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手下的話,儒雅男子麵色一冷,鼻孔吐出兩團濁氣。
原本他現在就已經焦頭爛額,各方勢力都不鳥他,當著他的麵爭奪地盤,現在又冒出一個疑是其他勢力的人。
儒雅男子皺著眉頭,臉上鐵青無比,這臉色將那手下給嚇到了,不敢說一句話。
而原本那些在爭奪地盤的人,此刻見到儒雅男子臉色不對,不由都望了過來。
“小少爺,這是咋了,這麼不開心?”
鬆陰山大佬開口,他的實力也是道人中期,和刀疤李等人相差無幾。
“沒沒。”
儒雅男子連忙說道,心中卻是憤然不已,都怪自己,當初不努力,一心癡迷女色和歌詞,還自詡李煜二代。
“小少爺,有什麼不開心的都和我們說說唄。”
“對嘛,憋在心裏可就不好了。”
獨眼王此刻望了過來,臉色不善的說道:“你是不是對我們劃分地盤不滿意?!”
獨眼王的聲音異常的低沉,並且還帶著一股壓迫之意,頓時讓整個場地都是寂靜一片。
所有人都是麵色不善的望向了儒雅男子,他們在此分配地盤,那自然是堂而皇之,如果儒雅男子敢阻攔,那他們就不會顧及什麼情麵了。
儒雅男子被嚇了一跳,額頭都是冒出冷汗,連忙擺手道:“不不不,不是這樣的。”
“不是這樣那最好不過,留你一條小命已經是對你的慈悲了。”
刀疤李將手中的大砍刀放了下來,渾身靈力在這一刻也消散。
而一旁的獨眼王那眼神也是恢複如初,手中的靈力波動淡淡消失。
就連鬆陰山的老大此刻也將手中的暗器收回,但臉上還是冰冷不已。
三大高手剛才差點對儒雅男子出手,這怎能讓他不害怕,額頭的汗水就是證明。
“小少爺,那你倒是說說,誰惹你不高興了啊?”
一名穿著粗布麻衣的男子帶著笑意說道,不過他手裏的鞭子卻在不停地晃蕩,很顯然如果儒雅男子不說的話,那結果可能要被毒打了。
儒雅男子緊握著拳頭,自己被欺負到這個份上了,簡直難以忍受。
可他想到自己如果莽撞,得罪了這些土匪一般的人,那自己性命可就沒了。
為此,儒雅男子的手鬆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沒,隻是外麵出了點事情。”
“外麵,剛才不是讓你去解決了嗎,難道這麼點事情都辦不好?!”
粗布麻衣男子滿臉嘲諷,並不想給儒雅男子半分臉麵。
“我手下去了,可對方很強,看樣子至少是宗師境界的強者!”
“宗師強者,哈哈哈!”
所有人都是朗聲大笑起來,臉上滿是譏諷之意,更有嘲諷的味道。
“原來宗師強者都能將小少爺嚇到啊。”
“小少爺不愧為小少爺。”
“小少爺曾經被會稽王守護,自然沒有見過宗師強者的厲害。”
......
所有人完全將儒雅男子當做取笑的樂趣,原來他們被會稽王壓著,完全是過著膽戰心驚的日子,如今得以解放那自然要揚眉吐氣。
“得了,我去看看吧。”
鬆陰山的老大站了起來,臉上還帶著嘲諷的意味。
“對方很有可能是其他勢力的人。”
儒雅男子補充道,其實他是想將話題轉移,不想再讓這些人嘲笑自己了。
“其他勢力的人?!”
周圍的人微微變色,眼中帶著一絲不悅之意,有的更是露出了殺意。
“現在四方大亂,其他勢力的人還有閑心來我們這裏?”
“這也說不定,一切等鬆陰山老大去看了再說。”
其他人紛紛點頭,也就沒有在繼續吵鬧。
而鬆陰山老大此刻走出了庭院,一眼便是見到了蘇衍等人,眼中彌漫出一股殺意。
“你們就是那不知死活的東西?!”
鬆陰山老大昂著頭說道,根本沒有將蘇衍等人當回事,宗師境界在他眼裏就是螻蟻一般。
宇文雄霸暴怒,滿臉殺意的望著鬆陰山老大道:“不知死活,我看你才是不知死活!”
“喲嗬,有本事報上名來,我倒要看看你們是何許人也,脾氣這麼大,不知道實力也是不是如此。”
“聽好了,我家大人是鬆陽山扛把子的!”
宇文雄霸一字一句的說道,聲音低沉,帶著崩騰之意,宗師之力盡顯。
“果然是宗師強者啊,還什麼鬆陽山扛把子,笑死老子了!”
鬆陰山老大此刻完全沒有半分的正色,宇文雄霸表現出來的就是宗師境界,這對他來說根本沒有什麼顧慮。
“這個妞不錯啊,過來陪爺樂嗬樂嗬。”
鬆陰山老大望見了小蘿莉,一臉色眯眯的樣子,言語不堪。
小蘿莉柳眉倒豎,眼中閃過一絲冰冷,殺意迸出。
小蘿莉直接朝著鬆陰山老大殺去,最強力量,速度最快,一擊必殺,殺手的憤怒。
可鬆陰山老大畢竟是道人中期境界的存在,麵對小蘿莉的攻擊那自然是毫不害怕,反而取笑之意更甚。
一擊躲過小蘿莉的殺招,鬆陰山老大滿臉蕩笑道:“沒想到是個辣妹子,我甚是喜歡,甚是喜歡啊。”
小蘿莉氣的渾身顫抖,心中也有一絲無力的感覺,自己真的打不贏眼前這個土匪打扮的人。
蘇衍此刻目光一冷,對著小蘿莉說道:“你退下,我來。”
小蘿莉點了點頭,蘇衍出手,那自然讓她放心,可以幫她出這口惡氣。
“你來,老子要和美妞玩,你給我滾一邊去。”
鬆陰山老大自然沒了剛才的樣子,對於蘇衍臉色冷冰,帶著嗬斥之意。
蘇衍沒有理會,一拳出手,直接轟擊在了鬆陰山老大的胸膛之上,這一拳之力根本不是他能承受的。
鬆陰山老大就這麼被轟飛,一頭撞進了庭院之內,落在了那原本很長的實木桌子上。
桌子自然無法承受,轟然碎裂,鬆陰山老大此刻也是不斷的咳血。
蘇衍一招出手,自然是下了殺意,來這裏他並未說不殺人,隻是不想殺人。
此刻他朝著庭院而來,目光淡然,望著這裏的人低沉的說道:“這裏我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