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1章 伏擊反遭伏擊

我估計,多半是來接她表姐。

因為馬玲受傷,手骨折,吊著的,她開不了車,讓她表妹馬爽來接她,估計是這樣子的。

王普問我道:“你什麼表情呢,這個女的這麼醜,你該不會也動了人家吧!我靠你真是個不折不扣的禽獸啊,這種貨色你都下得了口啊!”

我推了他一下:“住嘴!媽的,這女的是我們要等的人的表妹。如果她是來接那女的,馬玲,如果每天都是如此,我們要動手,就有點麻煩了。”

王普說:“對,兩個女的,有點不好下手啊。哎,我感覺我們像是來跟蹤勒索綁架的。”

果然,馬玲出來了,出來就上了馬爽的車。

我指著馬玲:“那個就是我們要揍的人!”

王普說:“靠,就這個啊,果然長了一副請你來揍我的樣子。”

我說:“少廢話,跟上去!”

誰知道,這破車發動的時候,打不著火。

我靠。

王普一邊破口大罵一邊點火:“媽的關鍵時刻掉鏈子!”

我說:“快點啊!人家車子都走遠了!”

王普說:“我有什麼辦法這家夥現在罷工了!你要不下去推一推!往前遛一遛我掛擋鬆離合就打著了!”

我說道:“真的假的?”

王普說:“快下去啊!”

我正要下去的時候,還好打了起來。

王普馬上掛擋踩油門往前衝。

我說道:“還好,還好!”

趕緊的往前跟著走。

前麵馬爽的車子拐彎了,我們的車子馬上跟著拐彎。

遠遠的,慢慢的跟近。

我看著前麵霧蒙蒙的,說:“怎麼起霧了?”

王普罵道:“起個毛霧!靠!車裏的煙搞的,別抽了!”

趕緊開窗,風一吹,車裏的煙霧都吹散了。

一下子,如撥開雲霧見明月。

我說道:“你這破車,不罵它它就跟一頭牛一樣,懶惰啊。”

王普說道:“別叫了,前麵有交警查車!”

我日。

一看過去,果然有交警查車。

我們的車子,可是無牌照的啊!

我說道:“媽的還跟個屁啊,車子看來要沒收了!”

單行道,就是想要逃跑都不行,後麵車子跟得緊緊地。

就要輪到我們了。

王普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我說道:“媽的你不是想衝卡吧!”

王普說:“你怎麼知道!”

我罵道:“你千萬別衝,艸,極品飛車玩多了啊你想死!會被射殺的!”

王普說道:“那怎麼辦!會被抓的!”

我咬咬牙,說:“棄車,跑路!”

王普看看我,然後不舍的看看車子:“五千塊錢呢。就這樣丟了啊?”

我說:“我們上司的錢應該打給我了,再買一台!”

王普點點頭。

王普刹車,然後後麵的車子跟著停了,不停的按喇叭。兩人要開車門下車,媽的,車門都打不開,王普哭喪著臉對我說:“好像門鎖的線路壞了,鎖沒彈起來。”

我跺了破車一腳:“媽的難道還要破窗逃跑嗎!”

後麵的車子不停按喇叭。

突然,看到前麵警察收工了,他們撤走了三角標誌,然後搬上了皮卡車。

我說道:“靠!他們收工了!”

王普看看時間,說:“這個時間也該收工了。”

然後他踩著油門往前走,轟一聲,過去了。

兩人都擦著冷汗,王普點了一支煙:“媽的嚇死我了。”

我說道:“五千塊的破車,有什麼好怕。”

王普說:“問題是我不能說明這車子來源!他們認定我是偷的,那我不完蛋了!”

我說:“都是你餿主意!快點,她們還在前麵。”

車子緊緊跟了上去,七拐八彎的,到了工業職業技校的下麵。

我們跟在後麵,看到馬爽停車,馬玲從副駕駛座下了車,然後沿著小路走上去。

工業職業技校是在一個小山坡上,大門也就在上麵,上麵車子也可以開上去,但比較陡峭,不好開。

工業職業技校之所以因為出名,是因為這個學校地處偏僻,而且都是男的多,打架鬥毆,經常出人命,又是在最高的半山坡,號稱全城最高學府。

這破學校經常被當作反麵教材來說。

例如:工業職業技校,又死人了,幾個男的搶一個女的,打死了一個人。或者,工職又死人了,男的追不到女的,看到女的和別的男的去玩,就捅死了女的。或者,工職又死人了,幾個學生賭錢,一方出老千,一方找人打另一方,另一方不服,找人來火拚,意外捅死了對方某人。

隻不過,馬玲為何住在這裏。

我自言自語:“馬玲這家夥為什麼住在這裏。”

王普說道:“靠,你去想這個幹什麼,也許她老公住這裏,也許她老公是老師,也許她父母是這裏的老師。媽的,那個轎車走了,我們跟下去!”

我兩急忙下車。

還好,這次車門能打開了。

我說:“我發現你這破車,越用才越知道毛病越多啊。”

王普說道:“就好像和女人相處,剛開始看都是好看的,相處久了之後才發現有各種各樣的毛病。如果發覺有不可修理的毛病,那直接就可以甩了換車。”

我說:“點一萬個讚。”

有一條往上麵的路是大路,往山上的,東拐西彎,繞上去,車子開上去都不方便,人走呢,要遠很多,繞上去的。

而走的人,喜歡直接走上去,抄近路。

這段路,黑漆漆的,沒有攝像頭。

大路有路燈,可這裏有些地方照不到,被擋住了。

王普小聲說:“就是這裏,好下手啊!”

