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0章 薛羽眉不見了

據說,薛羽眉任職於某證券公司。後來因和證券公司副總經理樊某談戀愛,即將結婚發現樊某出軌並要求撤婚,不甘的薛羽眉苦苦挽回,樊某懷疑薛羽眉手上有其在公司貪汙的證據,夥同其情人一起將薛羽眉下藥勒死毀屍滅跡。

樊某情人蔣某負責買藥給樊某,樊某親自煮湯放藥,不知其情的薛羽眉以為未婚夫回心轉意,那晚還喝下了樊某煮的湯,慶幸蔣某買到的藥是假的,薛羽眉發現未婚夫臉色不對,高聲質問下未婚夫露出馬腳,蔣某從衣櫃中衝出來叫樊某一起殺薛羽眉,樊某在廚房尋找刀具之時,薛羽眉拿起水果刀便刺死蔣某。眼看蔣某已倒下,驚恐萬分樊某跑出屋外大聲呼喊,薛羽眉追上去把樊某捅成重傷,鄰居隨之報警。

樊某在金錢的作用下,故意殺人罪未遂僅被判三年。

薛羽眉被判了過失殺人罪和傷害罪,被判十年。

我問徐男:“這有什麼漏洞。”

徐男說:“這種案子,能判過失殺人罪和傷害嗎?”

我說:“這我怎麼知道,反正都已經判了。”

徐男說:“對,現在她在外麵的人的幫助下,已經出去了。”

我問:“什麼原因。”

徐男說:“說了,申訴成功。”

我仔細問了徐男。

已經坐牢了,如果有三種條件之一,可以申請再審,原審認定的事實確有錯誤;原審適用法律錯誤;原審違反法定程序,對案件公正性的影響。

從刑事訴訟法的角度來說,薛羽眉判了十年的刑期的結果,它不是的問題的關鍵所在。準確地說,這個程序不叫翻案,這是案子走到生效判決後的一個處置方法,法律術語叫申訴。隻要是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以前的判決的依據是錯誤的,那麼申訴成功的可能性就會很大,申訴成功的表現形式或無罪,或減刑,相反會很小。

而薛羽眉,就是有人在外麵,幫她申訴成功了。

具體,徐男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總之,徐男說,檢查部門的某檢察官,因為當年涉及此案的貪F,被查了。

薛羽眉究竟有多大的能耐,竟然能讓外麵的人為自己翻案了。

而且還把檢察官給弄垮了,這多大的本事啊。

究竟誰呢?

我想到了她,丁瓊。

很大的可能,就是丁瓊。

隻是,這麼大個事,我怎麼一丁點都不知道,真的是太忙碌,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柳智慧和外麵的事情上,所以,對薛羽眉這邊,我真的是一無所知。

那薛羽眉會不會怪我。

唉,真是,也是怪自己,太不把她放在心上,一轉眼過去那麼久,我從來沒去看過她。

上次見她她還責怪我沒找過她,她還救過我,而我在心裏隻裝著柳智慧之後,看到薛羽眉不過是瞥一眼而已,再也沒有往日的那種熱情。

心細如發的女孩子,肯定感受得到我的轉變,我想,薛羽眉不僅會怪我,而且還會惱我。

下班後,我出去,馬上去給丁瓊打了電話,丁瓊接到我的電話,有些喜出望外,我約了她一起吃火鍋。

打車過去的路上,的士沒有開空調,風從窗外呼呼吹進來,都是熱風,這才幾月份怎麼就那麼熱了。

而我想到的是,我靠,我竟然約了丁瓊吃火鍋。

不管了,過去再說。

丁瓊在那邊等我了,我兩一起進了四川火鍋店。

辣。

好在有包廂,開了冷氣,也沒覺得熱。

不過,吃火鍋都是有味道的,我說道:“天氣太熱,不吃火鍋,吃川菜就行了。”

丁瓊從來都隻向著我。

我看著丁瓊,她真的是越變越讓我認不出來,一件小碎花裙,利落大風,美麗高雅。

不過一件小碎花裙而已。

竟然能把她打扮得如初出凡脫俗。

我說道:“越來越漂亮了。”

丁瓊說道:“你才發現呀。”

我說:“對呀,我才發現啊,平時都很難見到你。”

丁瓊說:“找你你都忙。”

我說:“那我是真的忙,每天忙什麼,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忙,也不見更加有錢了,反正就知道每天忙不完的一大堆事情。”

