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番戰鬥,蘇衍的身體確實透支了許多,和亞曆山大的巔峰之戰傷到了根本。
這一恢複用了大概半個月的時間,自然有金詩雅的功勞,寸步不離的照顧。
蘇衍依然是慢慢的吸收靈力,然後待丹田靈力充盈,才是慢慢的修複丹田。
此時的極地冰原已經平靜了半個月,不要說各地強者不敢到來,就是連野獸也不敢擅自闖入,知道這裏是絕對的危險禁地。
此時蘇衍盤腿獨自坐在冰麵之上,閉著雙眼,洞穴裏的藍色靈力不停地朝他湧去,此刻的他又如鯨吞一般。
而金詩雅並不在她的身邊,此刻整個冰原之地隻有他一人。
金詩雅之所以離開,自然是有原因,他們在這地方待了快一個月了,一直都是靠靈力維持生機,金詩雅想去找點野味給蘇衍嚐嚐。
這可不是很好找,許多野獸早就逃之夭夭,整個地方完全沒有動物的身影,金詩雅離開極地冰原才是獵到了一頭麋鹿。
此刻的她拉著麋鹿,一臉高興的朝回走去,並沒有半分擔憂的神色,因為她知道蘇衍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
當她到達極地冰原的時候,見到蘇衍已經站了起來,並未再繼續修煉。
“衍哥哥!”
金詩雅隔著老遠便是高興的吼道,快步朝著她跑了過去。
蘇衍轉身,那菱角分明的臉龐上露出了一絲和曦的笑意,隨手一揮兒,金詩雅和麋鹿便是上了半空,朝著他而來。
蘇衍張開懷抱,直接將金詩雅摟入懷中,一臉寵溺的望著她,忍不住含住了她那紅潤的薄唇。
良久,蘇衍才是作罷,望著滿臉通紅的金詩雅道:“去了哪兒,這麼久才回來?”
金詩雅努力恢複麵色,指著麋鹿說道:“這麼多天什麼都沒吃,嘴太沒味了,所以打了頭麋鹿。”
其實金詩雅原本是最怕傷害動物的,但為了蘇衍,她也成了一個堅強的女人。
蘇衍點了點頭,吻了吻金詩雅的額頭,這是一種愛意,感謝她做的一切。
蘇衍走向麋鹿,直接抓住後腿,然後將其提起,另一隻手如同刀鋒閃爍著冷意,幾番波動,庖丁解牛一般將麋鹿處理完畢。
之後他的靈力湧出,化為一堆火焰,麋鹿便是隔空烤了起來。
蘇衍將麋鹿切得很薄,十分均勻,不過片刻便是有香味傳出,油脂開始往外冒出,發出吱吱的聲音。
“好了,開始大快朵頤吧。”
兩人圍坐在火堆旁邊,一人手裏拿著一個麋鹿後腿,開始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金詩雅吃的很細致,漂亮的女人矜持起來,那吃相簡直讓人陶醉。
蘇衍倒也並不是狼吞虎咽,他並不餓,隻是感謝金詩雅的這份有心,越發對金詩雅喜愛了。
吃過之後,蘇衍和金詩雅走到了洞口,洞穴的靈力依然不停地往外冒騰。
“這些靈力得存儲起來,至少還有一半的量。”
金詩雅點了點頭道:“嗯,這比起聚靈陣的靈力都純粹了許多,很難想象是何等強者留下的。”
蘇衍也不敢斷定,但他並不認為是多麼強大的存在,其人必然處於先天境界,也就是道人的水平,因為一旦突破道人,那就可以使用元力了。
但這股靈力的純粹也讓他咂舌,這遺跡開辟者必然有強大的秘術,其人恐怕更是一個妖孽天才。
蘇衍體內《混沌九天訣》瘋狂運轉,將這藍色靈力直接吸入丹田,隨之轉化成可以儲存的靈力液。
這個過程雖然不麻煩,但還是耗費了諸多的時間,待他轉化完之後,已經是五日之後。
不過在這地方日子的流逝並未有什麼其他的變化,依然日出日落,寒冷無比,冰天雪地,這裏從未改變過。
即便是炎熱的夏季,在這個地方那也是冰天雪地,這裏的冰幾乎都沒有融化過。
溫度太低了,這是接近於北極的地方,而且這極地冰原更是一處特殊的位置,北極有些地方在夏季都要融化,可這個地方根本不會融化。
蘇衍將轉化的靈力液全都儲存在養鬼葫中,幸虧養鬼葫麵積夠大,不然這些靈力液還無法帶走。
一切處置妥當,整個洞穴也就完全化為沉寂,沒有半分靈力波動,隻有無盡的黑暗。
“詩雅,你在上麵待著,我去下麵看看。”
金詩雅點了點頭,並未執意跟著下去,她知道無法勸誡蘇衍不要去冒險,也知道下去是拖累蘇衍,所以直接同意。
“衍哥哥,一切小心。”
金詩雅還是提醒蘇衍,畢竟這洞穴完全未知,誰知道下麵有什麼危險存在。
蘇衍點了點頭,摟著金詩雅說道:“放心吧,我會有自知之明的。”
蘇衍此刻神識早就深入洞穴一百米,如果有什麼強大的波動他早就知道了。
他此刻望向了洞口,那無盡的黑暗仿佛有吞噬的力量,要將一切都吞掉一般。
蘇衍自然不會害怕絲毫,直接縱身一躍,便是跳了下去。
進入洞穴,蘇衍並未放慢速度,直接以最快的速度朝著下麵墜落,他的神識可以預知危險。
其實洞穴也不是很深,蘇衍墜落三百米,便是能夠感受到底端了,這個洞穴也就三百多米的樣子。
到達下麵,蘇衍一個響指,頭頂便是亮起了一團靈力液,瘋狂的燃燒散發著光亮,將洞底照亮。
洞穴並不小,蜿蜒曲折,如同迷宮一般,這讓蘇衍越發有了好奇心。
沿著小道走去,蘇衍並不慌張,一直走了將近十來分鍾,眼前才是豁然開朗,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空間。
空間並不是那般的富麗堂皇,和之前周允說的那傳聞並不符合,隻是一個十分簡陋的洞穴而已。
在那洞穴中間,有一個圓柱梯台,上麵似乎放著一個盒子。
蘇衍走了過去,他自然用神識探查了四周,並沒有什麼危險。
到了頂端,蘇衍望著盒子,眼眸波動,沒什麼遲疑,直接打開了盒子。
盒子內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隻有一封信件,靜靜的躺在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