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賓酒店是A國最上檔次最高檔的酒店,甚至相當於一個服務部門一般,裏麵的人都將自己當成國企職員,高人一等的公務員。
在華國,公務員雖然被人熱衷,但沒有人覺得會高人一等,可在這地方不同,有一個鐵飯碗那是多麼難能可貴的事情。
而國賓酒店的負責人,那可是經常和國家高層接觸的人,甚至與之各大武道界大佬也是聯係不少,這樣的人太過強悍,背後太多人了。
比起經理,這負責人自然更加可怕,現在讓他憤怒,其後果可想而知。
“今日,你們想離開,那是不可能了!”
負責人的聲音清晰無比,帶著一種威脅乃至命令一般的口氣,仿佛是對蘇衍等人進行了宣判。
此刻,蘇衍的眼中露出一絲寒意,因為他吃飽了,可以走了。
蘇衍站了起來,望著雲等人說道:“走吧。”
雲微微一愣,隨即點頭,他明白蘇衍這是不想與之這群螻蟻爭鬥,太有失身份。
可負責人高傲了起來,在他眼裏蘇衍這群人是害怕了,想要就此離開。
“沒門!”
負責人怒道,一雙眼睛死死的望著蘇衍等人。
在這地方鬧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哪有那麼容易的事情。
蘇衍麵色微怒,望了一眼雲道:“弄死就是。”
他的聲音不大,但意思卻是讓許多人變色,弄死就是,這得多麼神經大條的人才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在周圍的人看來,蘇衍等人已經危及無比,等待他們的將是噩夢,可沒想到他們依然如此不自知。
“很好,很好!”
負責人暴怒,雙手緊握,眼中閃爍著冰冷的殺意。
就在此刻,國賓酒店外麵走來了一群人,一個個的膘肥體壯,可那些普通民眾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誰敢在國賓酒店鬧事!”
一名黑人胖子剛進來便是扯著嗓門吼道,聲音讓人畏懼。
“這不是殺戮組織小旋風嗎!”
“沒想到驚動了他,這下可麻煩了。”
“是啊,他可是季步坡的負責人!”
......
周圍的人都被嚇到了,小旋風的威名他們可是知曉的,在這地方簡直無惡不作,沒人敢惹他。
殺戮組織之前退出季步坡,但還是留下了一些眼線,畢竟這個地方他們可不想直接放任不管。
經理和負責人見到小旋風來了,皆是臉上一喜,迎了上去。
“小旋風大人,沒想到您竟是來了。”
小旋風怒意仍然,吼道:“不是你們讓我來的嗎,究竟是誰他嗎敢在這地方搞事情!”
小旋風四處張望,最終將目光定格在蘇衍等人的身上,一副明了之意。
“就是他們嗎!”
經理和負責人皆是點了點頭,一臉冷笑的望著蘇衍等人,知道接下來他們將會被慘痛教訓。
小旋風滿眼怒火的望著蘇衍,直接說道:“你膽子這麼大,敢在這鬧事?!”
蘇衍模樣冷漠,這樣的小蝦米他都懶得動手,畢竟也就宗師巔峰而已。
蘇衍望了一下雲,開口說道:“迅速解決,正事要緊。”
雲點了點頭,而後望著小旋風說道:“小旋風,還真是好名字,一副狗奴才的命!”
“你罵人?!”
小旋風雖然聽不懂雲的話,但能夠從他的麵容上知曉,絕對不是好話。
“我沒罵人,我罵的是狗。”
雲用當地語言回敬,眼中透露出嘲諷的笑意。
小旋風暴怒,此刻拳頭上布滿了靈力,一拳朝著雲轟來。
四周之人皆是臉色一變,小旋風終於出手了,他們也知道接下來的局麵將會如何。
“這群外來者啊,不知深淺。”
“是啊,殺戮組織的人也敢得罪。”
“哎,待會又要多幾具屍體了。”
可結果卻是大大的出乎了他們的意料,小旋風的拳頭根本沒有落在雲的身上,因為雲速度更快,拳頭反而先落在了小旋風的身上。
隻聽見砰的一聲,小旋風忍受不住腹部的翻湧,直接狂吐鮮血,麵色頓變,氣息也萎靡下去。
“你!”
小旋風滿臉震驚,他無法想象,麵前之人竟是如此之強,已經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小旋風口吐鮮血不止,雲的一拳早已將他五髒六腑震碎,就是丹田此刻也節節碎裂。
最終小旋風半跪下去,已經無法支撐自己那肥碩的身體,但他心中卻是不甘。
“我是殺戮組織的人,你殺了我,你知道什麼後果嗎!”
雲滿臉不屑的說道:“後果,真是可笑,你殺戮組織老巢都被我們端了,還後果?”
小旋風麵色一變,最近他一直在聯絡總部,想要將季步坡的消息送到總部去,可一直聯係不上。
但他不相信雲的話,殺戮組織之可怕,豈是眼前這群人能夠搗毀的。
“我不信,你們胡亂言語,殺戮組織必定會找你們麻煩!”
小旋風最終倒在了地上,腦袋一歪,徹底的失去了生機。
而此刻四周早就寂靜得可怕,所有人的臉上都是一副震驚的模樣,完全傻了。
根本不可能不應該出現的結果卻是呈現在他們的眼前,這讓他們無法接受,太過震驚,太過意外。
良久,經理和負責人頹然的癱倒在地,一副絕望的神色。
“這...這怎麼可能!”
兩人都不敢相信,即便眼前結果已成事實,但他們依然無法相信,在他們心中無比高大的小旋風竟然被人一拳給打死了,你敢信!
不光是他們,其他人更是駭然無比,小旋風的一群跟班,現在個個瑟瑟發抖,渾身肥肉亂顫,早就有了逃跑的想法。
可還不等他們逃跑,雲已經施展出一道靈力之威,朝著這群殺戮組織的小嘍囉湧去。
所有人根本無法逃脫,被靈力輕易擊潰,瞬間灰飛煙滅。
這樣的場景在所有人眼中如同炸雷一般,一個個的腦袋都是嗡嗡不斷,完全被震撼到了。
而反觀國賓酒店的經理和負責人,此刻已經跪了下去,對雲不斷的磕頭,他們現在在乞饒,乞求雲能放他們一條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