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哈哈的笑著拍拍刀疤的肩膀說道:“今晚上我叫著方樂做你的僚機!”
“後備軍是幹啥的?”刀疤說道。
“你不懂,追女孩需要僚機的,自己單槍匹馬的去怎麼行!”我笑著說道。
“你們去是幹什麼用的?咱們三個站到他樓下放歌?”刀疤問道。
“去的時候你是主攻的飛機,如果今晚上趙義如身邊有其他的人,我和方樂作為僚機就會幫你把趙義如身邊的人引開,然後把兩個人獨處的時間交給你!”
我說道。
“哎呀,這他媽全是套路啊,高手,行!現在我就去準備,晚上七點的時候你和方樂在這邊等我!”刀疤說道。
我點點頭,然後刀疤就直接出了會議室的門。
刀疤出去之後,王曉星正好走了進來。
“刀疤這小子怎麼了?瘋了嗎?”王曉星說道。
“他中了美人毒!”我笑著說道。
“虎子,一會兒開業了你還下去說兩句嗎?”王曉星說道。
我擺擺手說道:“你自己看著辦吧,這幾天我都累成狗了,我得休息會兒!”
“好吧,反正這次把皇宮娛樂改成酒店也不是多大的事,我自己搞定吧!”王曉星說道。
我點點頭,然後把剛才五爺和我說的事情給王曉星說了一遍,王曉星看看我說道:“這個老頭對我們這麼了解那他對王浩楠那邊一定也很了解啊,他既然敢相信你,肯定是估量過的,我們放手去幹你就行了!”
我點點頭說道:“這幾天你讓兄弟們隨時待命,說不定哪會兒王浩楠就會來挑事了,五爺的手段我們可摸不清!”
王曉星點點頭笑著說道:“這個你就放心吧!”
我點點頭然後王曉星就轉頭出了會議室。
王曉星走了之後,我感到渾身的疲倦,於是我就直接出了會議室走到冷影的臥室門前。
敲敲門冷影不在,於是我就直接拿了根鐵絲把冷影的宿舍門打開,然後我就直接倒在冷影的床上呼呼的睡著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我就被冷影的一聲驚叫聲驚醒了。
我迷迷糊糊的從床上坐起來看看冷影說道:“你喊啥啊?”
“虎子,你怎麼有上我的床!嚇我一跳,看來我這房間的鎖該換了!”冷影說道。
我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說道:“方樂說的好,世界上就沒有開不了的鎖!”
“跟你們這一窩子賊待在一塊,真難混!”冷影說著坐到床對麵的凳子上說道。
然後我笑了笑看看時間已經是下午了。
“今晚上刀疤要追女孩,我得跟方樂去配合他一下!”我笑著說道。
“刀疤要追趙義如?是不是你出的餿主意!”冷影看著我說道。
“啥叫餿主意,刀疤早該找個人管管他放蕩的性格了,如果他再繼續這樣下去,早晚得梅毒!”我笑著說道。
“好吧,沒事你們就折騰吧!”冷影說道。
然後這時候我就給方樂打去了電話。
“虎子,又出啥事了嗎?”方樂的聲音從電話的那頭傳來。
“你來皇宮娛樂一趟吧,今晚上幫刀疤追妹子!”我說道。
“刀疤追妹子,真他媽奇跡啊,我一會就去!”方樂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又在冷影的房間裏待了一會兒之後,方樂和刀疤就都到會議室了。
我看看刀疤穿著一聲運動裝說道:“追女孩得正式一點,得包裝包裝!”
“刀疤,臥槽,你這是從哪買的古董!”方樂抱著刀疤放在桌子上的留聲機大聲的笑著說道。
“跑了大半個城市才搞到的,你別給我放錯了!”刀疤急著說道。
隨後我和方樂哈哈一笑,然後緊接著我就說道:“行了,走吧,我們出發!”
然後我回過頭看看刀疤的光頭說道:“得買個帽子,你這光著頭跟勞改犯沒什麼區別!”
“走吧,去給他換一套,好好包裝一下!”方樂說道。
然後刀疤點上一支煙說道:“虎子,賤樂,我怎麼還有點激動呢?”
“哈哈!看來這次刀疤真的是情竇初開了,放心吧,有我和虎子跟你坐鎮,你勇敢的上!”我說道。
說著我就摟著刀疤的脖子向門外走去。
走到樓道旁,我就看見冷影倚在宿舍門口說道:“刀疤,加油啊!”
“臥槽,虎子,這事影子也知道了啊!”刀疤看著我說道。
我攤開手笑了笑說道:“不小心說露了!”
“放心吧影子,一定給你帶個嫂子回來!”刀疤笑著說道。
說著我們三個就直接向樓下走去。
到了樓下,方樂站住腳步說道:“第一次就我們得弄輛好點的車啊!”
“這個沒問題,一會兒包裝好了刀疤,我去三姐那裏借一輛就好了!”我笑著說道。
“虎子,這事兒成了,我請你喝羊湯個!”刀疤說道。
隨後我和方樂就帶著刀疤去買了一身衣服,然後我們就直接去了我三姐夏曉涵的汽車修理廠。
到了汽車修理廠,我就看見夏曉涵正在認真的擦拭著一輛紅色的雙排跑車。
“老姐,借輛車!”我說道。
然後夏曉涵站起來說道:“用車幹什麼啊?”
