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王聽到這話,眼中冷意忽得高漲,這奧斯托洛夫斯基顯然並不想就此罷休。
“奧斯托,你還有什麼事嗎!”
奧斯托洛夫斯基幹脆坐回了椅子上,望著闖王說道:“闖王,何必如此動怒呢,我都沒說是什麼事情沒有解決完呢。”
闖王那壯碩的身軀動了動,差點將西服撐破,但還是不得不忍了下來。
“說吧,還有什麼事情。”
“我們此次前來,一方麵是證明自己的清白,這件事情你們可是冤枉我們了。”
“難不成你們還想要賠償嗎!”
一眾人都是怒目而視,想要賠償門都沒有。
可奧斯托洛夫斯基卻是搖了搖頭,開口說道:“不不不,我們可不是什麼小家子氣,事情真相大白就行了,沒解決的是另外的事情。”
“那就快說。”
奧斯托洛夫斯基示意了一下旁邊的一名紅毛子,那人點了點頭,望著闖王開口說了起來。
“闖王,我們此來的另外一件事情想必你也應該清楚。”
“老子不清楚!”
闖王怒吼,但心裏已經猜到了八九分。
“不清楚,那我就詳細敘述一下。”
此人站了起來,望了一眼東北武道界的諸位泰鬥,臉上露出和曦的笑容。
“貴方和我們森林城是友好近鄰,幾十年來都是互相來往,貿易也是節節攀升,可雙方的貿易差卻是有點明顯了。”
“這個歸結於市場,關我們什麼事。”
“不然,這是因為十個貨物口岸,有八個是你們在把持,許多企業乃至我們森林城的企業都要抽成給你們政商界和武道界的人。”
“這是規矩!”
汪泰鬥怒吼道,渾身顫栗,顯然怒不可遏。
其實事情的真相是他們已經失去了五個口岸的管理權,甚至北方諸多地方的商貿乃至各個行業都被森林城的大佬占據了,還依照以前的合約,明顯是想蒙混過關。
“規矩,今天我們就要改改這規矩!”
奧斯托洛夫斯基眼神終於變成了冰冷之色,渾身也是靈力猛漲,整個會場籠罩了一股狂暴的威壓,一般的宗師齊刷刷的變色。
闖王自然不甘弱勢,跟著吼道:“好啊,那就改改規矩,你說怎麼改!”
奧斯托洛夫斯基望著闖王直言道:“怎麼改你們心裏沒數嗎,這些口岸的管理權都歸我們!”
闖王一拳捶在了桌子上麵,整個桌子轟然碎裂,漫天灰塵揮灑四處。
其他宗師也是靈力湧出,和對方瞪著眼睛,隻要闖王一聲令下,這些宗師必然會豁出性命弄死對方。
“當年武道界的前輩就是以武會友,今天我們也用老規矩,以武會友,贏的一方獲得口岸的管理權。”
這下闖王等人也是啞火了,幾十年前確實是這樣的,不過那時候的這些什麼企業才多少利潤,現在一個政商界的大企業利潤都夠養活幾萬人。
但即便是這樣,闖王也不能不答應,因為這是老祖宗立下的規矩,不能更改。
而如果答應,那麼他們就是真的進入這群紅毛子的圈套了,瓦利亞就像是個bug一般,更像是東北武道界頭上懸著的利刃。
可即便知道,大家也是沒有辦法,不可能直接說打不贏不打了,耍賴吧。
況且現在許多口岸都名存實亡,完全被這群紅毛子霸占。
“以武會友,怎麼個比法,是一場決勝負,還是三局兩勝呢!”
“隨你。”
奧斯托洛夫斯基的話完全出乎了大家的意料,根本沒有想到他竟然會說出這兩個字。
明顯這群紅毛子的優勢就是有兩個宗師後期強者,完全可以一局定勝負,派出瓦利亞鐵定的贏了,可卻是說出隨你。
奧斯托洛夫斯基和瓦利亞都是露出了笑意,其他紅毛子也是滿臉的笑意,這必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闖王,這難不成有詐?!”
“管他什麼炸不炸,既然你說了隨我,那就三場定勝負如何!”
“你我都不能對打。”
“瑪德,老油條啊,這還不是和一局定勝負一樣嗎。”
“沒錯,害得我們白開心一場。”
......
闖王露出輕蔑之意:“何必搞這些,好像以為我們被你隨意操控一樣。”
“你不知道我用心良苦啊,我是想讓你們少死點人。”
奧斯托洛夫斯基的話讓會場竟是一下子寂靜下來,東北武道界的宗師們都是一副發愣的神情。
“這是什麼意思,少死點,難不成比賽還要選擇決一死戰?!”
“當然,既然你們要三局兩勝,那我就成全你們!”
奧斯托洛夫斯基讓人拿出了一張單子,上麵赫然寫著兩個大字,有著雙麵語言——鬥命!
很簡單,就是雙方較量,你死我活,一方生一方死,拳腳無眼,這種鬥下來雙方能活的幾率很小,畢竟兩敗俱傷很少見,還是碰巧打得雙方都不能出拳了。
“奧斯托,你這是引發雙方武道界的戰爭嗎?!”
“別這麼說,這是祖宗立下來到規矩,如果不敢完全可以直言,我們也不強求。”
不強求那就是很簡單的結果,完全沒有說話餘地,由對方說了算,一切都得接受。
顯然闖王等人不可能如此,眼下隻能迎戰了,雖然知道要敗。
闖王望了一眼時間,距離十點還有一個小時,顯然來不及了。
他望向奧斯托洛夫斯基,直接說道:“這第一場由我和你來戰鬥嗎?”
“不不,我剛才說了你我打著沒意思,讓瓦利亞和你打,這樣才有意思。”
闖王感覺自己看不懂這個奧斯托洛夫斯基了,對方又一次出乎了他的意料,他完全可以讓瓦利亞和另外一位宗師比較,然後和自己錯開,鐵定的贏了,可他卻沒這麼做。
“你說的是真的?”
“我會說假話嗎?”
奧斯托洛夫斯基望著闖王,眼中流露出一種看不清的表情,不知道他想的什麼。
“那好,第一局誰來。”
“第一局就讓我來吧,你們派一個人。”
奧斯托洛夫斯基望向東北武道界諸位宗師,這誰來都是必死無疑的存在。
“我!”
周宗師此刻站了出來,望著奧斯托一臉鐵青,竟然敢汙蔑他,他即便打不贏也要濺他一身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