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是銅鑼灣鞠江嗎,這可是方家的宴會啊。”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蔡家大少,身後還跟著三人,其中一人倒是比較熟悉,就是那土豪金男子。
而另外兩名穿著黑衣服的男子十分冷漠,渾身散發出一股殺意,顯然不是好惹的主。
鞠江見到蔡家少爺來了,不得不停止對蘇衍出手,畢竟蔡家在東島可比他鞠家要聞名許多。
“蔡少,你不知道事情始末,此子差點要了我兒性命!”
鞠江望著蘇衍依然怒不可遏,反正現在所有人都盯著蘇衍,量他也插翅難逃,不然鞠江也不會停手。
蔡家大少聞言眉頭一皺,他和鞠少也算是酒場朋友,他們這些富家子弟基本都認識,畢竟東島就那麼到,抬頭不見低頭見。
“如此說來,倒是我擾了鞠江報仇了,不要介意。”
蔡家大少對於鞠江還是要有禮貌,雖然鞠家比起他們蔡家低一檔次,但鞠江是宗師強者,他還是要賣幾分麵子。
同時他也知道鞠江敢在方家對仇人出手,這擺明方家默許,他也沒必要說什麼了。
可蔡家大少身後的土豪金男子望見了蘇衍,臉色立馬變了,眉頭深皺。
“蔡少。”
“有什麼事嗎?”
“那青年就是欺負我的人!”
蔡家大少搖了搖頭,歪著腦袋望著蘇衍,不由感歎這世界真小啊,沒想到在這裏遇到了。
最重要的是,這個該死的小子不光欺負了他的手下,還差點弄死了鞠江的寶貝兒子,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鞠江!”
蔡家大少直接製止了鞠江的動手,冷眼望著蘇衍。
“這個小子和我也有些恩怨啊。”
蔡家大少朝後伸手,一名黑衣男子恭敬的遞上了香煙,自然是最為極品的香煙,一支煙都夠別人打幾炮的了。
蔡家大少拿著香煙聞了一下,露出陶醉的神色,然後隨手一個響指一道火光冒出,香煙直接點著。
鞠江微微一愕,不由問道:“這小子也和你有仇?!”
“沒錯,他動了我的手下,要不是運氣好,直接就沒命了。”
土豪金男子被蘇衍拋飛,最後落入了大海裏,也算是運氣好,不然絕對死翹翹。
蘇衍見到土豪金男子也是微微詫異,臉上露出了輕笑,心頭不由想到道,這小子命夠大的嘛。
鞠江露出爽朗的笑意,現在完全不把蘇衍放在眼裏,不僅惹了他,還得罪了蔡家蔡少,這純粹是尋死路。
“你小子行啊,一個外地人竟敢到處得罪人,蔡家你知道嗎,那可是跺一跺腳,你祖墳都得被震翻的存在!”
鞠江直接提及了蘇衍的祖墳,這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絕對的禁地,蘇衍自然也不會忍著。
身形如同鬼魅,在大家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蘇衍已經到了鞠江身旁,隨手一出,一道暗勁便是轟在了鞠江的身上。
可是蘇衍的暗勁並未完全轟在鞠江的身上,因為蔡家大少身旁的兩名黑衣男子已經擋在了鞠江的麵前。
蘇衍也隻是以為鞠江隻有宗師初期,所以施展的力道也就能致命宗師初期而已。
可兩名宗師初期的強者抵擋,那自然就無法得手,直接被抵禦住。
兩名黑衣男子爆退,雖然未受到致命傷害,還是被蘇衍這一招轟退了幾十米,還是鞠江在後麵抵擋,才讓二人身影挺住。
周圍的人都是麵色劇變,這幕太過快速,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等大家看到之時,三人已經爆退幾十米。
“這怎麼回事?!”
“對啊,三人為何退走那麼遠?”
“難道是怕那個小子嗎?”
“不可能吧,三人都是宗師強者啊!”
有大師卻是看到了更多,此刻早已嚇軟,驚恐道:“不是,是那青年出手了!”
這自然猶如波濤驚瀾一般,讓眾人再次變色。“
“他怎麼做到的,根本沒有見到啊!”
“你傻啊,明顯那青年很強,速度快到我們看不見。”
“我靠,那得多快。”
“一人之力讓三位宗師後退,何其勇也!”
“此子逆天啊,如此年輕,恐怕是一位宗師中期強者。”
“沒錯,就算不是,那至少也是宗師初期巔峰的存在,不然何以讓三位宗師後退。”
而鞠江和另外兩名黑衣男子皆是麵色陰冷無比,他們算是看低了蘇衍,不然也不會吃這個虧。
“真是沒想到,你竟然如此深藏不露,倒是讓我意外!”
鞠江的額頭上滿是青筋,顯然頗為的憤怒,而且這股怒意還不能化解,這讓他更加的難受。
蔡家大少自然也嚇得變色,沒想到弄了自己手下的蘇衍竟是如此牛逼,這自然出乎了他的意外。
蘇衍望著眾人,滿是輕蔑,一群螻蟻在這狂吠,擾他耳根,自然不能忍著。
“鞠江是吧,剛才說的還沒辦完。”蘇衍眸子冰冷,望著鞠江滿是殺意,“這次一擊不殺你,我名字倒著寫!”
蘇衍的話音剛落,便是直接衝向了鞠江,任憑兩名黑衣人阻攔,蘇衍毫無畏懼,手中兩團跳動的火焰直接湧向了二人。
二人見狀,麵色陡變,急忙運轉靈力抵禦,因為這兩團金色火焰讓他們感覺到了危險的味道,是有生命危險的可能。
最後二人雖然抵禦住了,但全身早已被燒成了黑碳一般,透露出一股焦糊的味道。
宗師之境的強者,沒傷根本可以瞬間恢複,二人用靈力也就自然恢複了,不過衣服被燒了,讓二人尷尬不已。
但蘇衍的攻勢並未被化解半分,依然朝著鞠江衝去,手中的光芒無比明亮,殺意更加高漲。
“死!”
蘇衍怒吼一聲,光芒直接穿透了鞠江的身體,區區宗師初期,在蘇衍眼裏比解決阿貓阿狗還要輕鬆。
輕鬆斬殺鞠江,蘇衍傲然站立,劉海被風吹拂,一滴鮮紅的鮮血飄向了他,距離他身體一米之外便是消失不見。
鞠江身體被分為兩半,神識已滅,絕無存活的可能,隻能不甘的死去,即便死了也是睜著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