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蘇衍解決了屍將,宇文雄霸和小蘿莉也是一臉的笑意,紛紛朝著蘇衍跑了過來。
當然薑超和王立宏等人還待在原地,此刻腿軟,根本走不動路。
而喬麥也是激動不已,屁顛屁顛的跑過來拍馬屁。
“老大,你又英明神武,神威蓋世!”
趕來的宇文雄霸不滿了,沒想到這小子竟然敢搶他的台詞,簡直找抽。
“老大,你寰宇古今,天下無敵!”
麵對這兩人的馬屁功底,蘇衍也有些無奈,直接不予理會,朝著山下走去。
喬家人此刻也是紛紛離開此地,一刻也不願意多待,什麼祖宗陵園,命才是最重要的。
萬一到時候再冒出來幾頭僵屍,那就有他們受的了。
到了山下,蘇衍一行人直接朝著古鎮走去,而四周還有許多行屍走肉的屍體,看著有些不忍直視。
所到之處,所有的行屍走肉軀體皆是被蘇衍用靈力化解,成了一片灰燼。
一行人走了大概半個多小時,比來的時候自然快許多,這才是回到了喬家大院。
可此時的喬家大院已經慘不忍睹,完全成了一堆廢墟一般,裏麵還時不時有喪屍在慘叫。
蘇衍見此,直接靈力一揮,一股滔天火焰頓時將整個宅子覆蓋,熊熊大火瘋狂燃燒。
喬家大院這下算是徹底毀於一旦,但沒有人阻攔,巴不得蘇衍將這些喪屍都斬盡殺絕,不然他們心中不安。
之後喬麥乃至薑超和王立宏等人,皆是乘坐來時的車離開了此地,而蘇衍三人並未離去,因為這件事情沒有結束。
他讓喬麥等人先行離去,目的很簡單,就是讓那幕後之人來針對他,而沒了喬麥等人,他也好伸展拳腳,不會被這群人拖累。
至於喬家人那自然也不敢待在這裏,一個個灰溜溜的離開,再也不惦記喬家的財富了。
至於喬家家主,喬家大院都沒了,家族也就名存實亡,能否重建就看喬家人的,當然這一切和蘇衍沒有絲毫關係。
見到所有人離開,蘇衍的目光才是恢複冷意,渾身緊繃,並未有一絲輕鬆。
小蘿莉望著蘇衍說道:“你現在有什麼眉目嗎?”
蘇衍搖了搖頭,他現在根本不知道幕後之人,完全的沒有絲毫線索,僅僅隻是喬三爺提供的一把金鑰匙。
這金鑰匙是喬家的鎮族之寶,當初喬家選址的時候,據說那選址的風水先生對此物很是看重,可喬家先祖並未給他。
蘇衍望著這把金鑰匙,靈力早已查探,裏麵根本沒有查探到什麼,證明這把金鑰匙沒有其他用處,唯一的可能就是打開門鎖的作用。
當然門鎖不會鎖著一般的東西,很有可能是寶藏,很有可能是秘密,這一切現在不得而知。
“放心吧,他如果真的想要這金鑰匙,必然會來找我們的。”
蘇衍說罷,帶著小蘿莉和宇文雄霸也是離開了此地,他們打算去百越市看看,在那等也比這好上許多倍。
然而在蘇衍等人走後,這已經成了死鎮的古鎮卻是出現了一群黑衣人。
這並不奇怪,黑衣人不少見,可大白天的黑衣人倒是不多見,光天化日的穿著黑衣。
一名黑衣人走到那為首之人身邊,單膝跪下,無比的恭敬。
“大人,沒有一個活口。”
“後山呢?!”
為首之人聲音冰冷無比,那雙犀利的眼睛更是透露出一股森然的感覺。
“後山...後山。”
黑衣人手下躊躇,有些猶豫不決。
“說!”
為首之人嗬斥,將那黑衣人手下嚇得渾身膽顫。
“後山已經塌了,所有的喬家墳墓都是查探過了,沒有一具屍體,全都被人斬殺了。”
為首之人聞言麵色瞬變,身子在此刻都是抖了起來,顯然對於這個消息有些無法接受。
“這可怎麼向家主交代!”
為首之人目露不安,他知道自家家主的厲害,這等事情如果稟報不好,那可能會掉腦袋的。
過了片刻,這一群黑衣人皆是閃身離去,而這古鎮又歸於平靜。
而在百越之地的深處,一座很不起眼的城市裏,卻是有著一龐然家族,這個家族十分神秘,根本沒有人知道他們的底細。
外人隻知道不敢去得罪,因為得罪了這個家族,那後果必然是悲劇的,還很有可能連累家人。
所以隻要是百越的人,不管是武道界還是政商界,對於這個家族都是敬而遠之,恭敬無比。
如此高威自然不是話語說出來了,曾經一個道人如林的家族得罪了這個神秘家族,結果那道人如林的家族竟然銷聲匿跡了,一個人都不見蹤影。
沒有人認為他們出國旅遊了,也沒有人認為他們改了國籍,那麼隻有一種可能,這群人皆是不在這個世上,被那神秘的家族給滅口了。
此時這神秘家族之中,一名四五十歲的男子正襟危坐,一臉的威嚴,這是長久形成的。
中年男子身前跪著一名手下,此刻正瑟瑟發抖,滿臉不安。
“你說全兒沒了消息?”
中年男子望著手下,詢問道。
手下連忙點頭,開口說道:“少爺跟著光頭胖子一起離開的,可在去往百越市的路途便是消失了,完全沒了蹤跡。”
“百越市的路途!”
中年男子臉色一冷,嚇得手下更是顫抖不已,臉色都變了。
“給我加大力度,務必要找到他的蹤跡,我就不信他長著翅膀飛了!”
“是。”
手下急忙退走,渾身早已是汗水淋漓,顯然被嚇得不輕。
而此刻一名黑衣人飛躍而來,單膝跪在中年男子身前,無比的恭敬。
中年男子見到這黑衣男子,臉上的怒意消散了許多,但還是有些難看。
“什麼事,能讓你親自回來?”
中年男子站了起來,望著庭外遠方,那裏的天空有些陰雲密布,仿佛隨時要下雨一般,這讓他的心裏有了一絲不安。
不好的天氣,人的心情便是不好,更何況他剛才還被自己的兒子給氣到了,竟然離家出走,了無音訊。
黑衣人躊躇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望著中年男子說道:“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