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劍落下,頭顱飛出,直接落下了城牆,同時鮮血飛濺,灑向四方。
可這和旁邊的戰爭相比,根本不算什麼,旁邊戰鬥,鮮血還未飆出就被各種靈力給蒸發了。
但郡守必須死,因為他,造成了現在的危機。
如果郡守早點重視,下令讓將領領兵增援,蕭國軍隊,絕對不會有這麼高的氣勢,也不可能攻破城牆。
長劍閃爍著冰冷的光芒,鮮血從劍刃上低落,濺射在城牆的青磚上。
工會會長臉色依然冰冷無比,一雙眼睛死死的望著不斷衝上來的蕭國士兵。
“郡守玩忽職守,今日於城牆上問斬!”
所有新羅將領見到這一幕,一個個的都是嚇得渾身發顫,有的甚至腿都軟了。
郡守玩忽職守,他們也同樣玩忽職守啊。
現在這種情況,一個個都居安思危起來,他們也沒有其他辦法,根本打不贏工會會長的,不然早就直接殺了會長,一個個逃走了。
而工會會長也不會殺了這些守將,一方麵他們不是自願,另一方麵現在是危機關頭,必須穩住他們。
“你們知道這後果嗎?!”
工會會長望向四周的將領,聲音暴戾。
“知道。”
“我們知道。”
“我們知錯了。”
一將領都是跪了下去,他們不屬於執法工會,但現在不得不跪,因為會長最強。
“起來吧,我不殺你們,給你們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
這話仿佛雪中送炭,讓眾將領沐浴春風,有了生的希望。
“末將定當拋頭顱灑熱血,萬死不辭!”
“萬死不辭!”
“萬死不辭!”
一個個的都是怒吼而出,聲音震天。
這自然激發了他們的鬥誌,和自己性命相關的事情那自然的拚命去完成。
一時間所有將領都是布置戰術,開始頑強的抵抗。
蘇衍站在飛翼獸的身上,眼神冷漠的望著新羅城牆。
“副統領,新羅城牆上增派了不少士兵!”
之前鎮遠大將軍對於蘇衍很是不服,可剛才蘇衍的神擋殺神,以一人之力撕開了星落守城士兵的一個口子,得以讓部隊衝進去。
這份能力,他不得不服,因為他知道,就是陽丹中期的強者也很難做到這一步。
這群士兵的境界可不低,最低級的士兵也是宗師級別,士兵長那都是道人級別,上麵還有陽丹強者。
有些大將軍是陽丹初期強者,這樣不稀奇,何況還有執法工會的人。
蘇衍麵色依然冷漠,對於鎮遠大將軍的話毫不在意。
“眾將聽令!”
陰丹強者以上的將領都是跪了下去。
“敵人現在增派了援手,按照目前的速度,估計半個時辰軍隊都會全部到達,所以我們必須在半個小時內拿下新羅!”
聽到這話,所有將領都是心頭狂跳,半個小時,這怎麼可能。
即便是攻破了城門,那也還有陣法需要解決!
不過他們不敢違背,將軍的話士兵隻能服從,從來沒有反駁一說。
“末將聽令!”
“末將聽令!”
“末將聽令!”
將近幾十名將領,此刻皆是如此恢複,直接硬著頭皮答應。
命令完畢,蘇衍乘坐一頭飛翼獸,直接朝著城牆飛躍而去。
這可把蕭國的所有將領都嚇傻了。
“這!”
“副統領這是要幹嘛?!”
“他難道要?!”
所有將領都是麵色大驚,完全不理解蘇衍的腦回路。
而鎮遠大將軍此刻也是滿臉冰冷,他同樣沒有想到蘇衍會這麼魯莽。
“莽夫啊,竟然這麼衝過去!”
鎮遠大將軍眼裏帶著怒火,剛剛承服蘇衍,可蘇衍就幹了蠢事。
可他們不可能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如果蘇衍有事,到時候回去他們肯定不會好過。
“都給我聽著,全力出擊,必須在半個小時內將城牆攻下來!”
他們隻能將城牆攻下來,至於陣法,所有將領真沒有辦法,就連鎮遠大將軍也沒有絲毫的辦法。
一時間天空上的飛翼獸,全都極速朝著新羅城牆衝去,仿佛一把利刃一般,遮天蔽日。
而新羅上的守將們見到這一幕,一個個都是傻眼了,完全被下癱了。
“他們集結一切力量衝來了!”
有人驚恐的說道,剛才燃起的鬥誌立刻消散!
工會會長此刻曆聲喝道:“誰要是敢退後半步,格殺勿論!”
這下,沒有人敢後退,沒有人敢逃走,心裏害怕也得忍著。
“敵人不過是強攻之末,他們這是要最後一擊,我們隻需要防守,便可取勝!”
工會會長道出緣由,他說的也不無道理。
隻需要抗住,到時候增援到來,那就更不用在意了。
一時間所有人都是下了必死之心,逃走也是死路一條,還不如直接拚命,畢竟他們的親人就在身後。
蘇衍衝在最前麵,在距離城牆百米之時,直接從飛翼獸身上跳了下去。
這再次震驚了所有人!
就連新羅守將們都是蒙了,就這麼直接跳下來,這不是找死嗎!
“一個沙比,老子弄死你!”
一名守將揮舞著大砍刀,直接朝著蘇衍怒劈而來,力量可怕,道人圓滿境界。
可他的砍刀還未碰到蘇衍,便是直接被融化了,化為了一堆廢鐵,要知道他的砍刀可是靈器。
這一下子驚呆了周圍的人,而那個守將也完全懵逼了,瑟瑟發抖。
蘇衍渾身籠罩了一股金色的火焰,這等靈器自然無法近身。
一路走過,道人強者皆是化為灰燼,陰丹強者也無法阻擋蘇衍的腳步。
就這麼刹那間的功夫,蘇衍便是擊殺了幾十名新羅守將。
這群人根本不可能是蘇衍的對手,因為境界相差太大了,蘇衍殺他們如同殺雞一般容易。
玩著眼前的守將不斷死去,工會的幾名長老無法忍耐了,皆是衝了過去。
然而,作為陰丹圓滿的他們,竟是無法承受蘇衍的一擊,僅僅隻是力量的一擊。
一拳一個,蘇衍下手很輕,隻是用了力量,但還是將這群人的胸骨震碎,心髒壓裂,完全沒了絲毫的反抗之力。
蘇衍沒有殺他們,這已經是最大的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