我說:“好!就這裏!”

王普說:“行了,蹲點完畢,明天早點出來,我們在這裏等!”

我說:“好,回去!”

次日,同一個時間,我和王普已經蹲在那個位置。

兩人手拿著鋼管,頭上套著黑色襪子。

我小聲問王普:“媽的這襪子你從哪裏買的,怎麼有味道啊!”

王普說:“撿的,在我們公司樓道垃圾桶那裏撿來的!”

我呸呸呸罵道:“媽的你是不是有病的!惡心死我了!”

王普說道:“媽的我也想去買,沒空啊,剛好出來看到,就拿了。”

我掀起襪子:“你他媽的,你們旁邊不是有賣網店的衣服的嗎!”

王普說:“他們今天休息!”

我說:“你不覺得惡心啊!”

王普說:“還好啊,我覺得這個味道還可以。別說了!有人來了!”

我急忙收嘴。

來了一個人,遠遠的走上來,提著一個塑料袋子。

看了一下,不是。

我和王普繼續蹲著。

蚊子很多。

王普說:“會不會她今天不來這裏了。”

我說:“我也不知道。先等等,等到八點多不見人我們就走。”

王普問道:“你那錢呢?你上司那說好給打錢打了嗎?”

我說:“放心了打了。等下幹完了回去我們分錢!”

王普噓了的說:“來了來了!有人來了!那個看起來很像。”

我一眼看過去,靠,果然是馬玲,她虎背熊腰,容易辨認。

她往上走來。

我兩緊張的握著鋼管。

我們已經計劃好,等馬玲走到我們所在的這個台階的位置,我們從這邊衝出去,推她下去,然後她滾下去後,我們拿著鋼管上去就打,最後打斷她的腿,最後跑路!

等到她走到我們這個台階,就要跨上上麵,我衝了出去!

該死的馬玲,老子來了!

我衝上去用力往她身上一推,誰知,人算不如天算,她聽到有聲音,轉身看的時候,身子一側,我他媽的就推了個空,自己從台階上滾下去。

天旋地轉到處全身痛,滾了十幾輪才停了,鋼棍都不知道飛哪裏去了。

我爬起來,天旋地轉。

定定神,看上麵,王普拿著鋼管和馬玲激戰正酣。

可是,王普明顯占下風。

而且,馬玲還是一隻手吊著的,可想而知,馬玲有多強悍!

隻看到馬玲一手抓住王普握住鋼管的手腕,抬腳一腳踩過去王普的小肚,王普啊呀一聲往後飛跪在地上。

緊跟著,馬玲一腳踢向王普的頭,王普頓時噗通趴在地上,然後馬玲高高抬起腳,一腳踩在了王普的手掌上,隻聽到王普大吼一聲:“啊!”

我急忙上去幫忙,提著鋼管跑上去。

馬玲眼看我衝上去,她估計一個人對付兩人有點難,趕緊往上跑了。

我是不敢追了,嚇走她之後,我趕緊伏在王普麵前拍拍他,把他扶起來,然後攙扶著下來,接著,扶到了車上。

王普趕緊加油門跑人。

兩人撤掉套在頭上的襪子,王普大口大口喘著氣罵我道:“媽的!媽,媽的。你到底,到底搞什麼!”

我說:“我,我也不知道啊,剛好她轉身,撲空了。”

王普說道:“真是不怕狼一樣的對手,就怕,就怕豬一樣的隊友!你這煞筆,直接就自己跳下麵去了。”

我說:“我說了意外撲空,疼死我了!”

我揉著疼痛的地方。

我看見王普的右手小手指,是耷拉下來的,從方向盤那裏,掉下來,好像懸掛在手掌上,然後我看他,臉色鐵青。

我急忙問道:“這個!怎麼,怎麼回事!”

王普咬咬牙,說:“你瞎了嗎,斷了,你沒,沒見嗎!”

我看,果然如此。

我艸!

我急忙說:“那趕緊去醫院啊!疼嗎?”

王普說道:“剛才疼,現在好像麻木了,你用我手機,搜,搜一下,骨科醫院。地址。快。”

我急忙伸手過去掏他口袋的手機,媽的他這手指懸掛著,我看著都感覺渾身不舒服,都替他感到疼。

拿手機過來不小心碰到。

王普啊呀慘叫一聲:“艸你要搞死我啊!”

我急忙說:“對不起對不起!要不要固定一下。”

王普問我道:“固定個毛,你會嗎?要弄疼死我嗎?快點搜,指路。”

我急忙用導航搜骨科醫院,然後指路。

到了骨科醫院那裏。

進去後,急忙去找了醫生,醫生是要先拍片,看看斷的情況。

可誰知,我沒打錢,什麼也沒帶,王普也沒帶錢包出來。

靠,真是他大爺了。

不交錢就不能拍片。

我說道:“找人!”

王普說道:“給我打吳凱的電話。”

打過去後,沒人接。

王普又說:“搞什麼!”

然後最倒黴的事情又來了,手機沒電,關機了。

我兩哭笑不得。

我說道:“媽的我就不信了!”

我說:“你等一下!”

我去借了醫生的手機,憑著記憶,按了賀芷靈的號碼。

其實我是記不住她號碼的,也從沒記過,隻是我平時打最多的是賀芷靈的號碼,無意識中有些印象,就憑著印象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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