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昊是第一個打電話過去的。
“聯盟老大親自過來?”
“好,好,謝謝天哥!”
掛斷電話,唐昊冷笑著看向洛塵。
飛車聯盟的老大這一次都被驚動了,要親自過來了,洛塵豈能有活路?
你再怎麼厲害,畢竟這裏也不是華夏,在府山,你一個大學生能夠鬥得過飛車聯盟?
而宋賢珠那邊也直接打電話了。
“讓我爸過來吧,他寶貝女兒在外麵被欺負了。”
“對,多帶點人。”宋賢珠開口道。
“嗯,可以,讓那邊派人清道吧。”宋賢珠傲然的開口道。
在府山,能夠清道的人,除了榮家就隻有宋家了。
榮家的大本營不在府山,所以平日裏,隻有他們宋家有這個關係和特權,可以直接清道,封街!
由此可見,整個宋家,在府山的地位之高!
另外一邊車在俊已經掏出來了電話。
“你恐怕根本就不知道你惹到的是誰,也根本不知道等下來的會是誰!”車在俊一邊撥號碼,一邊開口道。
他要叫一位大人物過來!
電話接通,車在俊立刻換了一種口氣。
“喂,師父,是我。”
“我在府山這邊遇到點事情。”
“報你名字?”
“師父,對方可能不知道你榮四爺的稱號。”
“好,好,那我在這邊等你!”車在俊掛斷了電話!
但是除了洛塵,所有人都看向了車在俊!
“榮四爺?”
“號稱天殺虎的榮四爺?”就連周莉莉神色都變了。
“看來還是有人知道我師父的嘛。”車在俊傲然的冷笑了一聲,然後背著手在大廳之中緩緩的走了幾步。
“榮四爺?”洛塵倒是很好奇。
“天殺虎,高麗八大高手,他排第三!”
“是一位接近五級的異人,據說曾經彈指一下,用樹葉砸碎過一輛坦克。”有人這個時候說出了關於榮四爺的傳說。
“在榮家,他排第四,所以又叫榮四爺!”
“正是因為這兩點,整個高麗,沒有人敢得罪他,因為一來榮家勢力龐大,二來他實力非凡。”
“最為著名的一件事情就是,當時高麗的某個領導在機場準備降落,但是榮四爺的私人飛機也準備降落了。”
“最後的結果就是,對方直接被榮四爺逼迫的讓榮四爺先降落,事後據說還去給榮四爺登門賠罪了!”周莉莉也緩緩開口道。
這樣一說,其實就很好理解榮四爺在高麗的地位和位置了。
據說國外的一些領導人,來到高麗之後,都會親自登門去拜訪榮四爺!
所以當車在俊說出榮四爺的時候,整個大廳裏,除了洛塵,所有人一下子就愣住了。
就連宋賢珠都愣住了,畢竟他們宋家,其實也算是依附在榮家這棵大樹下的!
而且所有人都沒想到,一直都聽說車在俊的後台硬,但是沒想到這麼硬!
“哼,我說了,之前我是容忍你,不想把事情鬧得太大,但是現在,你該明白了吧?”
“我們背後的勢力惹不起你?”車在俊搖搖頭,冷笑道。
他覺得這可能是他出生以來,聽到的最好笑的一句話。
在整個高麗,誰敢說這句話?
因為他背後可是有榮家的榮四爺!
很快整個府山就傳來汽笛的轟鳴聲,一輛接著一輛的哈雷不斷出現,最後幹脆是一列列整整整齊的車隊!
站在大廳裏麵,透過落地窗戶,自然可以看到下麵的情況。
隨著那些哈雷越聚越多,唐昊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得意。
“哼,姓洛的,我倒要看看飛車聯盟的老大來了之後,你該怎麼辦?”
窗戶外,酒店的四周很快聚集了將近兩萬多人,全都是清一色的摩托,清一色的打扮。
最後一輛超級豪華的重型機車緩緩從遠處而來,為首的是一個滿臉絡腮胡的男子,高大威猛,赤裸著上身,渾身都是一些怪異的圖騰紋身!
飛車聯盟的老大!
整個府山的地下皇帝!
金豪泰!
府山大大小小至少十萬家以上的娛樂場所全是他罩著的。
隻要是金豪泰三個字出現的地方,甚至某些地方,連執法者都不敢去查。
可見在府山,金豪泰的威望和地位了。
大門被推開,金豪泰戴著墨鏡,披著一件大衣,嘴裏叼著一根雪茄緩緩的走了進來。
“豪泰哥!”
唐昊在洛塵麵前很張狂,但是在金豪麵前,他卻表現的很是奴媚!
所以金豪泰剛一出場,唐昊就迎了上去。
但是隨即啪地一耳光直接打在了唐昊的臉上。
“豪泰哥是你能夠叫的?”旁邊一個剃著光頭的男子冷笑道。
“對不起,對不起!泰爺!”唐昊不但沒有生氣,反而還不住的道歉。
唯有洛塵搖搖頭,一點都沒在意什麼飛車聯盟老大金豪泰,而是帶著失望的目光看向了唐昊。
“唐昊,你真讓我太失望了。”洛塵這句話完全是有感而發,畢竟唐昊是華夏人!
“哼,我讓你失望?”
“你有那個資格嗎?”
“你知道站在你眼前的是誰嗎?”
“飛車聯盟的老大,整個府山的地下皇帝!”唐昊傲然的開口道,仿佛在介紹他自己一樣。
“一條狗而已,值得你這麼尊敬?”洛塵輕笑一聲。
但是這句話卻讓滿場瞬間震驚了。
一條狗?
就是金豪泰都愣住了。
豐惠子,車在俊在內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就是他們也不敢當麵這樣說金豪泰吧?
那可是府山的地下皇帝啊!
最愕然的還是唐昊,他沒想到,洛塵居然狂到這種地步了。
“小子,你找死!”那個光頭猛地一聲怒喝,腰間直接摸出一把鋼刀,反手就準備朝洛塵砍過去。
“慢!”金豪泰忽然冷笑了一聲。
“年輕人,我希望你有說這個話的實力,不然我敢保證,你今天想死都難!”金豪泰攔住了那個光頭,但是臉上的慍怒已經很明顯了。
顯然他也知道,今天來的可不隻是他一個人。
現在的忍耐隻是為了等下的爆發!
他縱橫府山這麼久,就是榮家的人都沒有人敢當麵這樣跟他說過這種話。
如今一個來曆不明的留學生,居然敢這樣跟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