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夜色主門門口兩邊。
“秦如月,怎麼,今天不比拚了?發型怎麼還換了呢?”
熊霸天打趣著被他視作小孩的這個女孩,破天荒的,沒有一見麵就吵吵,秦如月一直保持著沉默,他有些不適應。
倒是敏銳的發現,原本披肩長發的秦如月今天換了發型,盤頭了,還窩了一個婦人鬢,這讓他不僅有些奇怪。
“年輕人嘛,想不開換個發型很正常的。”
今天二老板也在,身邊還跟著李瑤,李瑤今天臉上化了濃妝,即使如此,還是遮不住臉上的傷疤。
“二老板你不應該很清楚嗎?昨天晚上不是你送了個男的上門,把我給那個了嗎?”
“哎呦呦”二老板看了一眼天上,表情十分的欠揍,“上麵下來的,沒證據也不能亂說話啊,夜色規矩如鐵,我可沒那麼大的膽子。”
看到二老板死皮賴臉的樣子,秦如月笑了,“還沒吃早飯吧,二老板,小女子請你吃個早飯,你敢不敢去啊?”
“哎,吃飯不帶上我不好吧。”
熊霸天看著滿臉情緒的秦如月和一臉無所謂的二老板,心中立刻就有了判斷,二老板也不是一天當老板了,他想要辦的事情,肯定都是很幹淨的。
“熊老板,還真不好意思了,今天的事情單談,和你,和上麵無關。”
“是嗎,哈哈哈,你該不會是用夜色的公款不掏票子請我吧。”
二老板哼哼的笑著,秦如月當即就有了回複,“不啊,我自己的一份心意,時間我定,地點你挑,人你隨便帶。”
秦如月今天的態度和以往不同,甚至稱得上是有些狂了,但更想女子失去理智的歇斯底裏。
“大哥,這上麵的使者請吃飯了,我可不敢不應宴啊。”
二老的笑容非常的誇張,秦如月,隻是一個,而他說話間,嘩啦啦的,早已蓄勢待發的大漢們都圍了過來了。
“你和個小娃娃計較什麼?別瞎鬧啊,嫣然說她不舒服,今天我帶她去醫院看看,不準打架啊。”
熊霸天已經聽出來兩人話語裏的火藥味了,閃人才是最好的,他和現在的二老板,都是打拚下河市夜色江山的老板的兄弟,而那個老板,是趙嫣然死去的父親。
表麵上的夜色老板是他熊霸天,可是實際上,和趙家有親的二老板,幾乎已經把夜色的核心實力給掏空了。
賬本子也是專業的財務在看,至於他們所說的上麵,那是一個不可拿到麵上說的話題,那是陰暗麵的天,沒有統治,沒有壓迫,但是禁止任何一個公司脫離正常的遠轉軌跡,一旦做了錯事,幕後的那隻大手,將會把一切碾碎,變成歲月流逝裏的殘渣,點滴不剩。
夜色的規矩,也是由此而來,河市,乃至全華夏,有三五成群的小混混,但已經絕沒有拉幫結夥做壞事自稱幫派的了,喪盡天良之勢力,天人共誅。
二老板的動作他看在眼裏,但是也不想因此翻臉,整天裝傻充愣樂嗬嗬的,懟一下這上麵來的小姑娘,他感覺也挺有樂趣的,可是現在,二老板竟然敢對上麵動手了,他不得不做點兒什麼了,鞭長莫及,不,那是上麵還沒有真正的過問。
熊霸天打算找個安靜的地方,躲一躲了,二老板想動的東西,他沒那個膽子。
熊霸天的座駕是一輛黑色加長的房車,他身邊跟著的那幾個人,都一起是跟著走了。
他的離去,秦如月沒有說什麼,二老板也沒有說什麼。
“胖子,這是姐妹跟你的個人恩怨,我就帶走一個人,宏興飯店,我先到候著,你隨意。”
秦如月隻帶走了一個人,陳雪。
二老板沒有說什麼,一群人回了夜色,白天的夜色沒什麼生意,尤其是早上這一塊,都是在處理昨夜狂歡留下的垃圾,為即將到來的黑夜營業做準備。、
“秦如月,你這是自己在找死,幹掉秦如月,接著是熊霸天,掃平河市所有的場子,勢在必行,我們是飲血食肉的狼,不是踏馬的規規矩矩幹業務的綿羊!”
看著秦如月上了她紅色的扣扣車離去的影子,二老板舉起了自己的拳頭。
“統一河市,指日可待!”大春在二老板的身後,舉拳呐喊,跟著,身後的全有人都跟著大喊了起來。
響聲,震懾天地,他們本來拚的就是一個熱血昂揚,可自從所謂的上麵插手之後,所有的事情都變得束手束腳了起來,混,本來就是為了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最美麗的女人,最舒適的大床,最幸福開懷的生活!
卻不知,平靜的,不流血的生活,才幸福啊。
宏興飯店包間
“你的陳雪我已經給帶出來了,剩下的你就看著辦吧,你胃裏的藥,還有差不多十個小時的活頭,到時候,你絕對是正常死亡,心力衰竭。”
秦如月留下了一個新卡的新手機在桌子上,“有什麼遺言留一下,友情提示一句,對方會來很多人,你能不能給拖住了,就是你的問題了。”
我點了點頭,陳雪安穩了就好了,我身上所有的東西都已經被她給收走了。
昨晚,秦如月取消了淩晨三點的那個會議,她給我做了急救,但是為時已晚。
出了事情,她的驚訝是大於生氣的,驚訝的是二老板的大膽,連她都敢動,她帶來的,確實都是正規大學畢業的各方麵的人才,可是,她不是啊。
上麵會派一個什麼都不懂,連地方實力都壓製不住的普通人來嗎?
二老板想的沒錯,所有的事情都有了給上麵的交代,可是他忽略了一點,這一點,很致命,就是她,秦如月。
也忽略了,我一個照麵上去,就被秦如月給幹翻了,而他們給秦如月下的藥,秦如月就嗬嗬了,拿一些對付小孩的玩意,都是她小時候就玩剩下的了。
“放心,我不會讓那胖子活著被帶走的。”
我對著秦如月點了點頭,以前還沒想到,這個一個會被大春給氣成那樣的女人,實則水深的嚇人,不但是能裝會演的,而且,心狠手辣的令人發指。
“那是你的事情。”秦如月搖了搖頭,把房間留給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