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總氣得指了指黑珍珠,黑珍珠無辜的說道:“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狠狠的哼了一聲,然後說道:“你是故意的!”
那個保鏢馬上跟著說道:“是故意的!剛才他拿起了那個湯盆!”
那意思就是說我想用湯盆砸他。
我問道:“我拿了湯盆怎麼了。”
他說道:“要砸人!”
我說道:“我就是覺得那個湯好喝,有點冷了,想要端出去熱一下,你這不是含血噴人嗎。”
他說道:“你敢說你不是!”
黃總馬上怒對黑珍珠:“珍珠!叔叔哪點對不起你,你要這麼對叔叔。”
黑珍珠說道:“你對我好不好,你問問你自己。暗示我要我陪你睡覺,狗一樣的老東西,叔叔,我尊敬你是因為你以前的行為值得我尊敬,我現在罵你,是因為你已經不再值得我尊敬。”
黃總聽了黑珍珠的話,馬上反擊道:“你,你敢這麼對我說話。”
黑珍珠說道:“那塊地如果你敢不給我,你試試看!”
黃總痛苦的怒道:“還敢頂嘴我。”
怒火中燒的他顧不得那麼多,直接要他保鏢上去對黑珍珠動手。
結果,他保鏢走上去,兩下就被黑珍珠打趴在地。
他急忙後退幾步。
外麵的他的人聽到聲音,馬上進來了。
我們的幾個人也進來了,雙方對峙。
我們的人又進來了十幾個,一個一個的看起來就不是好惹的人物,對方那幾個人立馬氣勢就沒了。
黑珍珠對我說道:“幫我給他幾巴掌!”
我得令後,馬上上去直接給了黃總幾巴掌,打得我的手瑟瑟發抖,也打得他瑟瑟發抖,這個看起來很威猛高壯的男人,這一刻,如同一隻冷風中發抖的小雞一樣。
那囂張氣焰全沒有了。
他的保鏢們,愣是沒人敢正眼往這邊看。
這黃總的臉,紅著,他也不敢碰他的臉,估計此時,一定是火辣辣的疼。
我們的人太多了,黑壓壓的站了整個包廂都是,黃總臉本來是紅的,這時候嚇得變白了。
原本對我們來說,麵對這麼權勢的人,就不應該通過這麼個方式和人家作對,這等於了徹底和他決裂了,以後不說什麼他不給我們那塊地,甚至是他要和我們作對了。
可是啊,這種家夥,就是該得到這麼個報應。
太多如同黃總這樣的人,就是個欺軟怕硬的慫包,人的本性,也都是欺軟怕硬的,黃總這樣的家夥,越是讓著他,他越是得寸進尺,難道我們就不想和和氣氣,送他一些錢,然後就搞定了這些生意嗎。
可是我們的退讓,忍氣吞聲,換來的卻是他更加無恥的不要臉,假如黑珍珠陪著他怎麼樣子了,他卻還是不給這塊地呢。
第一次他摟著黑珍珠肩膀,黑珍珠沒有推開,他第二次就牽手,黑珍珠沒有反抗,他第三次就會摸黑珍珠,然後發展下去就是大著膽子要黑珍珠陪著他怎麼樣怎麼樣的。
如果黑珍珠第一次就直接甩開他,他哪還敢碰黑珍珠呢?
越是忍,他越是欺負上來。
當然,黑珍珠的意思是說,首先要忍啊,不然能怎麼辦,不忍的話,對方不給地皮了。
結果呢,摟著肩膀,忍了,對方就開始摸了,也忍了,結果呢,地皮還是沒給,反而說要黑珍珠陪著睡覺了再說。
這還怎麼忍?
