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蘇衍在場誰敢不簽,魏世源那些手下的下場可都曆曆在目,他們可不想被蘇衍直接幹掉。
他們沒有絲毫的懷疑之色,如果不同意蘇衍肯定會幹出人命的,他們根本不敢看蘇衍的眼神。
那種眼神絕對是嗜血之人才能擁有的眼神,帶著淩冽的殺意,冰冷刺骨如殘狼一般。
為了活命,他們隻能妥協,即便心裏一百個不情願,即便這是一生的心血。
許多人握著筆顫抖無比,怎樣簽字都是歪歪拐拐,根本寫不好自己的名字。
蘇衍見狀,猛敲木桌,直接敲出一個破洞,將這群人嚇得更是麵色慘白。
“再複印一份!”
不用他細說,這群人知道,絕對沒有第三次機會,一時間顫抖的手不抖了,苦澀害怕也化為了苦笑。
紛紛簽好合同,蔣勝來一一收好,皆是遞給了蘇衍,蘇衍沒有看一眼,轉而給了席曉曦。
“如何?”蘇衍問道,他並不懂什麼合同。
“嗯,真實有效,具有法律效力。”
聽到這話,這群董事更是叫苦不迭,這完全是脅迫的,可想到之前他們幹的事情,頓時一臉死灰。
席曉曦根本不怕他們鬧事,畢竟這群董事先吃裏扒外,她有權力收回股權。
並且席曉曦還可以告這群董事通敵,危害公司,讓他們吃上官司,甚至還有牢獄之災。
妥當之後,蘇衍並未就此罷休,而是望向了魏世源,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你叫什麼?”
魏世源擠出一絲笑意,他根本不敢發怒半分。
“我叫魏世源。”
“魏公子,你也簽一份合同吧。”
“什麼合同?”
魏世源心裏不安,莫非也要他簽不平等條約?
可他並沒有禦海集團的股份,這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
蘇衍則是朗聲說道:“魏世集團永久放棄收購禦海集團,並自願無償投資禦海集團一個億!”
蘇衍還是往小了說,一個億算是便宜這龜兒子了,按照他前世仙帝的脾氣,讓這龜兒子將整個集團賠了都不過格。
魏世源一聽麵色驟變,這收購沒成功,自己反倒要栽進去一個億,他是有苦說不出。
可他根本不敢有半分反對的意思,畢竟蘇衍的拳頭真的會打死人。
迫於威壓,魏世源隻能苦著臉點頭,表示同意。
當然他是表麵同意,心裏自然是萬分不滿,這一切的恥辱他都記在心裏,日後必當加倍奉還。
蘇衍拳頭是硬,但能和魏氏集團做對嗎,那簡直是螳臂當車,他父親必然有一百種方法弄死蘇衍。
這就是忍一時風平浪靜,隻要自己平安離去,魏世源就滿足了。
“蔣勝來去複印一份文件吧。”
“好的。”
雖然震驚,但蔣勝來還是急急忙忙的答應,跑到複印機室去複印了一份合同。
合同拿來,蘇衍丟在了魏世源的身旁,同時扔了一直筆給他,加上印泥。
“快點吧,別浪費時間。”蘇衍催促道。
魏世源點了點頭,簽字然後按手印,一切妥當,一雙眼睛忌憚的望著蘇衍。
“這可以了吧?”
“你得問禦海集團的總裁,我隻是一個跑腿的。”
席曉曦臉色微變,讓這群董事放棄股權她同意,可讓魏魏氏集團吐出一個億,那根本是不現實的事情。
她根本沒有將這份合同當回事,因為她明白魏邦正是個什麼樣的人,讓他吐出一毛錢都仿佛殺了他全家。
席曉曦勉強點了點頭,對合同無異議。
蘇衍點了點頭,望著魏世源說道:“嗯,可以滾了。”
魏世源如臨大赦,急忙帶著自己的一群手下朝著會議室外走去。
然而在他剛動身的時候,蘇衍卻是說道:“我說的是滾。”
魏世源渾身僵住,良久才是望向了蘇衍,臉上露出了一抹極致的怒意。
對於魏世源的憤怒,蘇衍毫不在意道:“如果你不想,我可以幫你。”
魏世源聽到這話,嚇出一身冷汗,頓時慫了,趴在地上無奈屈辱的滾了出去。
見到這群人都是離去,蘇衍望向了那群董事道:“你們還想在這蹭午飯嗎?”
聽到這話,這群董事臉皮火辣,竟然說他們蹭午飯,簡直豈有此理。
可他們根本不敢發怒,一個個的低著頭,隻能依照魏世源的模樣,滾了出去。
整個會議室一下子空蕩蕩的,隻剩下蘇衍幾人。
見到所有人都離去,蔣勝來一臉激動,對蘇衍是越發的崇拜,已然當成了偶像英雄。
“你真牛!”
蔣勝來雙手舉起大拇指稱讚,由心之舉。
蘇衍倒是並未在意,這對他來說不過是小事一樁罷了。
可一旁的女助理卻是微皺著眉頭,事情雖然看似解決了,而且是極致的好結果,可她總感覺不安。
“可我為什麼心裏不安,那魏氏集團的魏公子不會來找麻煩吧?”
席曉曦臉上也沒有笑意,她當然清楚這一點,即便魏世源不來找麻煩,魏邦正那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蔣勝來此刻也是恢複冷靜,開口說道:“魏氏集團一下子損失一個億,魏邦正肯定忍不下這口氣的。”
“你想多了,那一億他根本不可能給。”
席曉曦說道,她太清楚魏邦正的性格了。
“他敢!”蘇衍此刻接口道,“如果不給,老子將他們吊起來打!”
“你就別逞口舌之快了,魏邦正可不是簡單的家夥。”席曉曦皺眉道。
“在我眼裏,皆是螻蟻!”
蘇衍毫不在意的說道,根本沒有當回事。
魏世源等人在他眼裏卻是如同螻蟻,根本不需要擔心半分,跳梁小醜都算不上。
可席曉曦不這麼想,畢竟她不知道蘇衍的身份,她不知道蘇衍的強大,最關鍵的是她知道又如何,又不是她強大。
席曉曦搖了搖頭,她懶得和蘇衍解釋,一時間也不可能解釋得通。
此刻她恢複過來,一切完好,才是仔仔細細的望著蘇衍,臉上帶著一股尷尬的神色。
這尷尬是突然而來的,而且還含有一種陌生的姿態,更包含了一股憤怒的思想,十分複雜。
尷尬是她竟然和蘇衍聊得這麼熟絡,陌生是她根本不認識蘇衍,憤怒是蘇衍剛才給她治病竟然那麼大膽!
席曉曦麵色變冷,望著蘇衍道:“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