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請你聽好了,我是造化神主座下四大天王之一的祁靈山!”這個男人盯著不死帝君道,“不知道尊駕又是哪一位神聖?”
不死帝君道:“你可以稱呼我為不死帝君,也可以稱呼我為……羽蛇神!”
在不死帝君的背後,羽蛇神的形象已經是若隱若現了。
羽蛇神是女體神明,身姿無比豐腴,身軀上關於女性的特征是那樣的明顯。
這也和不死帝君骷髏的身體形成了無比鮮明的對比。
誰又能想得到呢,掌管萬物生育很繁育的羽蛇神本尊竟然會是一幅骷髏。
而那些原本在逃命的古老神族,在看到了虛空之中羽蛇神的形象之後,頓時都停下了腳步,並且原地跪拜起來!
這些神族的信仰無比虔誠,不死帝君幾乎是感應到了他們的信仰之力!
在這些神族信仰之力的加持之下,那原本還是羽蛇神虛影的化身頓時也變得越來越真切起來。
同時在羽蛇神的背後,也多了一道金輪!
這一道金輪的光輝蓋過了天上的太陽!
金輪的轉換之中,還能看到許多無比晦澀的神族符號正在慢慢地跟著一起旋轉。
夜傾塵幾乎已經是看不下去了,祁靈山的力量還不如她,又怎麼可能敵得過羽蛇神?
這一戰雖然還沒開始,但結果卻已經注定了。
而在另外一邊,十二氏族已經有一位神王隕落了!
這一位神王突破了鳳凰神火的封鎖,終於殺到了原始鳳凰的麵前,並且將自己的長劍刺入了原始鳳凰的胸膛之中!
他原本打算用劍氣絞殺了原始鳳凰,但卻不想長劍插入原始鳳凰的胸膛之後,長劍竟然被原始鳳凰體內的烈焰燒化!
然後原始鳳凰麵不改色地直接用魔劍將這位神威的腦袋給砍下來了!
夜傾塵原本看道原始鳳凰中劍還有些歡喜的,但卻被蘇衍潑了一盆冷水:“這種程度的傷隻能滅殺凡人,對於她原始鳳凰根本微不足道。鳳凰的恢複力比龍族還要更強,烈焰之中任何傷口都可以自動愈合。”
事實證明蘇衍說的完全正確。原始鳳凰的鳳凰不死鳥戰體馬上發揮作用,不僅融化了神王的長劍,並且將身體上的傷勢幾乎是馬上就恢複了。
原始鳳凰的動作敏捷得和剛才沒有任何區別,那些神王頓時被壓製得苦不堪言。
夜傾塵這才發現自己錯得實在是太過離譜了。
蘇衍道:“原始鳳凰的鳳凰不死鳥戰體天生就是滿級狀態,恢複力算是這世間最一流的戰體,就算你現在把她的腦袋切下來,她也能在鳳凰神火的烈焰中滿血重生……哪怕是我,想要殺死她也是一件極為困難的事情,你到底在期待一些什麼不切實際的事情?”
“當年那些古帝的手段比起這些神王不知道厲害到哪裏去了,但依然沒辦法奈何原始鳳凰!原始鳳凰要是那麼好殺死的話,以她張狂的性格和囂張的行事作風,不知道都死掉多少次了!”
原始鳳凰的那些仇家為什麼能容忍她如此趾高氣昂和飛揚跋扈?
還不是因為沒辦法真正地殺死她原始鳳凰!
想要靠以命換命、以血還血的方式來和原始鳳凰戰鬥,那也是行不通的事情。
正因為這樣,原始鳳凰才會是這世間最獨一無二的存在!
不管仙界的勢力如何變幻,她都始終在仙界保留了至尊的地位!
蘇衍道:“造化神主不知道什麼時候會來,若是他再來得遲一些的話,隻怕他辛苦塑造的這一座大陸都要保不住了。以我對原始鳳凰的了解,她到最後一定會放一把火,把這一塊大陸從中間燒穿的。”
夜傾塵已經完全說不出話來了。
而不死帝君和祁靈山之間的戰鬥已經到達了一個非常恐怖的層次。
以至於天頂那些用來支撐古神法身時空傳送的陣法都跟著一起動搖起來。
祁靈山的力量倒也算是不錯了,神力化作盾牌和長矛,以及一身金甲。
若蘇衍沒有看錯的話,祁靈山應該是最古早時代的帝釋天,也是凡間、須彌世界那些帝釋天的祖宗。
古早時代的帝釋天還沒和凡人以及其他神族融合過血脈,純淨的血脈之中天帝之力也非常純正!
要說起來的話,古早時代的帝釋天應該才是昊天帝的血脈後裔
夜傾塵和祁靈山的關係不和,也是因為這一點。
祁靈山從來不承認她是昊天帝的血脈後裔,因為夜傾塵的身上根本就沒有天帝之力。
可不管是什麼樣的力量,歸根結底還是要看誰在使用的。
祁靈山的境界對比不死帝君有明顯差距,當他使用天帝之力的時候,也根本沒辦法突破羽蛇神的守護陣法!
那些玄奧的神族符號構造出來的陣法,如同輪回的圓盤。
不死帝君一向少和人爭鬥,但絕對不代表他的力量很弱。
若是不使用造化神器的話,蘇衍對上不死帝君也沒有必勝的把握。
正因為不死帝君的力量這麼強,所以蘇衍才會對他有非常強的信心。
祁靈山絕對不可能是不死帝君的對手。
不死帝君之所以沒有一上來就化身羽蛇神將祁靈山擊破,隻是單純因為不死帝君想要試驗一下不死印法的力量!
不死帝君被封印了太長時間,已經許久沒和人動過手了,需要慢慢積累經驗,才能恢複到當年最強盛的時代。
當不死印法化作一尊驚天大印從天上鎮壓下來之後,祁靈山就隻剩下苦苦支撐的份了。
這情況和夜傾塵麵對蘇衍的時候,可以說是如出一轍!
造化神主的座下四大天王,不知道擊敗過多少古神,也不知道擊敗過多少太古的神魔!
已經可以算是舊世界孕育出的最強神族了,但在蘇衍、不死帝君的麵前,這一份原還算強大的、天才的力量,卻好像小孩子的表演一樣拙劣。
祁靈山也和夜傾塵一樣,感受到了一股無比濃烈的挫敗感!
讓他繼續堅持戰鬥的,是他的自尊心。
當這自尊心破碎的時刻,想必也是他投降認輸的時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