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子聽了我說想天天見到她後,冷笑一聲,說道:“無聊。”
我說:“這是真的。”
B監區美女眾多,無論我曾經見過得碰過的親過的薛羽眉,李姍娜,柳智慧,姿色基本都還是差這名女囚一籌。
我在和她說著每天想和她見麵,這話,是真的,我想每天都能見到她,因為她漂亮,另外,我希望能把她徹底治療好了。
她說道:“你想每天見到我,因為我漂亮,然後呢,你想和我做什麼,約會嗎。”
我說道:“如果你願意,約會也可以啊。”
誰知道,格子聽了我這句話後,卻說道:“和你嗎?”
我看著她。
她鄙夷的說道:“你不去看看鏡子,跟我約會?我為什麼要跟這樣的男人約會。”
沒想到,我在監獄裏泡妹子那麼久,第一次遭到如此慘淡無情的拒絕,完完全全的是不留情麵的。
一下子,場麵變得尷尬起來。
說真的,她可能說的是真話,但是,極其的難聽。
這話聽著讓我十分的不舒服,而且,我是指導員,她是個女囚,她居然敢如此對我。
或許,她真的不想活了吧,反正都想著去死了,得罪我又算什麼。
或許,她是自私慣了,說話很直,在外麵被很多男人眾星捧月給捧壞了,所以,麵對我的邀約,她毫不留情。
說話讓人舒服,本身就是一種很高的人身修養。讓人舒服,別人才讓你舒服。
想想賀芷靈那家夥,別說去和她見麵,就隻是想想,我就難受了,因為和她見麵,她各種說話的方式,讓我整個人都特別的難受。
被格子這麼噎了之後,我隻好尷尬的笑一笑。
她說道:“我可以走了嗎。”
我揮揮手不屑道:“走吧。”
讓瓦萊來把她給帶走了,看著她高挑的背影,心裏想,這樣美貌容顏的女子,若是回去自殺了,那真的是可惜,天下又少了一個大美女。
我看著我辦公室的門,想到瓦萊竟然有鑰匙進入我辦公室,而且隨便翻我辦公室的東西,我有些心裏堵著。
想了想,我是不是該在這裏,安個什麼監視器什麼的。
或者,拿著我那偷拍手表,放在這,偷拍她進入我辦公室。
不過,手表的功能沒那麼強大,拍不了那麼久,而且手表用著也麻煩,不如有空去買了監視偷拍的來安裝。
如果,瓦萊下次還進來我辦公室,我如果能看著她進來,而辦公室的門不開的話,那我怎麼能看到她在我辦公室幹嘛呢。
我想了想,然後走出去了辦公室外的走廊上,往辦公室裏麵看了看,然後走進去裏麵,在辦公室的那個窗簾,故意拉開了一點,可以在外麵偷看到裏麵的辦公室。
下班後,我沒有出去,因為薇拉忙著工作,不能陪著我,回去了也無聊。
特別是出去了之後,總是聽到各種讓人心煩的壞消息,真的是十分的不舒服。
打算在監獄待著幾天。
去食堂吃了飯,然後我跑去操場和女獄警們打打球跑步什麼的。
看著她們在斜陽下快樂的打鬧,我心裏也挺舒服。
其實,大多的女獄警管教,都是比較開朗陽光,心性直率,沒有什麼害人的心機,可是呢,偏偏呢,就是有一些害群之馬,培養了一大群害群之馬的跟班,為了利益,把監獄搞得烏煙瘴氣亂七八糟,如果能把這些人肅清,監獄裏,就真的能青天白日了。
我在監獄操場待著,其實是有心機的,因為,我時刻盯著我可以看到的我的辦公室。
然後,我還在尋找著瓦萊那家夥的身影。
監獄雖然大,但是看過去,沒有幾棵樹,建築物雖然多,但是廣闊,一旦有人從食堂去宿舍,從監區去宿舍,從宿舍去監區,去哪兒的,我都可以看得到。
看著斜陽下,這幫女孩子打羽毛球,打籃球發出的清脆笑聲,我有些感慨,像是回到了學生時代。
關於青春時的學校裏的記憶的顏色,似乎,都是發黃的,就像那發黃的照片,好像曾經的日子,很遠,但的確,很近。
可是再近,也已經回去不了了。
如果,監獄裏麵也變得較校園那麼清純簡單一些,那該是多好。
出現了。
瓦萊出現了。
她從食堂出來後,然後從遠處的那棟監區建築樓後麵走過去,一棟又一棟,她不時地往我這邊看看,我假裝打著球,不去看她。
她疾走著繞過去了後麵的圍欄,鐵絲網,然後從D監區的門進去了。
接著,不見了人了。
不多時,看到我那辦公室的門,開了一個可以容一個人進去的寬度。
但是卻不見人進去,而門已經關了。
我判斷,瓦萊貓著腰,打開了我辦公室的門,然後進去了我辦公室。
我不知道她到底幹嘛去了。
我馬上的,離開了球場,然後飛速進去了監區,守著門的獄警對我打招呼,我也和她打招呼,然後上去了辦公樓。
輕輕的走上去,然後,從樓層樓道出去,看看我辦公室那邊,瓦萊估計還沒出來。
然後,我走過去,偷偷看她在我辦公室是不是又在偷看我的筆記和資料。
在窗外的那裏,我往裏麵偷看著。
隻見到,瓦萊在擺弄著我那辦公桌後的那扇窗窗口的假花花盆。
她到底在幹嘛?
