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要殺你……”
雙休說完手起刀落,徐誌遠的腦袋掉了下來,在地上滾了好幾圈。
徐誌遠原本就是走丹道路線的武者,武道本就薄弱,雙休如今這麼強大。他在雙休麵前,完全不夠看。
以前就不夠看,現在更加不用說了。
雙休沒有浪費時間,殺徐誌遠也不和他多廢話。直接開殺過程隻有幾秒鍾,徐誌遠眼睛都沒有閉上就死掉了。
當真是死的不瞑目,不過他卻不是死的不明不白。雙休為什麼要殺他,想來他心裏也是有答案的。
雙休做完這一切之後,又回到了高琴晴的身邊。
“事情都做完了嗎?還有要見的人嗎?”高琴晴溫柔的問道。
“嗯,都做完了。該見的都去見了,我已經沒事情了。”雙休點了點頭道,魔修之後的他不管怎麼樣神情,怎麼樣的語氣,都顯得很冷峻。
“那你現在要去那?不管去哪裏,我都跟著你。無怨無悔……”高琴晴含情脈脈的說道。
“謝謝,謝謝你信任我,謝謝你把自己交給我,去哪裏我也不知道,不過肯定是要離開雪月帝國的。”
“你有要見的人嗎?有要做的重要事情嗎?現在可以去做,去見,做完了我們一起離開。”
雙休對於高琴晴的話,心裏麵還是很感動的。
“沒有,我最重要的事情,和最想要見的人就是你,除此之外別無其他。”
高琴晴搖搖頭,微微一笑說道。她情話說的情深意切,雙休聽得整個人都要酥掉了。作為一個男人,雙休的心一下子就被高琴晴捕獲了。
雙休聽聞後馬上將高琴晴摟在懷裏,抱得很緊、情感也很熱烈。彼此都能夠感受到對方的心跳,這一刻任何話都是多餘。
雙休也相信,像高琴晴說這樣的話,天底下任何一個男人都是會招架不住的。
抱了一會兒雙休放開了高琴晴並且說道:“那我們現在走吧!”
高琴晴聞言點了點頭,顯得很堅定。
雙休意念一動,背後出現黑暗魔尊之翼。然後他摟住了高琴晴,兩人一起飛向天空、飛離玄學院。
飛離的雙休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下麵已經殘破衰落的玄學院。他心中不由感慨起來,百感交集,玄學院是他來到這個世界以後的第一個地方。也是雙休所有使命的起點,這短暫的一兩年時間,發生了很多事情。
雙休結識了很多不錯的人,同時也很多人也因為他而死。
雙休回頭看了一眼玄學院,他心中也沒有忘記自己的使命,和身上的重擔。他來到這個世界,是為了做什麼的。他從未忘記過,他已經耽誤不少時間了。他日後的時間裏,必須要更努力才行。
雙休心中暗暗催促提醒自己!
“怎麼了,在想什麼?”
高琴晴注意到雙休的表情變化,忍不住問道。
“沒什麼,隻是想看看……”
雙休輕描淡寫的回應道,有些事情他不想多說。
高琴晴見雙休沒有多說,她也就沒有多問。
雙休快速離開玄學院,離開雪月帝國,這個決定是非常正確的。
一切都果然不出雙休所料,幾天後九陽宗那邊派了不少強者過來,降臨在玄學院。得知雙休已經“跑路”之後,這些強者大發雷霆,還殺了幾位高層長老出氣。
過後他們收集消息,直到確定雙休真的離開雪月帝國後,這些強者才回去九陽宗。
因為小王爺的死,雪月的皇室震怒。
加上皇室和皇帝本身就打算清算雙休,正打算找什麼罪名。這下倒好雙休主動送上門,他們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對皇帝來說,死了一個小王爺,他根本不在乎。利用這個罪名搞臭雙休,才是皇帝真正想做的。
從古至今,功高震主的事情,皇帝都是不能容忍的。
雙休先前戰勝尚文帝國,在百姓心目中的神化形象,甚至是超過了皇帝。風頭強過皇帝,這樣怎麼行。
這是皇帝最介意最介懷的事情,現在皇室什麼髒水臭水都往雙休身上潑。
各種罪名加持在雙休身上,雙休以往的封號也全部被收回去。雙休從一個外姓王爺,成為了一個全國通緝的大罪人。
千刀萬剮、無惡不赦的大罪人。
雙休在雪月國第二次家喻戶曉,前麵一次的熱度剛剛下降一點,這一波又熱了起來。
百姓們都有些接受不了,從英雄人物變成殺王爺惡魔,現在還畏罪潛逃。這件事是百年難遇的大戲!
看著城牆上貼的告示,圍觀的百姓們議論紛紛。
“可惜了,可惜了,雙休王爺怎麼做了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太衝動了。”
“你別瞎說,雙休現在不是外姓王爺,是一個犯人了。”
“我看不能全相信這個告示,官府都是聽上麵辦事的,真實的情況誰也不知道。”
“對啊,我和你想的一樣。誰是誰非可不好說,說不定雙休王爺還是被冤枉的呢!”
“我也聽說了,這個小王爺在外麵風評不好。亂打罵下人,欺壓百姓,小時候就殺過人。實在是不算什麼好人,如果不是生在皇室,他早就死一百次了。”
“天哪,你胡說什麼。這事情能夠公開說嘛,要是被官府的人聽到了,我們都要陪葬。算了算了,越說越危險了。我還是趕緊走,太敏感容易倒黴……”
“我也走了,太過火了。”
“走吧走吧……”
說走就走,這些老百姓都非常怕惹事,當話題過火敏感到一定程度,他們自己會自動和諧。沒一會兒原本聚眾看告示的百姓,紛紛散去一下子走空了。隻剩下一男一女,兩位戴著鬥笠遮擋住臉龐看起來很怪的人。
這二人便是雙休和高琴晴,他們還未離開雪月帝國境內。
“沒有想到告示都罵成這樣了,竟然還有百姓敢為你說話。看來支持雙休王爺的人還不少……”
高琴晴看著雙休,微微一笑打趣的說道。
“公道自在人心,後人自有評說,不是什麼事情都可以抹黑的。”
雙休淡淡回了一句,然後轉身離開。
就這樣兩人又離開了這一座陌生的城,消失在城外的小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