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門並不大,也並不是空洞的,而是一扇石門,上麵有明顯的縫隙,蘇衍才能一眼發現。
走到近處,蘇衍並未去查找機關,也並未去摸索這門有什麼秘密,隻是將手掌放在石門之上。
手掌微微用力,與之石門緊密貼合,而這股力量不大,隻是蘇衍的試探。
此刻整個陪葬區空蕩蕩的,十分的寂靜,靜得有些可怕。
但這對於蘇衍來說並未有半分影響,他此刻的重心完全在這扇石門上。
蘇衍的手掌力量越來越大,而石門此刻也發出了摩擦的聲音,有些刺耳,但並不劇烈。
砰!
突如其來的一聲巨響,石門竟是轟然的碎裂,繼而掀起一股灰塵,將整個地方都是彌漫。
這突然的事情並未讓蘇衍意外,因為他就是始作俑者。
在他用力的刹那,寸勁施展,力量突然釋放,達到了一個恐怖的地步,讓石門根本無法承受,直接崩碎。
蘇衍隨手揮了揮,將灰塵散開,通道也顯露在眼前,他並未遲疑,直接朝著裏麵走去。
通道並不是很長,蘇衍走了幾分鍾而已,眼前便是出現了一個廣闊的空間。
蘇衍四處望了望,臉上帶著震撼之意,因為這地方太過浩瀚壯闊,簡直出乎了他的意料。
屍王主墓之地,他棲息之所,也不過是宮殿平台的設計。
可這越王之墓簡直猶如王宮一般,不止如此,這地方的建築雕刻更是栩栩如生,讓人難以想象兩千多年前都有這等手藝。
戰國編鍾這裏有兩麵,不止如此,更是有其他各種青銅器物,不要說一般人,就是蘇衍都有些震撼。
最顯眼的還是離著蘇衍不遠處那一方青銅鼎,簡直龐大無比,有一棟樓那麼高,絕對的龐然大物。
“這比什麼司母方鼎都大很多吧。”
蘇衍喃喃自語,飛躍而上,跳到了頂端。
方鼎之內竟是有藍色霧氣湧動,就如同天空雲朵卷動一般。有一股磅礴的氣勢。
蘇衍神識探查,這讓他眼前一亮,因為這些都是靈力之物,而且十分的純潔。
他沒有想到這巨鼎竟然存放著靈氣之物,而且這還不算少,堪比那屍王化成的元神之體一半。
蘇衍二話不說,直接張嘴便吸,將所有的靈力之物皆是吞入腹中。
根本不需要怎麼煉化,這股靈力直接進過四肢百骸,滋潤全身,剩餘的存入了丹田之內。
蘇衍一臉的興奮,沒想到在這裏還能找到這好東西,這下子更是讓他的境界鞏固無比,先天圓滿奠定絕對的基礎。
蘇衍感覺身體丹田內靈力充盈無比,竟是隱隱有轉化陰丹之意,這簡直是巨大無比的好事情。
蘇衍跳下大鼎,此次來能得到這靈力之物已經是不虛此行,即便接下來一無所獲,他也不會失望半分。
巨鼎的前方是一條護城河,修建的頗具規模,隻不過裏麵不是河水,而是劇毒無比的水銀。
想想也是,這地下暗封之處,水自然不可長久,而且根本起不到保護防止外人進入的作用。
隻有水銀可以防止一切蟲類,其毒性也能讓一般的盜墓者有來無回。
不過這水銀對蘇衍來說如若無物,他根本沒有在意,直接饒過水銀,朝著上麵走去。
護城河過後,是拱橋,拱橋上雕刻著龍的圖案,由此可見龍在古代帝王心中的地位。
這些龍栩栩如生,十分傳神,帶著狂暴之意,不失威嚴之色,十分的霸氣。
這幾乎可以確定就是主墓,埋葬越王的地方。
隻是蘇衍還不確定這主墓之地埋葬的越王是誰,雖然有三千越甲,但並不能說明就是春秋霸主越王勾踐。
畢竟勾踐之後,其子也遵從三千越甲,保留了這一官職,就如同清朝八旗一樣。
當然蘇衍最希望的是越王勾踐的墓穴,而其可能性也應該最大,畢竟這墓穴之地太過宏偉,建造之力非同一般。
但這也有著矛盾,因為勾踐之時,越國雖然戰勝吳國,但根本不可能有如此強大的國力,這也是疑問。
還不等蘇衍思緒回轉,他聽到了一聲龍吼之意,神色一凝,急忙朝那拱橋望去。
隻見拱橋之處那雕刻的神龍此刻如同複活一般,竟是形成了龍之虛影,九條巨龍在半空對蘇衍虎視眈眈。
其實這些龍很有可能是強大者留下的意誌,也就是靈力殘餘,畢竟之前那巨鼎內就有那麼多的靈力,還是兩千多年前的靈力。
對於這九條龍形虛影,蘇衍並未在意,因為其中靈力並不是多麼的強大。
“龍形,那我就以龍製龍!”
蘇衍臉上微微一笑,身後浮現出一道金龍虛影,閃爍著強烈的金光,比起那九頭更加的耀眼。
金龍虛影發出震天吼聲,這聲音能讓人頭皮發麻,那九頭龍形都是露出了猙獰之意,顯然它們知道遇到了對手。
金龍虛影衝殺而去,龍尾擺動,力量磅礴,更是帶著金色的靈力,這股力量自然不是這群龍形能夠接下的。
一擊便是將一頭龍形化為了虛無,根本無法阻擋半分。
雙方之間的靈力凝聚太差,這九頭龍形就相當於道人中期差不多,不然蘇衍也不會讓金龍虛影動手了。
金龍虛影再次咆哮,衝天而下,直接洞穿五頭龍形,讓其根本沒法抵抗,輕鬆擊潰。
幾個回合,這九頭龍形便是皆無一留下,紛紛化為虛無,徹底消散。
將九頭龍形擊潰後,金龍虛影也慢慢淡化,繼而成為一團金色靈力,朝著蘇衍飄去,直接沒入其體內。
蘇衍麵容淡然,朝著那仿佛金鑾寶殿一般的地方而去,那上麵必然是主棺的存放地點。
蘇衍心裏帶著一絲激動,巨鼎裏麵都有東西,說不定這主棺裏麵有著更加珍貴的寶貝,那對於他來說是有可能凝結陰丹的。
蘇衍的腳步並不快,雖然心裏激動,但他並不能放棄警惕,越王之墓恐怕沒那麼簡單,說不定就會出什麼幺蛾子。
他在用神識感知四周,探查可能而來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