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西塔多才不管名勝在說些什麼,他隻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從心底裏對她產生了想要殺死她的惡意。
西塔多可不管這個女人的實力究竟是強還是弱,對他來說一個真正想要殺死的他的人都是威脅,需要被鏟除幹淨。
這樣想著他的手就對著一一的方向緩緩的伸出,做了一個虛握的姿勢,一一感覺到自己的心髒好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給攥緊了,馬上就要被捏的爆裂開來。
旁邊的思思原本聽到名勝突然之間發出的一聲大吼,愣了一瞬,然後便看見了一一痛不欲生的表情。
絲絲平素裏便是心思敏捷之輩,見狀便就知道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隻是一個沒有她腰高的小孩子,卻竟然有如此強大的實力,這無疑讓她從心底裏,泛起一絲涼意。
看到名勝咬牙切齒,卻不敢前進一步的表情,思思才明白了這個孩子的實力不僅如此。
要知道名勝可是天賦極高之輩,差一步,便可登臨準帝之位,這在整個靈界都可以算得上是有名的高手,結果卻因為一個小孩子而不敢在前進半步。
絲絲心下有些猶疑在糾結要不要救下一一。
她對一一下的丹藥已經加大了劑量,再過七天就可以完全的發揮效用,如果一一現在死了,那她這麼多年來的謀算就全部都落空了。
但是若是想要救……又該怎麼做呢?
我要好好想想,好好想一想……
思思其實並沒有想到的問題,救不救一一並不是她能夠考慮的問題而端端看西塔多的心情。
西塔多現在的心情……還真是算不上壞。
一是他今天吃了許多自己喜歡吃的東西,二是李廣陵和秦百忍走之前給他留了一匣子的紅石榴寶石,讓他補充能量,三是這些人還不值得讓西塔多為他們多費一些心思。
其實若不是在名勝身上找到了一絲熟悉的感覺,他是絕對不會來這幾個充滿惡意的人的桌子上吃飯的,畢竟,倒胃口。
但是他都委屈自己來到這裏跟他們一起吃飯了,他們竟然還不告訴他,那絲熟悉的感覺從何而來。
西塔多感到很委屈。
明聖在旁邊看見了希塔多的表情,心下一個咯噔,想要罵人。
你還委屈上了。
你有什麼可委屈的啊!
我還沒委屈呢。
就來這兒找一下自己可愛的師侄們,結果就碰上這麼一個不講理的人來找茬,你說他不委屈誰委屈。
一一:“……”
最委屈的在這兒呢好嗎,大病初愈,隻是出來吃個飯,小命就要被玩完了。
她錯了還不行?
你說她下來吃什麼飯呢?在床上躺著多舒服。
西塔多的小手又緊了一下,一一不受控製的想要叫出聲來,卻發現他張開嘴隻能發出“赫赫”的聲音。
西塔多不想再跟他廢話了,下一秒就想要攥破一一的心髒,就這樣結束這場對峙,但是眼珠子轉了一下,想了想,不能夠如此粗暴的解決,被李廣陵知道了,怕是要罵他的。
他是一個乖孩子,怎麼能夠殺人呢?
“我再問你,你到底見沒見過我?”
名勝也不知道這個小孩子到他跟前來是耍什麼瘋,但是最讓人氣憤的是,他非常的清楚自己並不是西塔多的對手。
西塔多身上流露出來的氣勢,雖然隻有一絲,但就已經將他壓得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其實名勝不知道的是,這隻是西塔多在變成小孩子之後僅僅恢複的一些實力而已,若是全盛時期,就是這一絲的氣勢,便能要了他的命。
當初李廣陵在西塔多的氣勢之下都沒有什麼反抗的能力,更何況是一個大聖境巔峰級的名聖呢。
明聖咬了咬牙,死命的回想自己掠過的一些信息,說實話他並不是十分的在意一一的死活,但是讓這麼多人看著一一在他的眼前死去,他還無動於衷,那他怕是李子麵子全都沒有了。
這時,名勝突然之間看到,其他多手臂上不自覺地顯現出來的符文,腦中靈光一閃,想是已經想到了什麼。
大吸了一口氣,平靜了一下心情,看上去倒是和剛進來時沒有什麼兩樣,但是仔細瞧去卻發現名勝的眼底還有微微沒有平靜下來的慌亂。
“我見過你手上的這個符文。”
希塔多聽了名勝的話,好奇的把手放了下來,將袖子擼到上麵,看自己手臂上突然之間顯現出來的符文。
西塔多皺起了小臉,他不喜歡自己身上的這個符文,雖然它每次出現都意味著自己的實力上升了一些,但是他沒有忘記,隻要他身上一出現這個符文,秦百忍對他的態度便會下降一些。
雖然臉上看不出來,但是西塔多就是知道。
秦百忍討厭這個符文。
在西塔多將自己的手放下來去觀察符文的時候,一一便就已經脫離了危險,大口的趴在地上喘著粗氣思思這時正在猶豫要不要走上前去,誰知道這個孩子會不會突然之間又生起氣來危害他身邊的人的生命呢?
“等什麼呢思思!快過來扶我!”
絲絲的眼中劃過一絲暗芒,但還是趕緊上前去,將一一扶了起來。
一一忍不住的大聲喘著粗氣,心髒被握到別人的手中的感覺實在是讓她心驚膽戰。
她雖然心中有所怨恨,但是此時卻是一句話也不敢多說了,隻能死死地掐住了攙扶著他的思思的胳膊。
看著西塔多想要往她這邊瞅的目光,趕緊垂下了眼來。
身體不受控製的顫抖著。
她真的是怕極了西塔多了!
西塔多是沒有心思去管這個討厭的女人了,“你認識這個符文?”
名勝微微點了點頭,已經平靜了心情,再加上知道了一些西塔多的情況,竟然心中會有一些微微的得意。
“你在哪兒見到的?它又有什麼作用?”希塔多追問道。
名勝一噎,他哪裏知道這個符文是個什麼東西?
他隻不過是在主上那裏偶然間見過兩眼罷了,哪裏會知道這個符文究竟有什麼用處,又是個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