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衍不相信,找遍整個地圖還找不出這個人來,此刻他處於一座城市之中,這算是地圖最大的城市。
蘇衍穿梭於城市之間,他之前從令牌上嗅到了一種特殊的氣味,這種氣味是其他地方乃至任何都沒有的。
這點他可以保證,不然他也不會如此信誓旦旦的能找出此人,隻要循著氣味他絕對能找到對方。
p城內此刻槍聲不斷,許多人都在對壘,必須幹掉對方自己才能存活下去。
即便他們都知道對方不是機器人,而是真正的有血有肉的人,但依然義無反顧沒有絲毫猶豫的將槍口互相指著。
這就是為了活命,在性命之下,任何都是假的,一切都顯得不那麼重要。
蘇衍衝進一棟大樓,他發現這大樓內有微弱的氣味,這讓他臉上露出了冷意。
自然是98k在手,這沒的說,裝備優良無比,蘇衍可以自信的麵對十幾人而不露劣勢。
進了大樓,蘇衍一層層的搜索,自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地方。
在一樓一無所獲,蘇衍直接衝向了二樓,可樓梯口出現了一個敵人,二話不說一槍爆頭。
但聲音卻是被這棟樓的人聽到了,蘇衍的槍雖然有消音器,但敵人的槍沒有,在死的時候他朝著天花板打了一梭子。
一時間,整棟樓的人都是警惕起來,一個個的隱蔽或者是尋找蘇衍。
蘇衍並不在意,依然衝上了二樓,每個房間的查詢。
在到達二樓最後一個房間的時候,門還未打開,裏麵的敵人便是一梭子子彈打了過來。
辛虧蘇衍反應快,急忙側身躲到了牆壁旁。
可敵人根本沒有停手,對著牆壁都是猛烈的轟擊,他們的武器很精良,牆壁根本無法阻擋,子彈皆是穿透而來。
蘇衍急忙趴在地上,對著門口,也是一梭子子彈還以顏色。
敵人可就沒那般好運,被蘇衍直接打成了篩子,一命嗚呼。
蘇衍衝了進去,看了一眼,臉上露出失望之意,顯然這個敵人不是他要找到人。
沒有遲疑,蘇衍衝上了三樓,可樓梯口有兩名敵人守著,衝鋒槍根本沒有停過,一直對著他亂轟,樓梯道都是被轟碎了半邊。
這種火力即便是蘇衍也沒法衝上去,他隻能另想辦法。
蘇衍用槍托擊碎了窗戶,直接沿著窗戶爬到了三樓出,然後從三樓的窗戶溜了進去。
而樓道口的兩名敵人根本沒有發現,依然在不停地轟著,很是享受的樣子。
隔了一會兒,其中一人說道:“好了,這麼轟,絕對稀巴爛了。”
另外一人也是停了下來,從包裏掏出一根煙,悠哉的抽了一口。
“瑪德,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這鬼地方啊。”抽煙的憤怒說道。
“離開不了了,能多活一分是一分吧。”另外一人卻是無比的絕望。
“放屁,老子就不信活不下去!”
可他的話語剛落,蘇衍的槍便是抵住了他們倆的腰間,讓兩人麵色一變。
“大大大...大佬,別開槍。”
兩人額頭冷汗不斷,雙腿已經被嚇得顫抖不止。
蘇衍搖了搖頭道:“不是。”
兩人聞言不明所以,這是饒他們還是要殺他們啊。
“你們是哪裏的?”蘇衍開口問道。
“大大大...大佬,我們是修武界的人。”
蘇衍眉頭一挑道:“老子當然知道你們是修武界的,修武界哪個門派或者是哪個世家?!”
蘇衍惡狠狠的說道,他可不想浪費時間。
“我們都是華一門的弟子。”
“華一門?”
其中一人自傲的說道:“華一門可是修武界中的大門派,位於翼州之地,是中位門派!”
中位門派蘇衍並不稀奇,黑桃3此次抓來的恐怕有很多都是和中位門派有牽扯,他在意的是翼州。
“翼州?”
那人滿臉鄙夷的說道:“翼州你都不知道?”
“說!”
蘇衍冷漠說道,槍口不由抵了抵此人的腰間。
“好,我說我說。”這人頓時慫了。
“修武界其實分為九州,九州之外皆是蠻夷,有西蠻、東蠻、北蠻和南蠻。”
“西蠻什麼意思?”
“西蠻就是西方的強大者咯,西方那些覺醒者乃至巫師都是堪比我們華國修武界高手的存在,但實力還是相差很多,勉強算個西蠻。”
“......”
蘇衍一陣無語,照這人說法,那南蠻就是東南亞甚至澳洲一代的強大修煉者了,還真是華夏為尊,四方之地皆是蠻夷啊。
“其實這是我們修武界的人規劃的,其他地方之地也將自己化為中心,稱呼我們修武界為東方之龍。”
蘇衍點了點頭,對於華國他還是知道很多,從來都是自詡中心,其他的都是蠻荒,不是貶低就是不屑,這很正常,實力使然。
“大佬,現在可以放了我們吧?”此人帶著期待之意。
蘇衍笑了笑,淡淡說道:“放了你們,遊戲可就永遠不會結束了。”
“你!”
砰砰兩槍,兩人直接倒在了血泊之中,直接被pass掉了。
蘇衍繼續尋找,可整棟樓都找遍了,卻再也沒有任何影子,那人看來已經離開了這裏。
不過蘇衍並不氣餒,進入這棟樓也並非毫無用處,至少讓他對修武界有了更加全麵的認識。
“九州修武,哼哼,我如果能活著出去,那必然要見識一下你究竟是有多神秘。”
蘇衍將從剛才那兩名敵人身上搜刮來的香煙點上,抽了一口,一臉的堅毅。
“這...什麼狗屁煙。”
蘇衍將煙直接扔到地上,踩滅,然後朝著屋外走去。
此刻這座城市的槍聲依然不斷,都是一群無奈的人,為了活命,他們不得不對戈相向。
隻要進入這幻境裏麵,那就是黑桃3的的玩物,即便是現在的蘇衍也依然如此。
蘇衍走出大樓,望了一眼遠處的斜坡,入眼霞光照來,讓他有些睜不開眼睛。
這沒了靈力還真的有些無奈,可下一秒蘇衍的臉色頓時變了。
因為那斜坡之地,竟是有一個蒙著很麵巾的人影,一晃而過的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