人與人的交往也是如此,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沒有了敬畏,就沒有了交往的分寸,在底線之內,開玩笑什麼的,可以,在底線之外,過分的摸摸碰碰,不給他一點顏色看看,他不知道什麼叫做敬畏。
這樣好了,雖然徹底決裂了,但至少爽了。
本來嘛,那塊地皮,黑珍珠之前說憑著她爺爺的關係十拿九穩拿到,沒想到黑珍珠自己出去跟人家黃總談,卻遭到黃總如此輕薄怠慢,可想而知即使黑珍珠賠上了自己的身體,這黃總也未必會給黑珍珠,那就無所謂了,既然你怎麼樣都不想給,那就打了一頓再說。
可現在黑珍珠不單單隻是想揍他而已,黑珍珠揍了他,還要威脅他要那塊地,否則,不讓他好過。
黃總黑著臉,不說話。
也許這種場景,在他人生中並不多見,但是對於我們來說,這樣子的欺負人家的場景,可是經常幹的事了。
算了,不能說是欺負了,而是幹我們該幹的事情。
對於講禮貌,講道理的人,我們是禮讓三分,可是對於這種家夥,是先禮後兵。
講禮貌,講道理講不通了,那就用暴力讓他知道,你不該和我這麼做,而是和我講道理,講道理。
暴力,不是萬能的,但是沒有暴力,是萬萬不能的。
有些人和他講禮貌,一位的退讓,他隻覺得你慫,但是你要硬起骨頭來,回敬他一巴掌,他就會知道,你不好惹。
我對黃總說道:“我們明總說了,你聽見了嗎。”
黃總點著頭:“聽見了,聽見了。”
我嗬嗬一笑,說道:“好,聽見就好了。記住了,不然我們可是還會遲早找上門去的。”
黃總說道:“記住了,記住了。”
黑珍珠讓他離開,這家夥灰溜溜的跑了。
他的人跟著趕緊撤了。
他們離開了之後,我對黑珍珠說道:“徹底鬧翻。”
黑珍珠說道:“如你所願。”
我說道:“這才好。”
黑珍珠說道:“你崇拜的賀芷靈,就是這麼做的吧。”
我說道:“實際上,賀芷靈也是個能屈能伸的人,但是被人吃豆腐,不是該屈的時候。我突然記起來一句話,成吉思汗說,當我的力量還不夠強大的時候,我就要忍讓,違心的忍讓。請問明總,你需要對這家夥忍讓嗎。如果他要你的錢,你還能忍讓,如果他要你的尊嚴,你也能忍讓,但是請問如果他要你的身體,貞操,你能忍讓嗎。還有,如果他要的是你的命呢,你還繼續忍讓嗎。”
黑珍珠說道:“你說得對。可是看起來,他並沒有要讓我們輕易離開的意思。”
我說道:“那行,他不讓我們輕易離開,那我們就不離開,看他能怎麼樣呢。”
黑珍珠說:“休息一會兒再說。”
因為剛才我們喝了太多的白酒,搞得我都去吐了,我們的確要先休息一會兒。
讓手下們先出去了,我直接讓阿楠繼續叫人增援,既然人家要玩,我們就陪著玩,在這個城市,我們要打群架,還真的沒怕過誰。
黑珍珠捂著額頭。
我問道:“喝多了。”
她沒有說話。
捂著臉,我看不到她的表情。
我坐在了她的身旁,然後拍了拍她的背部,問道:“是不是很難受。”
她說道:“蜂蜜,酸奶,果汁。”
我說道:“好。”
轉身出去,讓服務員去拿了,有什麼拿什麼。
我回來坐下,黑珍珠抱著了我,然後說道:“頭暈。”
我說道:“沒事的沒事的。一會兒就好了,我剛才去吐了。”
我拍著她的背部。
接著,抱著了她。
和賀芷靈再次發生了關係之後,不,應該是說,和賀芷靈是第一次真正的兩人心裏願意的發生關係,而上次,是我強迫她的,再次發生了之後,我和賀芷靈的關係突飛猛進,更進一步了,而和黑珍珠,昨晚兩人一起果睡了之後,她好像也沒有對我那麼大的戒心了。
這香水味,真是讓人舒服啊。
我說道:“要不跟我一樣,去吐出來就好了。”
確實,把酒都吐出來了,那肯定是好了。
黑珍珠放開了我,有人敲門了,送酸奶和果汁的來了,沒有蜂蜜。
拿來給了黑珍珠,她都喝完了。
有時候,也挺可憐這個女人的,她年紀輕輕的,卻擔負了那麼重的東西。
我點了一支煙,看著她,說道:“回去吧。現在是要等著人家來幹掉我們嗎。”
黑珍珠說道:“是。”
我說道:“嗬嗬,你也挺無聊。”
黑珍珠說道:“這世上有很多人,喜歡以卵擊石。你等下做主就好,我要去車上睡一會兒。”
我問:“如果他不來呢。”
黑珍珠說道:“打賭。”
我問:“賭什麼。”
她說道:“賭你和賀芷靈不能在一起,你可願意。”
我楞了一下,然後笑笑,說道:“怎麼,你把她當情敵?”
黑珍珠說道:“走了,不和你廢話。”
說著,她搖搖晃晃,站了起來。
我急忙去扶著了她。
這五十幾度的酒,喝了那麼多,我們怎麼受得了。
如果我不去吐,現在也是搖搖晃晃了。
黑珍珠的頭放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攬著了她的腰,然後兩人一起走了下去。
我們的人跟在了身後。
去了停車場,上車。
剛上車,阿楠就對我們說道:“有一幫人圍著了這停車場。”
我說道:“他們動手再說。”
話音剛落,一群黑壓壓的人,圍著了停車場,圍著了我們的車子,上百個人這樣子。
這種場麵,司空見慣。
我對阿楠說道:“去問問他們要幹嘛。”
黑珍珠躺倒在我懷中,她確實是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