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站了起來,雙眼盯著門口。
“咚、咚、咚”富有節奏的敲門聲響起。
“包廂服務。”一個女子的聲音傳來。
“稍等。”葉森森說道,然後慢慢睜開了眼睛。
他起身走去,打開了包廂房門。
門打開,一名身著製服的乘務員站在門口,她一頭的黑發,身材看上去極為火辣,前凸後翹,胸前的一對絕世胸器會第一時間吸引男人的目光,那一對胸器看上去像要把製服撐破的模樣。
“請問客人需要什麼樣的飲料和點心?”那女人說道,聲音有些沙啞。
葉森森一時有些被她的一對凶器震撼,忍不住就多看了幾眼,然後心不在焉的說道:“隨便吧,都可以。”
“客人,你這樣盯著人家,人家可是會不好意思的哦。”那女子見這個包廂裏隻是個青澀少年,就忍不住逗弄了他一句。
“你看就給你來氣泡水和草莓味的點心,行嗎?”女子問道。
葉森森被那女子逗了一句,忍不住小臉一紅,收回了目光,答道:“可以,就來這個吧。”
“那好,客人請你稍等。”女子說道。
說完女子卻是沒有離開,而是向葉森森走了過來。
葉森森吃了一驚,不明白她要幹什麼。
那女人卻是徑直走入了包廂,為他打開沙發旁邊窗戶的窗簾。
由於被沙發阻擋,她必須得身體前傾才能打開窗簾。
那極為誇張的臀部高高的翹起,看得人忍不住想去狠狠的捏上一把。
那製服短裙下的風光也是若隱若現。
葉森森一時沒管住自己的眼睛,看到此情此景,他又可恥的搭帳篷了。
他正準備躲進廁所去,免得這尷尬的造型被那女子看見。
但是他還沒來得及鑽進廁所,那女子已經轉身走了過來。
真是太尷尬了,葉森森的手放在帳篷前麵,身體不自覺的向後撅了撅。
那女子走到他的身邊,手突然抬起。
葉森森大吃一驚,想要用手去擋,但是由於姿勢的關係,卻已經來不及了!
那女子的手來到葉森森的眼前,手在他的臉上一抹。
卻是在他的臉上輕輕捏了捏。
“小弟弟,你又偷看我喲。”那女子笑道。
葉森森虛驚一場,這才仔細打量這女子的容貌,先前他被那女子的凶器所吸引,竟是完全沒注意別人的長相。
這女子看上去二十多歲的年紀,長得算不上極美,她的眼睛算不上太大,但是眼角卻是比一般人打得更開,鼻子到時算得上挺拔秀氣,但是嘴唇卻是比一般女子厚上一些,嘴型也比一般女子更大上一些。
但是她的五官組合起來,卻令人有一種無法言喻的野性和性感。
那女子捏了葉森森的臉蛋,又蹲下去逗弄小二。
小二這賤狗一看又是個美女來摸自己,趕緊伸出舌頭不停的舔呀舔。
“你的小狗很可愛啊,現在養寵物的人可是很少了。”那女子說道。
“是啊,它叫小二。”葉森森答道,他可不好意思說這狗是自己的天命寵。
“小二,好傻的名字。”那女子被這名字給逗笑了。
她笑起來聲音沙沙的,讓人感覺就像有沙子進了自己的心裏,讓心裏感覺到癢癢的。
葉森森使勁的盯著女子衣領處露出的深不見底的壕溝,心裏麵覺得癢的不行。
小二向葉森森吠了幾聲,好像在罵葉森森給自己取了個蠢名字。
那女子站起身來,手臂仿佛不經意的和葉森森的大槍擦了一下。
“讓陽光透進來對身體有益。”她解釋了自己為什麼要去打開窗簾的行為。
“客人請稍等,稍後就為你送來飲料和點心。”她對葉森森露出了一個迷人的微笑。
女人搖擺著自己傲人的身材款款而去。
葉森森被這女人逗得心猿意馬,哪裏還有心思打坐。
“他媽的,這女人一定是想勾引小爺,小爺長得有這麼帥嗎?”他暗自得意的想到。
“為了傲雪和小語,小爺一定要守住自己的貞操。”他堅定著自己春心蕩漾的內心。
“不過說起來,這女人看上去可是真夠勾人的。”
他一臉的賤笑,讓人非常懷疑他貞操的安全性。
不一會,包廂的門又被敲響。
那勾人的女子端著飲料與點心進入了包廂內,將氣泡水和草莓蛋糕放在了沙發旁的小茶幾上。
“客人對不起,我能夠借你的洗手間用一下嗎?”那女子紅著臉說道。
“哦,沒問題,你隨便用。”葉森森說道。
看見那女子進入了洗手間,葉森森端起了氣泡水,他現在覺得渾身有些燥熱,很想喝點冰水冷靜一下。
他端起了玻璃杯,狠狠的喝了一大口冰鎮的氣泡水。
瞬間,一股涼意從口腔中沁入了心肺,小腹的火熱似乎也消退了不少。
但是,一股無比燥熱的熱意,從他的小腹起始,很快的席卷全身。
“這水有問題!”葉森森大吃一驚。
他的整個人一下變得通紅,覺得自己的身體熱得不行。
他的雙目赤紅,口鼻喘著粗氣,神智開始有些模糊。
這水的確有問題,但卻不是毒藥,而是一種極為猛烈的媚藥。
這種藥是春三娘的獨門秘方,沒有任何生物可以抗拒這種霸道的媚藥。
洗手間的門被打開,那黑發女子緩緩的走了出來。
她就是春三娘,行家在中都的首席殺手,人階極品頂峰的修為,但是卻有成功刺殺地階高手的驕人戰績。
“小弟弟,你是不是覺得很熱啊?”春三娘媚眼如絲,笑著問道。
“你是誰?你給我喝的什麼?”葉森森用自己所剩無幾的理智問道。
“你不需要知道這麼多,你隻需要好好的享受就行了。”春三娘說道。
“你還能問我問題,居然沒有像一條狗一樣的撲上來,看來你還是不夠熱。”
春三娘一邊媚笑,一邊開始解開自己製服的扣子。
扣子被一顆一顆的解開,一對驚人的胸器一下就彈了出來,她的製服裏竟然什麼也沒穿!
葉森森看見那對形狀完美的胸器,看著那兩點嬌豔的豔紅,他最後的一點理智也漸漸的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