“我哥們要追妹子,弄輛車去!”我說道。
夏曉涵笑了笑說道:“今天不巧,修好的就這一輛紅色的了,你要是覺得行,就開著一輛!”
“紅紅火火,有情調,而且這雙排我們三個一輛車就夠了!”方樂說著跳上了駕駛座。
夏曉涵點點頭,然後把鑰匙扔給方樂說道:“明天下午之前開回來!”
“謝了老姐!”說著我就和刀疤上了車。
然後方樂幾開著車帶著我和刀疤離開修理廠一路向郊區駛去。
夕陽晚霞,伴著動感的音樂和涼爽的夏風,我們三個就在寂靜的郊區公路上狂奔而去。
“虎子,玩意她拒絕我怎麼辦?”刀疤看著我說道。
“怕啥,我有的是招,這招如果不行我們換一招不就完了!”我笑著說道。
然後我看看刀疤倒帶著鴨舌帽,認真的點點頭。
“刀疤,你在我們之中長得算是最清秀的了,就是少了根胳膊而已,再說趙義如也不是那種小女人,她不會在意的,放心吧!”方樂回頭說道。
“賤樂,這是你第一次誇我!”刀疤說道。
然後方樂狂笑一聲,一腳油門下去我們就猛地向著夕陽駛去。
在刀疤的指引下,一個獨立的小別墅就出現在了我們的眼前。
“臥槽,這別墅的位置怎麼這麼詭異,周圍都沒有人煙啊!”方樂停下車子說道。
“哎吆,這是世外桃源,本來這裏是一片櫻桃園,這個小別墅就是用來看櫻桃的!”刀疤說道。
“臥槽,這趙義如的審美確實很奇特!”方樂說道。
然後我們三個下了車,我看著小別墅的燈光還是亮著的,於是我笑了笑說道:“刀疤趙義如還沒有睡,你去吧,我和方樂看著你!”
“你們不去啊!你們不是我的僚機嗎?現在我需要你們!”刀疤抱著留聲機說道。
“現在沒有發現幹擾目標我們怎麼出動?你上就行,需要我們的時候我們自然會出現的!”我點上一支煙說道。
這時候刀疤掏出一支煙放在嘴邊說道:“我有點緊張!”
“草,你以前跟那麼多妹子玩我也沒見過你緊張,你是不是害怕趙義如!”方樂說道。
“她一個娘們我怕她幹什麼!”刀疤點上煙說道。
“那快去啊!”方樂說道。
刀疤深吸一口煙說道:“媽的,別催我!”
然後等刀疤抽完這根煙,刀疤才抱著留聲機緩緩地向別墅走去。
剛穿過別墅前麵的柵欄,刀疤忽然轉過身走回來說道:“虎子,這樣是不是有點傻逼,我感覺我還沒準備好,要不然我們明天再來!”
我一聽,猛地扔掉手裏的煙頭說道:“刀疤,你啥時候成慫逼了,我可沒這麼時間陪你玩!”
“這是我第一次看見刀疤慫逼的樣子,哈哈哈,笑死我了!”方樂蹲在一旁說道。
“媽的,老子拚了!”說完刀疤就大步向別墅走去。
看著刀疤的背影,我想起方樂去追白小妹的時候,那感覺差不多,那是初戀的味道,青澀中伴著一絲悲壯。
或許這就是初戀的味道,興奮,緊張,還有未知的未來。
想著想著我就刀疤已經到了別墅的下麵。
然後我就看見刀疤把留聲機抱在懷裏,然後一段曼妙的音樂隨風響起。
“今夜我又來到你的窗外,窗簾上你的影子多麼可愛……”
伴著音樂,我看見刀疤抬頭盯著二樓的窗戶,然後我就看見一個影子緩緩地拉開了二樓的窗簾。
然後我就看見二樓的窗戶被打開,然後一道強光從二樓發射出來。
刀疤猝不及防的抬起手臂擋住眼睛。
“誰啊,瘋了嗎?”然後二樓傳來了趙義如的聲音。
那一道強光在刀疤的身上照了一會兒,然後我就看見趙義如離開窗戶的位置,看樣子是下樓了。
“虎子,趙義如要下來了,我們有好戲看了!”方樂在一旁笑著說道。
果不其然,過了沒一會兒的功夫,我就看見趙義如濕著頭發,穿著睡衣,手裏提著一個長長的棍子從別墅裏走了出來。
“臥槽,刀疤這小子不會被她揍死吧!”方樂小聲的說道。
方樂話音剛落,趙義如就直接揮著棍子想刀疤打去!
刀疤一愣,連忙往回一撤,然後憤怒的說道:“你就是個潑婦!”
趙義如一愣,看看刀疤說道:“你是刀疤,你瘋了嗎?大晚上來這裏幹什麼?”
然後還沒等刀疤回話,趙義如就走到刀疤的身邊,然後一下掀掉了刀疤的帽子說道:“哈哈,看你這光頭都能當電燈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