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經理,你可算來了,有人在你的場子裏搗亂。”
劉飛宇看到王經理過來,直接迎了上去,惡人先告狀道。
“原來是劉少啊。“
王彥霖嗬嗬的笑道。
京城四少雖然是形容四個紈絝子弟,不過也從側麵說明他們所代表的勢力。
“怎麼回事?拍賣會還沒開始,怎麼就有人鬧事?”
說著,王經理詢問的目光望向劉飛宇。
劉飛宇則指了指李廣陵:“就是這小子,你看把我手下手指頭都掰折了,還用酒瓶子砸人,太囂張了,壓根就沒把王家放在眼裏。”
王彥霖如何不知道這劉飛宇的秉性,肯定是欺負人沒欺負成,被人家給收拾了,不過確如劉飛宇所說,這是王家的場子,在一次拍賣會上鬧事,就等於不給王家的麵子。
王彥霖嗬嗬的一笑,並沒有光聽信劉飛宇一人之言,而是主動望向李廣陵道:“朋友,不管怎麼說,你在宴會上打人就不對,這樣吧,為了避免再次發生衝突,你先到外麵的休息室裏休息一會兒。”
這王經理說的客氣,與其說讓李廣陵出去休息,其實就等同於變相的驅趕。
而這個時候,談科也聞訊趕了過來,聽到王經理的話,不滿道:“憑什麼讓我們出去,怎麼不讓劉飛宇出去,是他先惹事的,難道堂堂王家還怕他們劉家不成?”
聽到談科的話,王彥霖皺了皺眉頭,說道:“劉公子是我們王家的朋友,而且這位先生在我們王家的場子裏打架,我已經是很給他麵子了,怎麼,你有什麼不滿意嗎?”
談科雖然氣度不凡,不過王彥霖語氣卻非常的強硬。
京城王家那可是名副其實的京城第一世家,別看王彥霖隻是一個經理,但好歹是王家的子弟,自然有其底氣。
“我們也是花錢得到邀請函才進來的,就算你是經理,一句話把我們趕出去,恐怕難以服眾吧。”
“這麼說來,你是對我的決定不滿意了?”
王彥霖也來了火氣,聲音徹底的冷了下來。
“你們如果不出去,我可就讓我的保安們請你們出去了。”
王彥霖話落,談科的臉色有些不好看。
若是被王家的人給扔出去,那可算丟臉丟大了。
“竟然敢和王彥霖經理頂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旁邊有人偷笑道。
“是啊,劉飛宇可是京城四少,他們家和王家有很多貿易往來,王家人當然向他們了,可笑的是這兩個青年還一副振振有詞的樣子,卻不知道胳膊再有力量,又怎麼擰得過大腿呢?”
“王彥霖一開始已經給足了他麵子,說讓他去休息,有一個台階不趕快下,這下好了,王經理一翻臉,那隻能被扔出去了。”
眾人議論紛紛,大都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
“既然你們是有請柬進來的,那本經理做主,把你們買請柬所花的錢退給你們,現在請立馬離開這座大廳,不然的話有你們好看。”
王彥霖已經徹底的翻臉,無論談科和李廣陵有什麼身份,作為王家的經理,他都有底氣去得罪。
“我們如果不出去呢?”
李廣陵冷冷的開口。
周圍頓時一片嘩然。
“這個家夥擺明了要和王經理杠上啊。”
“這頭倔驢,先得罪劉飛宇,又得罪王彥霖,不知道究竟有什麼背景。”
“能有什麼背景?你看他的穿著整個一土包子,不知道怎麼混了進來。”
“難道非逼我用強不成?”
王彥霖向旁邊的保安隊長使了個眼色。
幾個保安已經慢慢向李廣陵二人逼了過來。
旁邊劉飛宇不由得意的翹起了嘴角。
憑他和王家的關係,不信弄不倒一個土包子,而且他絕對不能這麼算了,就算李廣陵被轟出去,劉飛宇也一定要找人狠狠的將二人收拾一頓。
遠處,小琴等人一個個搖頭歎息。
“真不知道婭霜看上這小子什麼了,狂妄自大,不知天高地厚,這樣的人真是愚蠢至極。”
眼看幾個保安要動手,談科頓時急了,開口道:“我是談氏集團的少東家,和你們王家也是生意夥伴。”
聽到談科的話,原本要動手的保安們停下了腳步。
王彥霖也猶豫了一下,最終揮手讓保安退了下來,說道:
“原來是談少爺,真是剛才多有得罪,看在你談家與我王家是生意夥伴的份上,剛才的事情我就不計較了,不過別怪我沒提醒你,你這朋友實在是太過分了,希望接下來他能收斂一點,若再鬧出什麼風波,那就不要怪我不講情麵。”
說完,帶著保安轉身離去。
劉飛宇狠狠的瞪了李廣陵一眼,冷聲道:“算你小子好運,不過拍賣會結束了,我要你好看。”
“不用等拍賣會結束,現在我就要你好看。”
李廣陵說完,在眾人驚呆的目光中直接走過去,一把抓住劉飛宇的頭發,往下一拉,然後一個頂膝撞在他心口處,一鬆手,劉飛宇便栽倒在地上,捂著胸口的位置彎成了蝦米狀。
剛剛走出沒幾步的王經理聽到動靜轉過頭,剛看到劉飛宇被打的一幕,不由瞪大了眼睛,繼而一股巨大的怒火直衝腦門,對保安吩咐道:“給我把他轟出去。”
一瞬間保安們都向李廣陵衝來。
周圍人一個個露出憐憫的目光。
都在想這家夥真是不知死活,這下神來了都救不了他。
小琴幾女眼中都露出幸災樂禍之色。
和劉飛宇交好的幾個公子哥過去急忙查看劉飛宇的傷勢,同時麵帶寒光的望著李廣陵。
有人寒聲道:“你小子死定了。”
眼看李廣陵被眾保安包圍,所有人都以為李廣陵接下來要被暴揍一頓,然後扔出拍賣場的時候,忽然一個焦急的聲音傳來:
“住手,你們知道李先生是什麼身份嗎?”
眾人抬頭望去,看到的正好是程婭霜充滿焦急的麵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