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徐曼被突然推開,有些不能理解。她生氣的質問道,眼眶中還帶著眼淚。
原本徐曼文沒有想到雙休會這麼磨磨蹭蹭,耽誤時間。以為他是個悶騷男,但其實是個靦腆害羞的小男人。故此徐曼文才打算主動出擊,想了潤唇膏這麼一個套路,沒有想到還是出了這種情況!
“我……”麵對這種情況,雙休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你是不是怕了!怕事情敗露,你要是怕了我現在就走,這件事情就當成從來沒有發生過!”徐曼文幽怨的看著雙休說道,眼角一滴眼淚滑落。
雙休表情痛苦的看著徐曼文,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氣氛一時間變得有些沉悶!徐曼文像是死心了一般,果斷的轉身、她要打開房間的門離開。
“你不能走,我不讓你走!”
“我要你、我要你,我要你!”
雙休哪裏舍得放徐曼文走,這次一走兩人永遠都不會有交集了。雙休直接霸道的從後麵抱住徐曼文,也不管徐曼文掙紮,直接將她扛回到床邊。
雙休小心翼翼的將徐曼文放在床上,徐曼文生氣的用小拳頭捶打雙休。雙休任憑徐曼文捶打,他認真的對她說道:“你將我魂都勾走了,現在還想跑。簡直是做夢!”
雙休說這話顯得有些義憤填膺,似乎是徐曼文對不起他。徐曼文看雙休這個認真的傻樣子都被逗樂了,心中的一點氣也都消了。
“這麼說還是我的錯呀?是誰推開人家的!是誰突然怕了的?”徐曼文冷哼一聲道,對於雙休推開她的這件事情,她相當在意。
“是我推的,這一點我不否認。但是我並不是因為怕了陳建華才推你的!我也不是因為怕事情暴露!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已經誤入歧途,越陷越深。已經回不了頭了,況且我真的不想回頭,我的生命中已經離不開你!”
“和陳建華離婚吧!我養你!”
雙休覺得有些事情必須要解釋清楚,他知道徐曼文為什麼生氣,他也清楚徐曼文說的話的意思。
徐曼文原本以為雙休是真的怕了,畢竟她丈夫是陳建華。是聲名顯赫的港首富,可不是一般人,他要報複起一個人,那也是相當可怕的。
徐曼文也認為雙休是有賊心,沒有賊膽,現在恐怕又要為他自己狡辯。但是當雙休一席話說完之後,徐曼文徹底是愣住了。她完全沒有想到雙休會讓她離婚,而且還說出我養你這樣讓她感動的話。
“妖精,我喜歡你,我愛上你了。你已經成功的將我整個人勾引住了,你就是一個妖精。對於你,我無計可施,隻有束手就擒!”
“妖精,你相信我,我並不是隻想和你玩玩而已。我這個人要玩那就玩一輩子,我要一輩子都把你放在床上玩。我是認真的,我是負責任的。”
雙休表情認真眼神真摯,雖然話語有些不正經,但是徐曼文完全能夠感受到雙休的那份認真的態度。
“誰是妖精!誰勾引你了!”徐曼文麵紅耳赤,小嘴嘟嘟非常可愛的說道。
突然被雙休表白,她整個人的心防全部被雙休攻占了。她要是不喜歡雙休,又怎麼會主動去勾引雙休。此時雙休說這樣真情的話,她內心既甜蜜又感動。
雙休坐在徐曼文身邊,拿起她的小手,深深地在上麵吻了。他對著徐曼文再次問道:“妖精,怎麼樣。你願意跟我嗎?”
徐曼文此時連脖子都紅透了,她沒有回答雙休,卻認真的點了點頭。徐曼文十分動情的看向雙休,兩人抱在一起躺在擦起潤唇膏。
兩人這次親吻了好久,都快要窒息。兩人身上的火熱都被全部被調動起來,就在即將要一發不可收拾的時候,雙休又及時停止了下來。
雙休從床上坐起來,徐曼文也坐了起來,紅著臉幽怨的問道:“又怎麼了?”
她心裏都有些生雙休的氣,怎麼一到關鍵時刻就掉鏈子。她的熱情都爆發出來,雙休卻突然停了,怎能讓人不惱火。
雙休這次認真的和徐曼文解釋起來,說起純陽之體的絕症。在身體沒有治療好之前,他是絕對不能和女人發生關係的。否則的話,他就會一命嗚呼。
徐曼文選擇相信了雙休,並且很心疼他,心裏感到很難過。
徐曼文早就注意到雙休的身體反應,人的反應是不會騙人的。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如果不是雙休身上的絕症,他根本不可能會忍住停下。
“那怎麼辦呢!你現在和我在一起,病情會發作嗎?身體會不會不舒服,疼痛什麼的?”徐曼文擔心的問道。
“這倒不會,隻要不發生關係,是一點都不會影響到我的身體。”雙休把玩徐曼文的秀發笑著回答。
“你不是神醫嗎?你身上的這病有辦法治療嗎?”徐曼文也知道雙休的醫術很厲害,當初在山上也是雙休救的她。
“有的,我已經找到方法了。很快我就會好了!”雙休點點頭回答。
“那太好了!”徐曼文開心的說道。
“今天隻能委屈你了,我知道你現在身上很難受,我也一樣,我能理解你的感受!”
雙休哈哈大笑道,反正他本來就沒皮沒臉的。徐曼文被說的滿臉通紅,害羞的雙手捂臉。
還什麼補償,還什麼一夜二十次郎,天哪!真是羞死人了!
徐曼文恨不得把腦袋塞進被子裏麵!這種事情做是一回事,說出來又是另外一回事!不知道怎麼搞得,在雙休嘴裏說出這些情話,特別讓徐曼文害羞。
“不相信,吹牛!”徐曼文撒嬌一般的說道。
“呸……”徐曼文的姿態很傲嬌。
“有首歌其中一句是這麼唱的,套馬的漢子你威武!你想象一下,我在大草原套馬的場景,是不是很威武?”雙休深情的說道。
“呸,不要臉。”徐曼文很可愛的對雙休吐著舌頭,露出鄙視的眼神。
“莫名其妙,我在大草原套馬怎麼就不要臉了?”雙休感到很震驚,又有些無奈,感歎女人心真是海底針,難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