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雪雪摔下馬後沒有多久,雙休就騎馬到達終點贏得勝利!
他在路過蔣雪雪之時,嘴上還浮現出輕蔑的笑容。
蔣雪雪畢竟是女孩子,他原本還不想這般對付她。也不會給馬下把她甩下去的指令,因為雙休知道這會讓蔣雪雪受傷。但是蔣雪雪這個女人實在是太過分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怒雙休,挑釁雙休,雙休已經沒法子容忍她!
特別是剛才摔下馬前,她還揚言騎著馬拖行雙休。
她有這樣歹毒的想法,雙休豈能輕易放過她。本身雙休就不是什麼善茬,他也從不認為自己是什麼老好人。有仇不報非君子,快意恩仇才是他的處事方式。
雙休早就勝券在握,所以即使蔣雪雪馬上要到終點了,他也是一點都不擔心。因為他可以吹口哨下指令,讓蔣雪雪的那匹馬停在原地不動。雙休是可以做到這一點的,隻不過蔣雪雪不知道便得意忘形了。
這種口哨形式的指令也是雙休和農民伯伯所學的技巧之一,這種口哨指令也隻有在緊急的時候才會用。一般的時候最好還是用馬語形式的指令,這樣會更好,也會更清晰的傳達指令。
雙休不懂口哨指令和馬語指令的區別,不過農民伯伯也沒有告訴他。隻告訴了他在什麼情況下,用什麼樣子的指令。
“我贏了!”
雙休騎著馬跑回終點,笑著對陸霜和教練說道。
陸霜和教練都是一臉煞白,陸霜因為看到蔣雪雪摔下馬。教練是因為自己的錢飛了……
“雪雪……”
陸霜滿臉擔心欲言又止。
“哦,對了。蔣雪雪錢易水幾人騎馬技術還是有待進步,他們隻顧狂奔和速度。完全是控製不了自己的馬,全都在賽道上摔了下去。幾人都受傷了,蔣雪雪好像額頭還流血了,不過幾人都是輕傷問題不大。”
雙休輕描淡寫的說道,不過陸霜教練二人都不相信他的話。他們認為雙休心中怨恨錢易水幾人,所以才這般的不在意。
幾人都從馬上麵摔下去,而且半天都沒有回來。顯然是受傷不輕!教練馬上拿出對講機,呼叫俱樂部裏麵的工作人員前來救援。而因為蔣雪雪摔得地方比較近,所以陸霜等不及就先跑過去了。
雙休作為一位醫者,並且擁有透視眼。他可以在許多事情上說謊,但是他萬萬不會在這種事情上說謊,這可以說是職業操守,也是師傅從小教給他的底線。雙休擁有透視眼當然能夠看的清清楚楚一目了然,並且準確無誤。
後來俱樂部的醫療人員初步治療診斷,和雙休所說的完全一樣是輕傷,沒有什麼大礙。
陸霜得知自己的朋友沒有問題,這才重重的鬆了口氣。
這個時候她卻看到雙休拎了一桶水過來,而且那桶還是十分的巨大,看起來很誇張的樣子。
這裏麵裝得到底是多少水啊,陸霜都有點不敢想象!她不知道雙休從哪裏找來這些的,也不知道雙休到底是什麼用意。不過陸霜總有種不太好的感覺,並且這種心理暗示很強烈。讓她十分緊張,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雙休。
“雙休你說得對,他們都是輕傷問題不大。”陸霜笑著對雙休說道,試圖找些話題轉移雙休注意力,讓他不要做什麼過火的舉動。
豈知雙休根本不搭理陸霜,甚至看都不看他一眼。他直接走到錢易水四人身邊!
錢易水四人都被俱樂部的工作人員,用擔架抬到了這邊,好讓醫療人員認真檢查。現在蔣雪雪處於昏迷狀態,錢易水三人處於半昏迷的模糊狀態。所有人都不是清醒的,工作人員也隻能用擔架抬著他們。
雙休將一桶水直接潑在四人的身上,這一幕嚇壞了陸霜和教練,也嚇壞了在場所有人!
“雙休,你做什麼,你太過分了。”陸霜有些生氣的說道。
“起來,別裝死。”雙休倒完水將桶扔在地上,表情冷漠情緒上沒有多大變化。雙休並不覺得自己哪裏做錯,因為錢易水幾人卻是隻是小傷,沒有多大問題。對於陸霜生氣的話語,雙休也不予理會。
錢易水四人被冷水潑了之後,馬上清醒了過來,準確是驚醒過來。四人一臉受驚的坐起身,眼神無比驚恐。錢易水三兄弟本就是模模糊糊,所以被冷水潑了以後,馬上就能夠醒過來。而蔣雪雪也隻是受驚嚇摔到腦袋,各種因素加在一起這才昏迷了過去,所以被冷水潑了之後很容易的就醒了過來。
“我們怎麼坐在這裏?”錢學社疑惑的說道,昏倒之前的事情他是一點都想不起來。他隻記得三人是拿著鐵棍圍攻雙休,之後的便全忘了。
錢躍錢易水的情況也和錢學社一樣,他們的大腦選擇性的忘記了雙休那恐怖的一掌,那如噩夢般的記憶畫麵。從他們茫然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們很真實沒有在說謊。加上雙休是一位中醫,對這種選擇性的失憶症,他也是了解和知道的。
既然機緣巧合之下他們忘記了,雙休也不打算舊事重提。
“別看我,我也不知道你們三人三匹馬為什麼倒在地上。我當時專注比賽,一心隻想贏得比賽,才沒有時間去管你們。所以我猜測你們應該騎馬術太爛,又想追求速度,所以從馬上摔下去。至於三匹馬為什麼倒了,我記不清楚了,難不成也是太累了?”
“我雖然不知道你們為什麼會倒下去,但是我知道我贏得了比賽,按照比賽前說的規則你們要履行承諾接受懲罰!現在你們三個可以開始準備裸奔了……”
雙休麵帶淡淡的微笑對著幾人說道,錢易水幾人聽聞臉色一變。他們顯然是不想接受懲罰的,在賽馬場裸奔實在是太丟人了。
“什麼規則什麼承諾,我反正什麼都不記得了。”錢易水突然靈機一動,表情一變裝傻說道。他反正忘記了一些事情,索性就裝成把這整件事情全部忘掉,這樣雙休也無可奈何無計可施。
他們現在已經是病人了,雙休如果在他們集體“失憶”之後,還糾纏不清喋喋不休,也會顯得沒有心胸、不厚道。
錢易水的小動作盡收雙休眼底,雙休冷笑一聲沒有說話,他活動了一下筋骨,目光不善的向著錢易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