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9章 王普又被打了

聽完了維斯的介紹後,我和龍王都沉默了。

媽的,這是什麼樣的一個人啊。

應該說,這是什麼樣可怕的一個敵人啊!

假如他要對付我們,那,這真的是,一個很危險的對手。

龍王說道:“這個人,果然比想象中的還不簡單。”

我說:“很幸運,有了這麼強悍的對手,我們的生活才會豐富多彩起來。”

龍王抽著煙。

我說道:“現在他暫時也和我們沒有衝突,如果有衝突,再說。我不相信他們真的能幹得過你們西城幫。”

龍王說道:“這種人,你不會想到他下一步要怎麼走。”

我說:“霸王龍也讓我們想不到怎麼走。維斯要和霸王龍打就好了,我們可以坐收漁翁之利。”

龍王說:“他們地盤沒有互相連接,也沒有生意上的衝突,怎麼會打得起來。”

我說:“嗬嗬,我也就說說。”

龍王說:“回去休息吧,沒事的,有事再考慮對策。”

我說:“好吧。”

回去路上,我跟林小慧說明白了,林小慧對我道謝,然後約我道:“後天看電影去吧,有好看的我想看的電影上映,我不想一個人去。”

我說道:“唉,我真的沒空啊。”

林小慧說:“你什麼時候都沒空嗎。”

我說:“是真的沒空。”

林小慧說:“你要是想來,就肯定有空,不想來,那一定沒空。”

我說:“唉,算了,你不會懂的。”

她已經掛了電話。

我呢,確實沒什麼空,更沒什麼心情看電影,而且,也很危險,現在的我,哪敢到處跑啊。

回去了監獄,又是老老實實的上班。

不敢胡亂出去。

在監獄裏,我一直想著如何對付康雲,康雲不出去了,我在外麵幹掉不了她,可是在監獄,我也拿她沒辦法,可她為什麼總有那麼多能弄死我的招放出來呢!

不可否認,她的腦筋真的比我的好使。

難怪黑珍珠說,連這麼個對手都幹不過,更別說麵對更加凶險的對手了。

可我真的是想不出來用什麼方式能幹掉康雲。

百無聊賴的時候,我撥通了賀芷靈辦公室的電話,她接了,我說是我,沒想到她來上班了。

她沒說話,直接掛了。

靠,她生我氣嗎。

我過去找了賀芷靈,看賀芷靈,仿佛這些天也沒發生過什麼事,我想問候她,她父親怎麼樣,但卻出不了口,因為她都不想和我談這些,我也不知道談什麼,好像我和她變得陌生了。

當我要離開的時候,她才問我道:“找我做什麼。”

我看看她,說道:“其實是想問候問候你,你爸沒事吧。”

賀芷靈說:“這不關你事,你做好你自己的事就好,別來管我那麼多。”

我說:“哦。”

賀芷靈說道:“江湖凶險,我以前後悔不該帶你進入其中,可我已經警告你,讓你離開,你自己不願意,如果出事了,你別怪我。”

我說:“我不怪你。”

賀芷靈說:“一旦出事,我連我自己都保不住,別指望我以後還能什麼事都能罩著你。”

我說:“嗯,我知道。其實你有什麼事,也可以和我說說,我可能一些小忙還是幫得到你。”

賀芷靈說:“管好你自己吧,滾吧我要忙了。”

我看看她,好吧,隻能離開了。

曾經的確是賀芷靈把我帶進了這深不見底的泥淖中,現在她自己說她自己遇到一些危險的事自身都難保,更別說保我了,好心提醒我早日滾蛋,可我卻不願意退,我不會退出來的,我堅定的相信我是最後的勝利者。

下午,下大雨,整個監獄都籠罩在大雨的水中。

我抽著煙,無聊的看著大雨。

大雨過後,又出了太陽,下班了,我決定出去。

出去後,我又如平常一樣,去街上走走,好久沒去街上轉悠了。

轉著轉著,進了一個精品店,隨便看看。

接到了一個電話,是王普的。

我喂了一聲,問什麼事。

那廝卻不說話,發出哭聲。

我急忙走出店外,問:“什麼事。怎麼了。”

王普說道:“老子,老子被人揍了!”

我說:“不會吧,怎麼回事啊。”

王普說:“這還不都怪你。”

我說:“怎麼呢。”

我想到了上次他說的去環城被打的事。

環城,那是維斯的地盤,維斯可拽得很啊。

王普說道:“去送貨,剛才,被打了,剛回來,在醫院裏麵呢。”

我急忙問:“哪個醫院。”

問了後,我馬上打的過去。

那家夥,躺在外科部的病床上。

我看到他,嚇了一跳。

一隻眼睛都被打腫了,而且血紅,嘴巴也腫了,都不像人樣了。

我說道:“沒事吧。”

他說:“剛擦了藥。兄弟啊,你可把我害慘了!”

我說:“靠,我也當他們開玩笑,他們真的打你?”

王普說:“那不是啊。我一過去,搬完了貨,就有人過來,二話不說,直接揍我,上次那幫!哎喲我不能太激動,疼。”

他摸著嘴巴。

我說道:“直接往死裏揍?”

