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是雙休救了你,你不感謝他也就算了,為什麼還要這麼說!”高琴晴很生氣。
“表妹,你別被他騙了。你仔細想一下,如果他和武奴不認識,憑什麼他一開口武奴就放了我。武奴又不是什麼好人,我求饒了那麼多次,他也沒有放過我。你現在仔細想想,雙休一開口武奴就聽話,這其中是不是很怪。”
趙毅看著高琴晴解釋道,他現在完全不相信雙休。
高琴晴當然是相信雙休的,可她現在也被趙毅說的啞口無言。
“我相信雙休,他是不會害你的表哥。”高琴晴解釋道,理由蒼白無力。
“嗬嗬,表妹那是你被他灌了迷魂湯,他不會害我太陽就從西邊出山!我一直追求表妹,這是全府上下都知道的事情,在我眼裏隻有我能配得上表妹。雙休他自然懷恨在心,這就是他害我的理由。”
趙毅冷笑兩聲坦白的說道,高琴晴被說的沉默不語看向雙休。
“對啊,你追求高琴晴我是不打算放過你,我遲早會要你的命。”雙休冷言冷語的說道。
“表妹你看,他自己都承認了。”趙毅激動的說道。
“但是不是現在,今天的事情完全是你自己愚蠢造成的,別什麼事情都怪到我頭上,我又不是背鍋俠,滾一邊去吧。殺你我就直接殺,用不著這麼麻煩。”
“至於武奴他聽我的話放了你,是因為他怕我。因為他沒有你那麼愚蠢,他知道我的實力。”
雙休幹脆的解釋道,他現在對趙毅不屑一顧。
“笑話,武奴會怕你,吹牛不打草稿。”
“你行你上啊,武奴的實力根本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隻有交手過的人才知道……”
趙毅輕笑兩聲,嗤之以鼻的說道。
“你先前可不是這麼說的,我記得你先前信誓旦旦的表示過,一定會打敗武奴。給他一點顏色瞧瞧,打擊一下他的囂張氣焰。現在怎麼又漲武奴的誌氣,滅你自己的威風了。”
雙休調侃道。
“你別管我之前怎麼說,我現在隻問你一句,你敢不敢上台。證明你剛才不是在吹牛……”
趙毅被雙休翻舊賬,臉色很難堪。雙休是明知故問,故意打他臉羞辱他。
他先前是不知天高地厚,才會去找武奴決鬥。這下可好連一條手臂都被打沒了,可憐伶仃的。
事實已經非常明顯了,他自然再不會抱當初那種可笑的想法。可雙休還是偏偏提出來,真是讓他很惱火,卻又沒辦法。
趙毅忍住傷痛,抓住一點中心怒懟雙休,想要逼迫他去和武奴打。
當然雙休並不一定上當,趙毅也沒有抱希望。畢竟雙休不是傻瓜,在見識到武奴的強大之後,沒有人再敢莽撞挑戰。
吹牛是一回事,真正決鬥又是另外一回事。
即使是雙休不上當,最起碼他嘴巴也要閉上,吃一個啞巴虧。不像現在這樣,一個勁的吹牛。
趙毅心中是這樣盤算著的,他的小算盤雙休當然也清楚。
“我敢不敢上台!嗬嗬,看來我今天不上台和武奴打一場,你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既然你那麼想看,就讓你看看好了。”
“我要上台,我要挑戰武奴。”
雙休冷笑兩聲說道,顯得毫不在乎。
趙毅聞言先是一愣,然後喜出望外,身上的疼痛似乎都忘記了。
“你說的是真的,你當真要和武奴打!”
“我現在就幫你找地下擂台的主辦方安排……”
趙毅開心的說道,生怕雙休會反悔。
“我當然說的是真的,君子一言快馬一鞭。你就放一萬個心好了!”
“至於你也別忙活了,身上還在流著血,還是站在原地少動為好,別流血流死了。”
“打個架而已,安排屁呀,多此一舉。”
雙休罵罵咧咧的說道,他醫者仁心,還是提醒了趙毅一句,讓他少忙活。
雖然趙毅的目的不純,但是雙休還是沒法像他那麼惡心。因為他是一個人,一個醫生。他的師傅說過,做人和做醫生是一樣的道理,都要有一個底線。
因為雙休答應上台,所以趙毅心情很好,即使雙休罵罵咧咧的。他也絲毫不生氣,嘴上反而帶著笑容,看著他那個樣子,就覺得非常的賤。
“雙休你……”
高琴晴露出擔心的神色,雖然她也知道雙休沒問題,但是她就是不想看雙休冒險戰鬥。
她現在都有些後悔救表哥趙毅了,趙毅隻會給他們二人添麻煩。
而且他的心術不正,和雙休也不對付。兩人繼續這樣相處下去,肯定是要出事情。最後的結果肯定是有人死掉,很大的可能性是趙毅表哥。
雙休是不會吃虧的,趙毅也鬥不過雙休。就怕趙毅耍詐,到時候害的雙休受傷。
雙休吃虧受傷的場景,也是高琴晴不願意見到的。哪怕趙毅被雙休殺掉,也不要雙休受一點傷。到最後的關頭,實在是沒法調解的時候。高琴晴自然會站在雙休這一邊,對她來說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就是雙休。
雙休就是她的心髒,人活著又怎麼可能沒有心髒。
高琴晴已經決定了,為了不夜長夢多。她還是早些帶雙休離開表哥家,省的表哥命喪黃泉。
這也算是高琴晴站在親人的角度,再次為趙毅做的事情。
“放心吧!沒事的……”
雙休自信一笑然後就上了擂台。
武奴看到雙休上擂台,顯得很警惕。
觀眾席上又是一陣騷動,他們很意外雙休怎麼上去了。地下擂台的主辦方也很驚訝工作人員紛紛向這邊跑來,想要阻止雙休的意圖。
雙休沒有經過允許就上台,是破壞地下擂台的規矩。
可雙休目前管不了許多,他就是不想浪費時間。
“有人說我吹牛,說我不是你的對手,我必須上來證明一下。所以很不幸,咱們兩人要打一場。放心,因為這件事情的特殊性,所以我不會要你的性命。”
雙休看著武奴笑著解釋道,打之前還是要解釋的,否則武奴太冤枉了,不明白的的。
雙休現在這麼一說,武奴便立馬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