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武問天離開之後,幾乎是直奔夏於歸和莊孝的住所。
因為若是真的能夠拉攏談妥此事,那麼不說這聖城的霸主十拿九穩,但幾乎已經可以說是贏麵占到了百分之八十以上。
畢竟莊孝和夏於歸的實力強大,若是再加上洛塵,那麼就是強強聯手了。
到時候這三人的聯手,武問天有信心,即便是聖城內的第一護道者,法藏上人怕是都要忌三分!
所以武問天幾乎是十分上心此事!
下了車,武問天幾乎是用跑的,直奔夏於歸所在的豪宅內。
而此刻,豪宅的大廳內不僅有夏於歸,還有一個神色倨傲的男子,男子比之常人要顯得格外高大!
光是坐在那裏,就足足比一般人要高出兩個頭,而且體內始終有一股激流崩騰呼嘯的聲音時不時伴隨著雷鳴電閃的聲音傳出來!
而且若是論帝王氣息,即便是武問天都不及對方十分之一。
這個男子坐在那裏,夏於歸這種備受矚目的聖子,仿佛光彩都被對方奪去了一半!
那個男子宛如一位千古君王一般威嚴不可犯,仿佛一言便足以讓山河臣服!
舜王朝的聖子,莊孝!
曾經的蓋世聖人,甚至據說還覲見過伏羲等大神!
此刻二人正在商議事情,武問天倒是沒有太多顧忌,直接走了進去。
“兩位,我尋到了一位高手,可以助陣我們。”武問天沒有廢話,直接當先開口了。
“哦?”
“說來聽聽!”莊孝發絲如瀑,雙目如同滿月一般,散發出潔白的光輝。
而且口氣宛如一位帝王在詢問臣子。
不過武問天也沒有太過在乎,似乎早就習以為常了。
“洛無極!”
“洛無極也在這南陽!”武問天露出一抹自豪之色。
“洛無極?”夏於歸沉吟了一聲。
“那個之前被恐怖遊戲內各大道統注意的洛無極?”
“不錯,正是此人。”武問天開口道。
“洛先生先前破開了恐怖遊戲的封印,而且還是唯一一個被刻上了時間沙漏卻沒有被抹殺的人。”
這兩句話出口的時候,夏於歸和莊孝略微來了一點興趣。
“更重要的是,他複出之後,我們已知的已經斬殺了兩位豪傑,從實力上來說已經完全夠那個資格了。”武問天再次露出自豪之色。
隻是這句話說出來之後,夏於歸和莊孝的臉上明顯露出了一抹不感興趣的神色。
“行,你安排一下吧。”
“我們見見這個人。”莊孝擺擺手道。
而武問天臉上露出笑容,然後直接出去準備今晚宴會的事情了。
“你怎麼看?”莊孝看向了夏於歸。
他們沒有掃武問天的麵子,畢竟武問天算是他們的人,而且也是一番好心。
“洛無極?”
“你還記得,之前在恐怖遊戲內,武家來求我們派人幫助一位華夏的青年俊傑嗎?”夏於歸提了一句。
“記得。”莊孝點頭道。
當時封印還在,他們出不去,而且就算能夠出來,他們當初也沒有興趣去幫一個所謂的華夏青年俊傑。
他們本身各自都是大有來頭的人,見識過太多所謂青年俊傑了,何況真祖在他們眼中都不值一提。
又豈會在意一個覺醒層次的青年俊傑後輩?
“破開封印一事,的確讓他名聲大燥。”莊孝評價道。
“但所謂的破開封印,其實恐怖遊戲內有大把的人都能夠做到,隻是沒有必要,或者說大家都忌憚異人王,不想和異人王直接起衝突。”夏於歸開口道。
恐怖遊戲內高手眾多,若是真的想要破開封印,早就破開了。
隻是沒有那個必要,或者時機沒有到。
所以在真正的高手麵前,所謂的破開封印,根本就不值一提。
“那你怎麼看此事呢?”夏於歸問道。
“你覺得呢?”莊孝把目光看向了一旁的一個女子。
女子服裝古老,一頭長發遮住了臉頰。
而且整個人仿佛是一具屍體一般,毫無生機。
這就是莊孝身邊的護道者,昆侖奴!
“像是這樣嗎?”女子聲音冰冷麻木,沒有絲毫感情。
身上的那股氣息和洛塵在昆侖遇到的道屍極其相似,隻是這個女子的氣機太過強大了。
女子說完這句話,就把目光看向了大廳內的一位豪傑!
就在看向那位豪傑的時候,那位豪傑瞬間感覺到了一股毛骨悚然的氣息。
“聖子大人繞”
“啊~”
一聲慘叫響起。
那位豪傑瞬間自燃了起來,然後不到一秒鍾的時間化作了灰燼。
“殺豪傑?”
“這種事情值得炫耀嗎?”莊孝冷冷的開口道。
“那問天那邊?”夏於歸眉頭一皺。
“他有些多管閑事了。”夏於歸身後的那位老者開口道。
他是一位蓋世者,同樣也是夏於歸的護道者,之前在處理季家的事情時候,就已經露過麵了。
“總歸給他一個麵子吧。”
“畢竟恐怖遊戲內,武家還是有幾分底蘊的。”莊孝歎息道。
“那總不能讓一個後輩來做我們護道者吧?”夏於歸反問道。
他們的護道者雖然不像是他們一樣身份來的嚇人,但是最起碼的都是修法界的一些前輩!
“一個後輩來做我們的護道者。”
“你我都丟不起這個人。”夏於歸張口道。
“誰說是來做護道者了?”莊孝開口道。
“武問天把人帶來了,隨便安排一個手下的位子給他就行了。”
“這樣既給了武問天的麵子,多一個幫手也是好的。”莊孝神色古井無波的開口道。
“也算是給他機會提攜他了。”
“還是商量一下,如何請法藏上人這件事情吧。”莊孝露出凝重之色。
“我這邊出麵怕是還得低頭對季家那邊賠個禮了。”夏於歸微微蹙眉。
畢竟他們這邊已經算是和對方有些誤會了。
“賠禮就賠禮吧,那等人物若是出手幫我們。”
“那麼我們這一次,怕是聖城的霸主就拿定了。”
“反之,若是他要是幫了新薩都,那麼這一次我們怕是凶多吉少了。”莊孝歎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