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到底是不是荀英?

這個時代,男女之間的交往還是比較清淡的。

就算是情侶也很少有婚前滾床單的。

頂多是拉個小手,親個小嘴。

就這樣,兩人都覺得幸福的很。

不像後來,睡了幾年後,覺得對方沒意思了,就再換一個睡。

結果換來換去,人都換老了,還是單身一人。

“你到現場的時候,有發現什麼嗎?”

荀英想了想,然後痛苦的搖了搖頭。

“沒有,我在窗戶外看到她躺在床上,我就敲了半天的窗戶。

可是她一點反應也沒有,

就算我都要把窗戶拍碎了,她也沒反應。

我怕她出意外,

就撬開窗戶跳進去了。

結果發現她斷氣了,我立馬就報警了。”

“那你拍窗戶的時候,有人看見嗎?有人出來阻止你嗎?”

肖大力覺得,如果有人作證的話,起碼可以側麵證明

荀英當時拍窗戶的時候,死者大概率已經昏迷或者死亡。

“沒人。”

“那你進屋後也沒發現有什麼不對勁嗎?”

“沒有,我一開始是怕別人發現,所以聲音不大,心思一直在小靜身上也沒注意其他地方。

後來我覺得小靜不對勁,我著急了,身邊發生啥了,我現在一點記憶都沒有。”

肖大力和荀英談了半天,結果發現,一點有用的信息都沒有。

和之前做的筆錄幾乎一樣。

“行,你安心的等著吧,隻要不是你做的,一定會還你一個清白,你要相信政府。”

荀英是想相信,但是現在的情況擺在眼前。

他覺得如果自己是警察,大概率也會懷疑自己是殺人犯。

毫無辦法的他也隻能老實的回到拘留室。

肖大力在荀英這邊找不到什麼突破口,隻能去屍體那邊看看。

可是他對屍檢又不熟,咬了咬牙,在係統裏買了一個刑偵方麵的全套技能書。

在空間裏過了苦悶的三個月,所有的技能終於合格了。

出來後,他先是去飯店狠狠的吃了一頓好吃的,然後下午的時候才去法醫那裏。

隻是當他拿著證件,找到法醫的時候,遇到了點問題。

“你是派出所的民警?這件事不是歸羅隊長管嗎?我已經把屍檢報告送過去了啊。”

肖大力此時隻是個普通民警,其實並沒有調用報告的權利。

“我不是要實踐報告,我是想看看屍體,看看有沒有之前遺漏的東西。”

肖大力的話一說出口,法醫的臉就黑了。

“你一個派出所的民警,懂什麼?再說了,這件事也不歸你管,想看屍檢報告,回去找你們羅隊長去。”

法醫說完,就要趕肖大力走。

“應該比你強點,你放心,我不會破壞屍體,隻是看一眼。”

“比我強?你學過嗎?你懂嗎?你知道啥叫法醫物證學嗎?知道法醫毒理學嗎?”

“我不僅知道這些,還知道法醫現場學,法醫心理學,法醫精神病學。”

法醫沒想到肖大力還真的懂。

他好奇的看了看眼前這個民警。

“你不是民警嗎?咋還懂這些?”

“別問我在哪學的,讓我看看屍體,你就知道我到底懂不懂。我們的目的其實是一樣的。

都是為了找到凶手。讓我看一眼,屍體也不會有什麼變化。

而且你們都已經采集完證據了,沒準我這個外人過來,還真能發現一點你們沒發現的情況呢?”

肖大力最後還是說服了法醫,在法醫的帶領下見到了已經成為屍體的小靜。

即使已經死亡,但是仍能看出她活著時是個一個美女。

有點類似黃楊過的姑姑。

嫩嫩的,柔柔的,還帶著些許稚嫩和憂愁。

肖大力戴著手套,把屍體整體檢查了一遍。

“你們能確定了這個性侵是在死亡前還是死亡後嗎?”

“可以確定,不過也不排除性侵前受害者是活著的,性侵後受害者死亡的情況。”

肖大力點了點頭,這和他得出的結論是一樣的。

那既然這樣,荀英的話就有一定的可信度。

“這個女孩子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吧,應該是有過性經驗,而且還不止一次。”

肖大力忍著惡心,仔細的檢查了這個女孩的下體。

根據腦海中的法醫學知識,得到了一個讓他有些驚訝的結果。

這個姑娘看著年紀也不大,也就是初三的樣子,沒想到居然這麼早就已經步入成人社會了。

“嗯,和我們得出的結論一致。”

“這女孩在被性侵前應該沒有掙紮,也就是說性侵前的這個人,已經不是第一次和她發生關係了。

起碼可以說明,這個殺死她的人,一定是她認識的?”

“應該是的,如果一個女性劇烈掙紮,男性在不上傷害對方的情況下是很難完成強奸的。

除非用武力威脅,或者直接打暈。”

肖大力和法醫兩人相互談論,相互驗證,最後得出的結論就是強奸殺人凶手不大可能是荀英。

這個人應該是小靜的熟人。

而且還不是一般的熟人,是那種你知我深淺,我知你長短的熟人。

“我看脖子這塊的痕跡,對方的手應該是很大吧。”

“嗯,正常情況下,都是雙手掐住脖子,讓人窒息而死,這個小靜卻是被一隻手掐住脖子。

窒息而亡的。”

肖大力仔細的測量了淤青的長度和寬度。

“這裏的指紋采集了嗎?皮屑之類的采集過了沒?”

“沒有指紋,脖子處的指紋已經被清理過了。皮屑更是沒有。”

“那精液呢?精液采集了吧,和荀英的精液做了對比沒?”

“餓,采集了,但是還沒收到荀英的精液,所以對比還沒做。”

“給我個采樣的杯子,我馬上回去,把荀英的精液取來。”

肖大力仔細的檢查了一番,唯一的發現就是這個小靜的身上,除了脖子外,一點傷痕都沒有啊。

走出解剖室,肖大力嘀咕道

“難道是玩性窒息玩的?一不小心弄過火了,把人直接掐死了?

可是這年頭就有這麼追求刺激的人嗎?”

“你們還想怎麼樣?該檢驗的也該檢驗完了,還不讓我帶女兒回家嗎?

你們到底想拖到什麼時候,讓我女兒就這樣赤裸的躺在那冷冰冰的解剖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