丁瓊說:“要是有心找我,才不會連個電話的時間都沒有。”

我說:“好了好了,是我錯。話說回來,我以前誇你,你都害羞,現在啊,是不是談戀愛了,對花言巧語免疫力都提高了,誇你你都麵不改色的了。”

丁瓊說:“談也不告訴你。”

我說:“嘿嘿,好吧。好妹子,幹脆認你做我妹妹得了。我缺少個妹妹。”

丁瓊說:“誰有你這樣的哥哥啊,我不認。”

我心裏笑著,她嘴上雖然這樣,但她心裏,對我比哥哥還好。

我問道:“最近怎麼樣了啊,忙什麽啊。”

丁瓊說:“公司的事,每天上班下班,周末去玩,放假去旅遊,就是這樣。”

我說:“挺好的。”

丁瓊說:“我讓你自己成立個小公司,掛靠我們公司,讓你自己做點業務,你又不願意。事少錢多,離家近,多好呢。你非要跑去監獄裏受苦。”

我說:“唉,沒辦法啊,紮進去了就出不來了,一大堆子的事。”

丁瓊說:“死了才放得開了。”

我說:“死了也放不開。喲,才一段時間沒見,發現你伶牙利嘴啊。”

丁瓊說:“是你自己說話都很針對人的。”

我說:“好吧,來,我給你夾菜。”

夾了一塊回鍋肉給她,她馬上夾回來給了我:“不吃呢我減肥。你多吃點呢。”

然後她又夾了幾塊辣子雞丁給我。

我看看她,我說:“就你這樣子,還減肥?減骨頭給我看嗎。”

她說:“我胖了好幾斤呢過年的時候。”

我說:“嗬嗬,好吧,減肥是女人永遠的話題。”

喝了兩杯酒後,我問道:“丁瓊啊,不知道你最近有沒有去見過薛羽眉,薛姐呢?”

丁瓊說:“我基本每個月都去呀。”

我說:“嗯,然後呢。”

她問我道:“然後,然後怎麼呢。”

我看著她的目光,說道:“然後最近呢。”

她說:“最近怎麼呀,最近也是那樣呢。”

我說:“你就直接說吧,她讓你幫她做什麼了,她出來了,我不相信你不知道。”

丁瓊說:“薛姐出來了你不知道嗎?”

我說:“我,我,我是知道的。”

丁瓊問:“你什麼時候知道。”

我臉紅了:“今,今天。”

丁瓊說:“你那時說什麼在裏麵,幫我好好照顧薛姐的,這就是你幫我好好照顧啊!”

她責怪著我。

我尷尬的說道:“丁瓊妹子,你別罵我,我其實是有苦衷的。”

丁瓊說:“你有什麼苦衷啊你,每天都那麼多事是麼。你有空去看別的女孩子,你又沒有空去看薛姐了?”

我不好意思的說道:“真的對不起,丁瓊,唉,都怪我,好好好,都怪我,都怪我。”

丁瓊說:“本來就是怪你!你說她原本有什麼事,應該和你這麼好的朋友說的,結果你呢,她找你你都不理她,你也不找過她。”

我說:“我哪有不理她,我有啊。”

丁瓊說:“就沒有,你和她說話都不耐煩了,她還敢找你麼。”

我想了想,好像確實是,和薛羽眉說話,我有時候的確是有點不耐煩的。

我說道:“唉,丁瓊啊,你不知道,我心裏苦啊,每天裝著很多人很多事,都忙得我頭都大了。”

丁瓊說:“是,你裝著很多人很多事,就沒有薛姐和薛姐的事。”

我說:“好了好了,你別罵我了,我見了她,我自己跟她好好道歉,可以吧,我負荊請罪,我請她吃飯,吃大餐,我賠禮道歉。”

丁瓊說:“不行。”

我說:“難道要我跪下磕頭認錯啊。那可不行。”

丁瓊說:“她已經決定不理你了。”

我說:“有那麼嚴重嗎。”

丁瓊說:“那你說呢。”

我說:“好,好,那你先和我說,她是怎麼出來的。”

丁瓊說:“我也不知道詳細的情況。”

我問:“難道不是你幫助她的麼。”

丁瓊說:“我也隻幫了她一些,幫她給了人家一些錢。”

我問:“多少。”

丁瓊說:“一百萬。”

我說:“然後呢。”

丁瓊說:“就這樣啊。”

我問:“就這樣?”

丁瓊說:“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