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也是在想這個問題,明明官言也是受了傷,可是官言至少能夠爬的起來,但是官月怎麼會身體變成這樣子,這讓她也很是疑惑。
這時候看著楚青,疑惑的問道:“你是不是覺得哪裏不對勁了?”
楚青聽到她說的話,微微的點了點頭,看著她,再三的確認的說道:“你真的確定他是中毒了嗎?”
而茯苓本來就是個女醫,她怎麼可能不知道病人是什麼樣的情況,所以很堅定的點了點頭。
看見她點頭以後,楚青反倒沉默了低下了頭,一副沉思的樣子,茯苓看見他低下頭以後心裏很是著急,在旁邊催促的問道:“到底是怎麼了,哪裏不對勁了?”
楚青聽到她說的話以後,一直是盯著官月,看過了好一會後,才抬起頭來看著茯苓。
眼神略微有點奇怪,並且緩緩的說道,我知道給他下毒的人是誰了,剛才他還好好的跟我說話的時候,也說得很流利,並沒有什麼奇怪的舉動,但是卻因為接了官言的一招以後,反倒變成了這樣子,可以看的出來是官言對她下了毒手,而且想要置他於死地。
茯苓聽到她說的話,又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她有點不太相信,看著官月,她也覺得楚青根本就沒必要跟自己說謊。
但是她還是有點不敢相信,一件難以置信的表情問道:“怎麼可能,這可是她們生活了這麼久,哪怕不是親生的她也不可能下毒啊。”
楚青聽到發說的話以後,反倒笑了出來了,勾了勾嘴角,臉上有一種不屑的笑容,斜瞥了她一眼。
語氣極其諷刺的說道:“當一個人為了自身的利益的時候,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他之所以要對官月下毒,肯定是不想讓她把你是官家的人的事情說出去,一旦說出去的話,那她肯定在宮家就沒有立足之地了,看來女人還挺可怕的。”
說完以後勾了勾嘴角臉上出現一抹諷刺的笑容,茯苓看見她這種笑容又聽到他說的這些話以後。
茯苓的心裏還是難受,她沒有想到因為自己的出現,把她害了,心裏有點自責。
茯苓不想要放棄,她跟著楚青把官月帶到一個安全的地方,然後準備對她進行治療,檢查了一些傷她的傷口,先進行了簡單的包紮。
然後準備要給她,把她的毒解開的時候,卻發現無論怎麼弄,就是沒辦法把她的毒給解開。
官月已經汗流浹背了,而且一直皺著眉頭,楚青就在旁邊看著,看著她在那裏治療。
茯苓試了好多的方法就是沒有辦法把她身上的毒給解開,這時候站了起來看著楚青。
忍不住流下了眼淚,聲音略微有點哽咽的說:“怎麼辦,我就是沒有辦法把他身上的毒給解開,這種毒根本就沒碰過,我也不知道有什麼解法,她怎麼可以這麼惡毒,竟然下次毒手。”
楚青聽到她說的話又不想再去管官言的事情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把官月的身體給弄好,把她的毒給解開,否則的話他肯定會死的。
她這種程度來說的話,過不了多久她肯定會死掉的,皺著眉頭,看著官月,思考了好一會兒以後。
才緩緩的抬起頭來看著官月問道:“如果你想了解他身上的毒的話,我猜你還是最好把她帶到官家去,既然是官言下的,官家一定有解藥的。”
茯苓聽到他說的話又抬起頭來看著他,眼神略微有點錯綜複雜,楚青沒辦法看清楚他那個眼神到底是什麼意思?
茯苓看了他一眼,然後又低下頭來看了一下官月,她的心情也是十分的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