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照片,逆鱗被觸動

可我心裏的想法也是很清楚的,你們動我還可以原諒,動陳雪,那麼不好意思,我們玩命吧兄弟。

你夜色再牛批再有錢手底下的人再多,隻要你是人,你就能死,而且死的方法還是五花八門的,我不想變瘋,但我要是處心積慮的瘋起來。

這個世界上,我誰也不慣著,我誰也不怕,怕死,但我也已經是死過幾次的人了。

“啪”二老板抬起了腳,他的腳板子很大,皮鞋鋥亮,可是裏麵卻泛著一股子滔天的臭氣,他一腳踩在了我的頭上,將我死死的踩在了牆上,因為他的用力,我的臉已經被擠壓的變形了,他肥胖的臉上笑了,像是一肥碩的菊花綻放了一樣,很難看。

“我不會弄死你,我弄死你比弄死隻螞蟻還要簡單,你是不是特有疑問?我為什麼會這麼對你?”

二老板笑著,也不等我的回答,就從兜裏掏出來了他的大手機,點弄了幾下,手機上是一個女人的照片,他拿著那手機,放在了我的眼前。

“看清楚了沒?我沒去找你的,你主動送上門來了,哈哈哈。”

“嗤嗤嗤”二老板說著話,濃濃的吸了一口,接著把那通紅的雪茄煙頭按在了我的頭頂上,疼痛,頭發焦糊的味道,灼熱感同一時間襲來,那是我的傷口所在處。

“呃啊”盡管我很堅強,但還是忍不住這酷刑一般的巨大的痛苦,嘴裏的牙齒都快被我咬碎了,最後發出了一聲悶哼聲,額頭上,直接疼出了汗水來。

“夜色,是來玩得的天堂,但會是你的地獄,你曾玩過的那個女孩,是我訂過親的兒媳婦。”

二老板說完,腳離開了我的臉,任由我自由落體癱倒在地上,那根雪茄,被他一手折斷。

他給我看的是,趙嫣然的照片,一張生活照,背景是一個光亮亮麗的大堂,沙發上。

慢慢的,我放下了手裏的那塊帶著尖銳的小石頭,忍住了,我還是忍住了,這就是一種成長的表現吧?

我要是現在動了這胖子,我敢保證,我出不了夜色,陳雪很有可能也會被牽連到,單是和我男女朋友的關係,就夠讓她倒黴的了。

這胖子的兒媳婦兒?難怪趙嫣然想找我去仗劍走天涯,她現在應該一定過的不幸福吧!

男人不應該小心眼,可這個仇,我記死了,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答應趙嫣然的,也一定會做到的。

輕輕的碰了一下被雪茄頭兒燙到的疤口,有一股烤肉的味道,看來人-肉燒烤起來和豬肉味道也差不了多少。

往裏麵躺了躺,今天已經挨了兩頓了,好在是,探出來了二老板對付我的原因,大春是敵是友也弄明白了。

以前曾經並肩過有過一麵之緣的人,不一定,說兩句對你好的話,就是和你一邊兒的了。

在監獄的時候我都沒有絕望,就更別提現在了,現在才你到哪,要是陳雪在,我定要你們看看什麼是真正的狠人!

心中自我安慰著,冷風呼嘯,一身的鈍傷,上次的紫青還沒消利索的,我很清楚,現在我的身上,應該是沒有一塊兒好肉了吧。

“組長,王強組長大人,您好啊,兄弟們不是要給你接風洗塵嗎?”

我蹲坐著倚著牆,黑哥他們幾個人手裏拿著酒瓶子,搖搖晃晃的就過來了,一人嘴裏叼著一根燃了一般的香煙,姿態很明顯,是過來痛打落水狗的。

可是他們似乎還是沒有看清我,我並不是那拔了毛的鳳凰,我是一隻低著頭的狼。

黑哥邊上那倆人也是醉醺醺的,指著我,都站不穩了。

“c你,兩邊一塊兒出氣的炮灰,你裝什麼大尾巴狼,誰有氣就往你身上撒,春哥說的,你個垃圾,還敢踹我,我踏馬打死你。”

“就是,打死你,讓我們丟麵子,你知道不,你那個陳雪,已經被李瑤送進二老板的辦公室陪客去了。”

我本來還是在無聲冷笑的,他們其中一人突然說出來的話,讓我愣了一下,下意識的閉了一下眼睛又睜開了,人也是扶著牆很快的站起來了。

“瞪我,你踏馬還敢瞪我,哈哈哈,晚嘍,剛才人就已經送上去了,事兒都能辦完十幾次了。”

黑哥得意忘形的聲音在我耳中,就如晴天霹靂一般。

我意外了趙嫣然,他用陳雪在報複我嗎?

草-泥馬的死胖子,我陳雪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的,我讓你全家上下十八代不得安穩。

黑哥三個人搖搖晃晃的走向了我,和視線平著平舉著瓶子,指著我的臉。

“小子,得罪了你黑哥,算你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我一伸手就奪過了他手裏的酒瓶子,這貨完全是喝迷糊了,酒壯慫人膽,上來送人頭的,“砰”的一聲,一啤酒瓶子就幹他頭上了,瓶子沒碎,黑哥茫然的看了我一眼,打了個飽嗝,“嘭”的軟倒在了地上,借著燈光看了眼瓶子的紙,青x啤酒,5塊錢一瓶的酒瓶子質量絲毫。

“你敢打人?”黑哥那兩個兄弟不敢了,乖叫了一聲,轉身就跑,不知道是不是裝的,沒跑幾步的,一個被花池子的邊兒給絆倒了,另一個撞在樹上,也慢慢的倒了。

現在,我也沒心思收拾他們了,拿著這個青x的啤酒瓶子,走向了一號辦公樓,二老板的辦公室。

臉上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冰寒,那是聽說二妮被欺r了的時候都沒有的極寒,陳雪,我千辛萬苦找回來的陳雪啊!

“踏,踏踏”踩在鋪著白瓷磚的地上,外麵的音樂聲都淡了一樣,耳朵裏就剩下了我腳步的回響聲。

我王強,這輩子沒什麼要緊的人,上是父母,左右大柱子二妮,愛著的,邊上環繞著的,陳雪,李敏,趙嫣然。

李敏走了我找不到了,趙嫣然和陳雪之間,我選擇了陳雪,選擇了履行我那個童養婿的義務。

眼淚,從眼眶流出,經過凍得冰涼的臉上,顯得有些滾燙。

一個猛烈跳動的心髒,變得緩慢了起來,呼吸,也變得淡了起來。

“啪嗒”一聲,我即將要走到的那個屋的門,響了一聲,接著,門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