王普說:“都這樣子,還不是往死裏揍。還好我爬得快,衝上了車子,開車跑了。”

我說:“他們是特意等你的嗎?”

王普說道:“他們好像就在對麵,我放車子在超市門口,他們就看到了我。就過來了。”

我說:“他們不會是看場子的吧?”

王普說:“我怎麼知道。”

我說:“餓嗎?”

王普爬了起來,說:“去吃東西,我一天沒吃了,昨晚打遊戲打到早上,睡到下午,去送貨,什麼都沒吃。”

我說:“媽的你還活得真是舒服。沒有豬的樣子,卻過上了豬一樣的好生活。現在好了,這裏也腫了,那裏也腫了,也有了豬的樣子。”

王普下了病床,拿了藥,然後一瘸一拐走過來。

我扶著道:“腳也傷了?”

王普說:“被踢了幾腳,疼死我了。”

我說:“看來,這幫人下手真的挺狠啊,該不是真的要你死吧。”

王普說:“死倒是不會,可真的是狠狠地揍了一頓。”

我說:“嗯,估計看你樣子像陳世美,專門甩女人那種。”

王普說:“那女的,應該是他們的大姐大,肯定被男人甩過。可是她誤會我了,靠。”

我說:“你樣子就不是個什麼好東西,渣男一個。”

王普說:“你他媽更不像什麼好東西。”

護士走過來,攔著道:“哎你怎麼走了啊,還沒打吊瓶呢。”

王普說:“打什麼吊瓶,又不會死人,還要打吊瓶,我餓了。我要出去。”

護士說:“這藥都開了啊。”

王普說:“沒事。”

我說:“還是打完吊瓶吧。”

王普說:“打什麼打啊,沒事。以前啊,被十七八個人圍著打了半個鍾,我都沒死,這點小傷算什麼。”

我說:“還是先治一治吧。該不是被打到腦子都壞了吧。”

王普一拉我,說:“走了,沒事!”

然後拉著下了樓。

出去了外麵,兩人找了個小飯館,點菜。

王普還叫著上了一瓶白酒,劍南春,王普說:“白酒止痛,止痛。”

我說:“嗯,我懂,我懂。”

倒進了杯子裏,菜沒上,他就拿著白酒,衝著醫生開的藥吃了下去。

我瞪大眼睛,說:“你他媽真的不怕死啊。”

王普說:“死不了。”

點了不少菜,餓了的兩人狂吃了起來。

我看著他那豬樣,忍不住笑著起來。

王普說:“笑個屁,我問你,你要怎麼給我報仇。”

我說道:“怎麼報仇?我怎麼知道怎麼報仇,我連誰打的你都不知道。”

王普問我:“你這話什麼意思呢,難道說,就這麼算了?”

我說:“那你想我怎麼樣。”

王普說:“我靠,我算認栽了?我算白交了你這兄弟。”

我說:“開玩笑的,哪能讓你就這麼白白挨打了,不過呢,冤有頭債有主,我們得知道到底誰打的你才行啊。”

王普說:“去查哦。”

我說:“行吧,吃完飯了,我陪你去那裏看看,到底是誰幹的。”

王普問:“怎麼去,那麼遠。”

我說:“打車咯,傻啊你。難道喝酒了開車去嗎,再說了,你開車去,他們看到你的車,這次還不攔著車連車子一起砸了啊。”

王普說道:“艸,你不會直接拉著人過去幹他們。”

我說:“你這主意真好,我叫人,叫多少人合適?”

王普說:“他們也就幾個。”

我說:“是吧,那我叫十幾個人,也夠了,過去了,然後打他們幾個,然後他們揮揮手,那裏剛好是他們的地盤,然後他們一下子湧出上百人,拿著刀棍,過來就砍,然後我們就全掛了。”

王普無語。

我說道:“兵法雲,知己知己百戰百勝,媽的,你沒打過仗,我不怪你,可你要知道這點常識吧,還不懂人家底細,就去動人家,想死呢!”

王普說:“好吧,先去看看。”

喝完了一瓶劍南春,吃飽了,兩人互相趕著對方去買單。

誰都不願意去,那好,石頭剪刀布,這家夥在我還沒出拳的時候,直接說‘布’然後包住了我的拳頭:“你輸了。”

我說:“算你狠。”

買單後,打車,去環城。

環城我印象中好像以前讀書的時候兼職去過,也好像沒去過,隻知道那是城外的,環城線外的,雖然也是這個城市的,但感覺是另外的鄉鎮了,不過,還是屬於西城片區的,是後來發展後才規劃進來的。

車子過了西城後,才過橋,到了環城外。

司機說以前這裏本來是獨立的一個縣,後來被市劃入片區,成了西城的一部分了。

不過,這裏看起來,發展得挺不錯的,雖然沒有沙鎮,後街那邊那麼繁華,可是,在廣場那裏也是人山人海的,如果,環城幫控製這整一大片區域,那也是不小的幫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