蟒蛇嘴巴一直張著,顯然刀祖受傷是他最為開心的事情,他一直忌憚的人就是刀祖。
“天意不可違,是天要讓我重現江湖!”
蟒蛇此刻眼中有了一股血腥的殺意,仿佛最為致命的毒蛇襲擊目標前的眼神。
蟒蛇怕的就是自己剛剛破陣虛弱,那樣就會遭到刀祖的無情斬殺,如今刀祖受傷,他大可不必為此擔憂。
見到蟒蛇如此高興,岡本吉良的臉上也是浮現出了笑意,蟒蛇如果破陣而出,那麼到時候這扶桑豈不是他們的天下了。
“大人洪福齊天,壽與天齊!”
蟒蛇笑意消失恢複麵容,他確實太高興了,以至於沒有注意到岡本吉良還在這裏。
作為大人,自己的威嚴自然要時刻存在,如此失態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這裏沒你什麼事了,下去吧。”
岡本吉良點了點頭,直接退後離去。
不過在他走出大堂的時候,蟒蛇還是畫了個餅。
“放心吧,待我一統扶桑少不了你的好處。”
岡本吉良聞聽,臉上激動更甚,急忙跪拜感謝蟒蛇的恩惠。
岡本吉良走出八幡宮,那些香客本以為可以進入其中,可又是一輛黑色轎車停在了門口。
車上下來一名女子,一頭漆黑的長發,身材嬌小玲瓏,但那雙眼睛卻是給人一種淩冽之意。
這女子帶著一頂麵具,並不能看清容顏,但根據推測也可判斷,這必然是個可愛美女。
女子就是被稱之為殺神的朽木雷鳴,與滅神岡本吉良同稱為扶桑第一殺手,二人旗鼓相當皆是不弱絲毫下風。
岡本吉良見到朽木雷鳴,臉上浮現出一抹笑容,不由開口說道:“哎,沒辦法,天意如此,誰讓我來的比你早。”
“來得早有個屁用,大人要的是靈魂,誰收集的靈魂多誰就能得到大人的青睞。”
岡本吉良麵色一冷,厲聲道:“我這次收集的全都是大師圓滿以上的靈魂!”
“大師也配拿出來吹噓,真是不害臊。”
岡本吉良衝向了朽木雷鳴,臉龐滿是狂暴,一雙眼睛死死的瞪著她。
“你個不敢露出真容的醜女人,有什麼資格和我比!”
聽到這句話,朽木雷鳴眼中浮現出一股殺意,手中的武士刀瞬息斬向了岡本吉良。
一條駭然的刀痕蔓延上百米,留在了青石磚鋪就的道路上。
雖然這一刀威力驚人,但並沒有對岡本吉良造成絲毫傷害。
“區區一刀也想傷我,真是可笑之極。”
岡本吉良笑意更甚,雙手環胸,一副譏諷之意。
朽木雷鳴的刀沒有再次出手,因為她覺得不值得,和一個即將成為弱者的人較量根本是浪費她的時間。
“大人隻是給了你解藥,並未給你傳輸靈力,這便說明你沒能讓他滿意。”
岡本吉良瞬間暴怒,指著朽木雷鳴道:“那你呢,你能找到什麼樣的靈魂!”
“對不起,我從不收集垃圾,我這次收集的依然全都是宗師靈魂。”
朽木雷鳴邁動步子,不再理會岡本吉良,直接朝著大堂而去。
岡本吉良的那雙眼睛睜得很大,血絲遍布,他根本不相信朽木雷鳴能找到多少宗師強者,這世間哪有那麼多的宗師。
可他雖然不相信,但內心卻是害怕不安起來,如果朽木雷鳴真的找到了足夠的宗師靈魂,那大人豈不是要對她讚賞。
想到這裏,岡本吉良的額頭冒出了汗珠,真是這樣的話,那日後他豈不是要一直被朽木雷鳴壓著,這是他絕對不允許出現的事情。
然而朽木雷鳴已經進了大堂,他也不可能去阻止,隻能心中祈禱。
朽木雷鳴穿著黑色的短裙,那一雙並不算長的美腿卻能給人無限的遐想,因為太過雪白細膩,腿很美。
微風吹拂著她那還不算長的頭發,卻是同時吹拂出了幾滴液體掉落在地上。
天上並未下雨,這液體如何而來?
原來,這是朽木雷鳴的淚水,她在流淚,為何流淚不得而知。
朽木雷鳴進入大堂,臉上的淚痕有麵具遮擋,但她還是將其抹掉,她知道不這樣做是瞞不住蟒蛇的。
蟒蛇見到朽木雷鳴到來,眼神冰冷,語氣也是帶著怒意。
“怎麼這麼晚才來!”
朽木雷鳴並未更多的害怕,緩緩的跪了下去,輕聲說道:“因為解決一個宗師後期的強者耽擱了一點時間。”
聽到這話,蟒蛇舔了舔腥紅的舌頭,顯得有些激動,宗師後期的強者,要知道岡本吉良都未能收集到。
“快拿出來給本尊看看。”
朽木雷鳴取出了一顆水晶圓珠,裏麵同樣有無數的黑色線體,那些都是靈魂。
蟒蛇見到這可水晶圓珠,那雙眼睛便是離不開了,一臉的火熱之意,急不可耐想要將其吞下。
但他還是努力的克製住了自己,盡量顯得自己有威嚴。
“將其給我。”
朽木雷鳴將水晶圓珠拋向天空,蟒蛇輕鬆接住,一口吞入腹中,這才是心滿意足。
“不錯,不錯啊,全都是宗師靈魂,哈哈哈。”
蟒蛇還是控製不住內心的激動,仰天笑了起來,那尾巴都是一抖一抖的很是滑稽。
朽木雷鳴很冷淡,根本沒有如同岡本吉良那般激動。
“這是你的解藥,你比岡本強多了,我會有重賞,這下靈魂足夠了。”
一顆黑色圓珠落在朽木雷鳴的手心,同樣還有一道黑色的靈力飄向她的身軀,被動般的進入了她的丹田。
“這下破陣有望了,你朽木雷鳴功不可沒,待我破陣之日,便是你步入宗師圓滿之日。”
這樣的消息可謂是重磅炸彈,但朽木雷鳴卻依然沒有一絲開心,冷冰依舊。
可外麵偷聽的岡本吉良卻是嚇得麵色膽寒,最不願見到的結果還是出現了,他氣的給了自己一耳光。
“大人,我不想成為什麼宗師圓滿強者。”
朽木雷鳴緩緩的抬起了頭,帶著麵具的臉龐望向了蟒蛇,沒有絲毫畏懼之意。
蟒蛇聽到這話,臉色一冷,不滿道:“怎麼,成為宗師圓滿還不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