是因為已經知道了東方清陽的實力,鄭鬆立刻就是改口道:“原來是東方清陽道友,我是鬆山派掌門鄭鬆,宗門大比你我雖然沒有遇到過,但是道友的實力,我卻有所耳聞。今日之事,都是一場誤會,還請道友莫要生氣,我在這裏,代小女給道友陪聲不是了。”
聽到鄭鬆的話,鄭浩整個人都驚呆了。
半晌後,他才連忙看著鄭鬆道:“大哥……你在說些什麼啊?就是他害的雲瑤骨頭都斷了十幾根。”
結果現在倒好,大哥不僅不幫雲瑤報仇,居然還要代替雲瑤給他道歉!
這是何道理?
大哥就算不是大乘期的修士,可好歹也是大乘期以下最強的渡劫期修士啊。
他怎麼能就這麼放過他們呢?
……
聽到鄭浩的嘀咕,鄭鬆連忙警告性的瞪了他一眼。
見狀,鄭浩慌忙閉上了嘴巴,但看向東方清陽的眼神,卻已是變了。
連大哥都這麼說忌憚,難不成,這夥人,真有什麼來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