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說的這麼嚴重,確實是有理,大柱子對著我重重的點了點頭,然後跑進了村子裏,我知道,他不是真的退了,估計是叫人去了。
我拿著叉子,站在原地,冷笑的看著那群因為我的狠話變得更加不屑的社會人。
“小強你不要這樣,算是媽媽求你了,聽媽媽的一次,好嗎?”
我媽隱隱的站在那群社會人的前麵,張開雙臂,攔住了後麵的人,眼睛痛紅的,在懇求我。
當打頭的那輛金杯再次打開車門,西裝革履一副老板派頭的齊傳下車的時候,我心裏的最後一絲的希望也破滅了。
是啊,別人的媳婦兒了,又怎麼會單純的因為我這麼個兒子而舍棄完整的一個家。
齊傳嘴裏叼著一根粗-長的雪茄,吞吐著雲霧,哪有當初剛放出去時候的半分兒傻樣,大腹便便肚子加上滿是橫肉臉上的獰笑,他是個很有氣勢的男人。
“好了寶貝,你做的夠多了,剩下的,交給我就好了。”
齊傳衝著我媽揮了揮手,頓時有兩個人社會人跟在了我媽的邊上,我媽看了我一眼之後,沒有再多說什麼,上了車裏。
“王強,你應該慶幸你有這麼一個媽媽,不然講真的,你不知道你現在已經死了有多多少次了,這裏不是裏麵了,你也長大了,別作太幼稚的事情,如你-媽媽所說的東西,隻要你把東西交給我,她答應給的東西,一律都應允了,以後我也不會難為你。”
齊傳凱凱而談,雖然他的話語,他和邊上的社會人們慢慢的向我靠近著,到說完話,已經到了我麵前兩三米的位置。
我看著他,哈哈的笑了起來,我要是不是真的傻x的話,是絕對不會相信他說的話的,齊傳未免也太看不起我了吧。
“看來我們之間缺少信任,怎麼說,我也是你的後爹啊,你這樣,終歸是不太好,合作吧,我說到做到。”
齊傳抽著雪茄,一副吃定我了的樣子。
也確實,他身後的估計都是專業的打手,他自己感覺有這個實力來說一些這樣的話。
我現在倒是更加的好奇了,到底是什麼東西,能讓齊傳這麼裝大尾巴狼,一定是非常重要的東西吧,可我爸真的會有那東西嗎?
若是不交的話,尚且可能還有一線生機,交了的話,我還真不信齊傳能讓我活著從這麼適當下手的地方走出去。
“你算你爹籃-子,想要東西,連我命一塊兒拿著吧孫子。”
我亮起了手中的叉子,農村挑麥洋柴火的鐵叉,把兒是木頭的,頭上是四根圓柱形的鐵棍延伸著,很霸道的樣子。
“這是你自己再找死,兒子,真是對不起你-媽的一片苦心呢。”
齊傳輕輕的搖著頭,臉上的陰鬱之色更加的濃鬱,他轉身走向車子了,轉身過去之後,背著我做了個揮手的動作。
蓄勢待發的社會混子們點頭直接就對著我壓上來了,即使我手裏拿著這麼一把刀的凶器,他們近乎是赤手空拳的,隻有幾個人拎著棒球棍,可是他們很自信。
根本是沒有把我個卵大的娃娃放在眼裏。
“束手就擒吧,你的抵抗毫無意義。”
說話的是個帶頭的,臉上紋了一狼頭的紋身,毛刺頭,一副狠猙獰凶狠的樣子,他手裏拿著一手下遞給他的棒球棍,第一個上了。
他們看樣子是不屑人海戰術直接給我淹沒了,老大帶頭要直接教我做人。
“你們跟的老板不對,能撤趕緊撤吧,說不上什麼時候被牽連著就完蛋了,我這屬於是友情的提醒。”
“你要是一直這麼扯著聊的話,那還是我先幹活吧。”
男人不屑我的說辭,掂了掂手裏的棍子,話音落下的時候,向著我衝了過來,棍子奔頭。
“啪”的一聲,他橫住棒球棍架住了我的叉子,表情變得有些難看了起來,他奔頭我也奔頭,叉子直接奔著他腦袋去的。
我是全力的,要真的中了,以他腦袋的寬度,怎麼也得兩個洞,不死也得腦殘了。
“點子硬,別看了,一起上。”
隻是這麼一接觸,他就大概試出來我的狠勁了,不敢再大意了,我的位置看著大隊院的牆,一麵是柴火垛,就隻有兩個空麵,完全兼顧的過來。
“我c你-媽!”社會人們發狠了,嘴裏汙言穢-語的,咬著牙,凶狠的揮著手裏的東西衝向我。
“靠你們全家!”我的氣勢絲毫不弱,兩個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眼睛都紅,手裏的叉子往左一揮,往右一揮,完全一副搏命的架勢。
幾個上前的人沒有近我身的,就被我用叉子‘抽’出了好幾道的傷來,一時間眼睛都紅了。
“來啊,弱雞們,來啊!”
結果三下兩下的,叉子把兒被我生生的掄斷了,看著手裏的斷茬,我愣了一下,他們笑了。
後退便是牆角,一旦被堵進了拳腳,那麼多人,我就隻剩下挨踹的份上了,於是乎,我不退反衝,衝向了社會人的群體。
對上的直接就是他們頭兒,擒賊先擒王,同時,我心裏也清楚,他們要真是奔著我命來的,我今天肯定就是折在這了,一點兒救也沒有。
但就讓我做齊傳的狗,不可能,我寧願那東西爛在土地裏,搭上一條命。
我沒了,王思倩他們的計劃就破碎了,將近半年的努力白費了,我相信,齊傳的結局也不會是太好。
“小子,有點兒意思啊。”
生生的挨了他們老大一棍子之後,我借著自己的衝力猛地跳了起來,抱住了他的脖子,一腦門頂在了他臉上,死死地抱住他的頭,又是一腦袋磕了上去,他顯然是被我磕懵了,隨後,身後一巨力襲來,一棍子掄在了我後腦勺上,接下來的拳頭腳就跟雨點子一樣落在我的背麵上。
最後在他們老大兩腿之間頂了一膝蓋,承受我所有攻擊的他已經是站不起來了,在地上抽搐著,被小弟給扶了出去。
搏命的拚法,完全不掛不顧自己受傷,抓著一個就玩命的攻擊,直到他失去戰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