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號的神識已經被蘇衍的奪取,此刻的他完全成了無意識之物,一堆軀體罷了。
蘇衍手中早已跳動了一團火焰,直接飄向了二十八號,頃刻間將他化為了灰燼,並未被人看到。
蘇衍戴上了鴨舌帽,緩緩的離開了胡同口,開著跑車直接前往了所為的老巢。
二十八號的記憶可比三十八號的有用許多,蘇衍從他的神識得到了不少有用的消息。
其中一條就是他們的藏匿地點,也就是二十八號的直接聯絡地,也許到了那裏就有可能見到那所謂的幕後之人。
車子開得很快,穿梭在寬闊的馬路上,伴隨著夜色和霧氣,直接消失在房屋之間。
大概開了半個小時,蘇衍便是到達了所謂的老巢,這是一家廢棄的工廠,此刻裏麵傳來了震耳欲聾的聲音,這裏被改造成了一家夜總會。
蘇衍直接走了進去,門衛將他攔住,要他拿出通行卡,蘇衍哪裏有什麼通行卡,他也不想浪費時間,直接將兩人的胳膊斷掉,堂而皇之的走了進去。
兩個門衛立馬用呼叫器呼救,工廠內頓時冒出了十幾個壯漢,冷眼望著蘇衍。
為首的人冷聲說道:“敢到這裏來鬧事,不知死活,兄弟們給我弄死他!”
從此人的話語便能知道這些人非常狠,根本不給你半點機會,惹了他們或者得罪了他們便會招來殺身之禍。
裏麵的男男女女依然跳著舞,幹著欲望無限的事情,而外麵十幾個大漢已經拿著砍刀朝著蘇衍衝去。
可幾秒鍾之後,蘇衍整理了一下衣裳,便是走進了工廠內,那十幾個大漢皆是被刀片反彈,生死不知。
蘇衍一進入裏麵,便是看到許多女的穿著暴露,有的甚至十分大膽,白花花的肌膚都露了出來,但他並不關心這些事情,他要找的就是二十八號的頂頭上司五號。
五號就是整個賭城的負責人,他也很有可能就是這件事情的策劃者。
蘇衍直接將音響毀掉,整個廢棄工廠一下子寂靜了下來,但隨即又被嘈雜聲覆蓋。
“五號,出來!”
蘇衍直接吼道,工廠各處都是回音飄蕩,所有人皆是望向了蘇衍,一個個的臉色不善,自然認為音樂沒了就是蘇衍搞的鬼。
“你是哪來的野鴨子,音響是你弄壞的吧!”
“肯定是他,吃了熊心豹子膽,擾了我們的雅興,不想活了!”
“弄死他!”
“大哥們,弄死他!”
那群花枝招展的濃妝女也是吼了起來,望著蘇衍不順眼,主要是蘇衍此刻隻是普通的樣貌。
蘇衍施展出一道靈力,讓所有人都是閉上了嘴,全都嚇得瑟瑟發抖,有種很難呼吸的感受。
在工廠的樓梯上,十幾人皆是走了出來,手上拿著ak47等槍械對準了蘇衍。
“不知死活的東西,五號也是你敢叫的嗎!”
“給老子把他轟成篩子!”
說話之人是八號,算是僅次於五號的存在,此刻早已子彈上膛,扣動扳機,子彈便是飛了出去。
無數顆子彈皆是從四麵八方射向了蘇衍,其他的人都是嚇得抱頭鼠竄,緊緊的捂著耳朵。
然而蘇衍並未被打成篩子,子彈射到他的身上,全都掉到了地上,每一顆子彈皆是變形成了爛鐵。
八號見狀,臉色一變,這幾下子的功夫,他們至少開了上千槍,上千顆子彈竟然沒有對蘇衍造成絲毫的傷害。
他知道蘇衍不是一般人,恐怕是大師後期以上的強者。
可還不等八號多想一下,蘇衍已經來到了他的身邊,輕鬆的扭斷了他的機槍,笑望著他。
“你是五號嗎?”
八號雙腿發軟,連忙搖頭道:“不,我不是五號,我是八號。”
“不是。”
蘇衍搖了搖頭,直接一拳將八號轟飛,撞向了工廠鐵壁,並且穿了出去,生死不知。
而其他人早已嚇傻,紛紛扔掉槍械,抱頭鼠竄。
樓梯下的男男女女們更是嚇慘了,一個個仿佛見到外星人一般,不敢說一句話。
蘇衍抓到一個手下,冷眼望著他說道:“五號在哪裏?!”
“不知道啊。”
手下瑟瑟發抖,眼中滿是恐懼害怕極了,生怕蘇衍直接殺了他。
“不知道嗎,那就死路一條!”
蘇衍直接威脅,這自然管用,沒有人不怕死。
“他...他在三樓。”
蘇衍輕鬆扭斷了這人的脖子,然後朝著三樓跑去,他怕五號直接逃跑,如果跑了又是個大麻煩。
五號沒有走,一直在三樓望著一切,眼中除了一絲陰沉之外,並無其他神色。
“你是怎麼找到這裏來的?”
五號望著上樓的蘇衍,麵無表情。
“你手下帶我來的。”
“你是詩雅公司的吧?”
“沒錯,你猜的很對。”
“哎,這樣吧,我將你變成一個癡呆兒,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
五號好似為自己的想法很得意,因為他認為這樣沒有殺人。
“癡呆兒,你這個想法不錯,可惜你要連累你的老父母了。”
“給你一條活路你不珍惜,那就休要怪我。“
“畢泰鬥在我眼裏也就螻蟻而已,你算個什麼東西!”
蘇衍一聲怒吼,直接將五號嚇得麵色一變,原本施展出的靈力都被蘇衍給弄消散。
“畢泰鬥是螻蟻?!”
“哼,螻蟻不堪。”
蘇衍露出戲虐之色,這五號自我感覺太良好。
“你是、你難道是!”
五號蹬蹬後退,麵色早已蒼白,他自然是想到了什麼,想要直接逃跑。
“在我麵前你是跑不了的,將事情告訴我,我倒是可以饒你一命。”
五號眼中發狠,冷聲道:“你雖然是蘇霸先,但是我的上頭人可是東島大佬,你要是敢動我,後果自己掂量一下。”
五號還想以此威脅蘇衍,想要讓蘇衍害怕忌憚,從而放過他,可他想的太天真。
蘇衍直接一掌拍向五號的死穴,將他的神識拍散,五號徹底淪落為癡呆兒。
“東島大佬,你說出這四個字便沒有任何價值了,如你所願饒你一命。”
蘇衍瀟灑的朝著工廠外麵走去,自然無一人敢攔住,皆是為他讓開了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