擺弄我辦公室的花盆幹嘛。
我看清楚了,她拿著線,和一個針孔攝像機,在調整拍攝的對準的位置。
這家夥,竟然在我辦公室安裝了攝像頭,看起來,是已經安裝好了,她現在過來,是為了調準對準的角度。
從那邊方向,對不到這邊正門。
但是,完全的能把我所在自己辦公室的所作所為,都能拍下了。
我他媽的還說在自己辦公室裝攝像頭,沒想到,她已經先裝了。
真是夠有心計的,比我還有心計。
我就是在B監區的時候,康雲都沒給我裝過攝像頭,我碰到的,又是很厲害的對手了。
調整好了角度後,瓦萊打開我辦公桌抽屜,抽屜我是鎖的,她連我抽屜的鑰匙都有啊。
打開了抽屜,她拿出來了我的筆記本看了看,因為今天,我在筆記本上寫了一些關於工作的事。
看了後,她合上了筆記本,然後,鎖好抽屜,又看了看調整好角度的攝像頭,離開。
我急忙先下樓,然後出去了。
守門的女獄警對我打招呼,我跟她說道:“一樓衛生間怎麼那麼臭,搞衛生搞不幹淨嗎!”
女獄警臉紅了。
派去守門的女獄警,一般都是新來不久的。
我說道:“記住了,以後你們搞衛生也好,別人搞衛生也好,都要好好搞,知道嗎。”
這時候,瓦萊剛好下了樓,走過來,看到我在這邊,她有點吃驚,然後慢慢走過來,問道:“指導員,發生什麼事了。”
我說道:“我從操場過來,內急,來這邊上了個衛生間,可是呢,衛生間味道那麼重,那衛生都怎麼搞的。”
瓦萊說道:“原來是這樣。”
瓦萊對那守門的女獄警說道:“以後你和做衛生的姐妹說一說。”
女獄警點頭。
我說道:“下次再讓我發現,我讓你去弄幹淨!”
女獄警被我說的都快哭了。
瓦萊勸了我幾句,讓我算了,我這才走了。
這叫戰術。
否則的話,守門的女獄警如果跟瓦萊說起我也來過,那瓦萊肯定有所懷疑。
在監獄裏,睡了個沉沉的覺,夢見了好多東西,但基本都是在校園的時光居多。
甚至夢起來,有些無法自拔。
解讀我自己的心理,應該就是,我所遭遇的境遇,所遭遇到的很多的惡人,都不像學校的人那樣思想單純,為了各自的利益不折手段,所以我很懷念和憧憬在學校時的美好快樂單純的時光,隻是,再也回不去了,每每我想到這點,心裏有說不出的酸楚。
我憧憬愛情,戀愛,幸福,但是我卻害怕我成家了,照顧孩子,就這麼到老的過著身不由己的日子。
覺得太可怕。
也許我本身就是個沒責任心的家夥吧。
聽著監獄裏的鈴聲,和音樂醒來。
然後洗漱,去食堂吃早飯,去上班。
在辦公室裏,我想到了昨天瓦萊進我辦公室的場景。
竟然已經偷偷在我辦公室裝了攝像頭,也不知道裝了多久了,也不知道拍到了我怎麼樣的場景,也不知道她知道了我一些什麼事。
我點了一支煙,假裝到後麵窗口看風景抽煙,然後低頭看看攝像頭,那針孔攝像機,在這盆假花裏,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而它的角度,正是對準了我的辦公桌的位置,我做什麼事,說什麼話,我想,都能拍的清清楚楚,錄音得清清楚楚了。
但在我這個角度,它是視線盲區,拍不到我看著。
我想了想,是不是該假裝不小心碰到這盆花,然後讓它碎了,然後我扔掉這個。
不過這樣也太明顯了。
或者,我不小心碰到,調轉了攝像頭位置和角度。
不過也不行,因為還是會錄音錄到,我看著這針孔攝像機,我對針孔攝像機並不陌生,我自己都安裝了過好多次,了解的類型和品種也挺多,這針孔攝像機,看起來就很貴,很先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