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雄霸下了殺意,不是他狠,而是這經理太跳,殺了他反而是為民除害,許多人肯定被他坑過。
坑過的都還是小事,破財免災,恐怕被他弄死的都不少,所以宇文雄霸必須要了這經理的命。
此刻經理躺在地上,胸口被宇文雄霸踩著,根本不能暢通的吸氣,胸口的那團淤血堵住血管,讓他感覺到了一股窒息的感覺。
“不...不要殺我!”
經理此刻被嚇破了膽,一臉的駭然之色,根本沒了剛才那般的囂張姿態。
誰能想到一個宗師初期的強者,竟然還打不贏,這完全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如果他知道宇文雄霸有這麼強,恐怕早就跪下求饒了,當然他很有可能麵都不會露。
這件事情完全是出乎意料,對於他來說就是陰溝翻船,而且還是在大本營,現在他很不安,害怕被老板看不起。
經理腦中的老板,那自然是這家酒店的負責人,是這百越市的一霸,有著很高的威名。
想想也如此,百越市作為百越之地的首府,是整個百越之地的經濟中心,許多有錢有勢的人都會在這裏安營紮寨,所以這地方錯綜複雜也不無道理。
這也是諸多勢力都不曾染指這裏半分的原因,百越之地太多神秘的東西,這裏的人也都不是吃素的,而是真正的食肉者。
宇文雄霸踩著經理,眼中的殺意沒有消散絲毫,冷冷的望著他。
“不殺你,難道讓你繼續搞仙人跳?!”
經理是徹底被嚇破了膽,在麵對死亡麵前,他自然害怕,比起老板的懲罰更加害怕。
“我隻是一個跑腿的啊,這一切都不是我的主意。”
經理為了活命,隻能說出自身的真實身份,眼下命才是最為重要的。
宇文雄霸臉色一冷,望著經理,目光沒有絲毫的變弱,反而更加的冷淡無情。
“不是你的主意,你以為我就能饒了你?!”
宇文雄霸的話讓經理絕望,自己這都招了還是沒轍,這下可真的就死定了。
見到經理那一臉的絕望,宇文雄霸露出了淡淡的笑意,他的目的可並不是殺了這經理那麼簡單,他要撬開他的嘴,讓他將一切都說出來。
經理隻是承認了自己不是始作俑者,自己隻是個跑腿的,可並未說出幕後之人,幕後之人是不是那老板,都不得而知。
“在你麵前有一根救命繩索,就看你能否抓住了。”
經理聞言立馬點頭說道:“我能抓住,我一定會抓住,隻求您給我這個機會。”
“很好。”
宇文雄霸鬆開了腳,望著經理,開口說道:“幕後之人,我隻需要知道幕後之人。”
經理麵色一變,渾身竟是微微顫抖起來,顯然對於自己的後台他很怕,簡直是和死亡差不多的害怕。
“求求您,不要這麼逼我,給我一條活路。”
經理痛哭流涕,現在後悔莫及,自己就不該幹這一行,畢竟是宗師強者,去幹什麼不好啊。
可他搖了搖頭,自己不幹這行都不行,因為是被人脅迫的,刀架在脖子上,能不幹嗎。
“我就是在給你一條活路,你要知道你不說命絕對會沒了的。”
宇文雄霸麵色一冷,死死的望著經理,眼神中又浮現出冰冷的殺意。
經理渾身顫抖,臉上早無血色,有的隻是後悔,有的隻是懼怕。
“我不敢說啊,說了必死無疑!”
經理望著宇文雄霸,拉著他的褲腳,如同一條狗一般乞求,求宇文雄霸饒他一命。
“說,不然...死!”
宇文雄霸麵色冷漠,冰冷的話語刺中經理的心髒,讓他一下子頹然。
“說了你也許不會死,至少他會先殺了我再來收拾你。”
經理麵露絕望,即便是宇文雄霸的話也未能讓他有一絲一毫的安全。
“不,您不知道,我要是說了肯定會立馬死掉的。”
“可以試試,因為你沒有路選。”
宇文雄霸有些煩了,手掌已經落在經理的額頭上,隻需要靈力拍下,經理必死無疑。
經理望了宇文雄霸半天,最後隻能點頭,橫豎一死,倒不如賭一賭。
“我說了,你一定要保全我的性命!”
宇文雄霸的手掌上浮現出了靈力,距離經理也就毫米之間,根本不容他有半點討價還價的餘地。
“說,我說。”
經理連忙說道,對於宇文雄霸那靈力害怕無比,生怕朝他落下來。
“我隻是這酒店的經理,隻是個打雜的,這酒店歸我們老板管,老板是百越之地有名的會稽王。”
“會稽王。”
宇文雄霸露出淡淡笑意,裝神弄鬼,這年頭還叫自己為王的,也不過是徒有虛名。
“他平時不來酒店的,都是有一幫強悍的打手管理。”
經理說完,四處查看,身旁有人露出來,他害怕極了。
可就在此時,宇文雄霸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氣息,這股氣息讓他都是皺起了眉頭,來著不善,來著不明。
這股強大的氣魄便是能夠說明,敵人絕非一般人物,看樣子是強敵。
可就在宇文雄霸警惕的時候,身旁瑟瑟發抖坐立不安的經理卻是目露駭然,仿佛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
“完了,完了!”
經理發瘋一般叫了起來,渾身抖如篩糠,尿都被嚇了出來,可這一切依然無濟於事。
嗖!
一道破空之聲響起,很明顯這是一把暗器,目標自然是朝著宇文雄霸而去。
可宇文雄霸早已等候多時,此刻靈力加持,這道暗器輕易被他抵擋,掉落地麵碎成兩截,並且發出清脆的響聲。
宇文雄霸滿臉冷笑,這點暗器對他來說不算什麼,畢竟隻是相當於大師圓滿強者釋放的一擊而已。
可宇文雄霸見到倒下的經理之時,臉色一下子就變了,變得陰冷無比,原來這不過是聲東擊西。
敵人的目標並不是他,而是經理,不然也不會用大師一般的力道對付他。
經理死的很慘,暗器直接沒入太陽穴,濺起一滴鮮血,然後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慘叫都未能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