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年,有一個從川蜀之地過來的地產商,想要和公孫家族共同將整個鵬程集團完全分食。不過直至到最後時刻,這個大地產商也不知道是怎麼搞的,在自家陽台上喝酒,竟然就這樣一不小心的從陽台上邁了下去。雖說這兩個人死都是不明不白,也曾經有人把矛頭指向過公孫家。
但是整個過程,先不說公孫家族根本就沒有任何作案的事件。而且每一次出事的時候,又是恰巧都趕上公孫家族,不是宴請貴賓,就是私人聚會。所以說一連數起的案件,人們隻能在心中不斷的推測,但是事實上卻是沒有任何的疑點。甚至直至後期的時候,眾人發現別人這些死者,他們做化驗報告的時候,都覺得他們本身就是屬於自殺。如此一來,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但是當楚三寶把這件事情全都放在明麵上之後,忽然之間,他感覺到這孫家可不簡單。表麵上看上去,似乎這一切和孫甲沒有一丁點兒的關係,但事實上,這些事情一定是孫家所為。至於怎麼樣才能會出現這種現象,事實上就是楚三寶都有無數種辦法。
就像先前青城大廈弄的這種煞氣,如果要是把這些煞氣,隻要稍稍分出那麼一絲一毫。想必作為普通人的大眾百姓,那麼他們的下場都會極為淒慘。不管是喝酒喝死的,好好的一腳從樓上邁下去摔死的。實際上都有一個共同性,那就是這些人的心智完全被迷惑了。
所以楚三寶幾乎第一時間就鎖定在了煞氣的上麵,因為也隻有煞氣,這個功效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起到這種效果、最為關鍵的還是,公孫家,不知道從哪裏竟然掌握了這種手段可以掌控煞氣。甚至楚三寶都懷疑,恐怕這公孫家供奉著一個邪修,如若不是如此的話,不可能把煞氣運轉到如此地步。
所以他還沒有來的金陵之前,就已經讓楚貴開始不斷打探公孫家的所有消息。如果要是以前的話楚三寶,對於煞氣也是敬而遠之。可是自從得到自己手上帶著的這個鐲子之後,煞氣對他而言已經成了這鐲子的養分。所以現在他很想闖一闖對方的水牢。
如果要是運作得當的話,一定能夠把父親救出來。所以這段時間他對於公孫家的調查,也開始更加的全方位了起來。甚至他覺得如果有可能的話,直接把公孫家,逼入深淵也不是不可能的。
公孫婉儀這段時間總是感覺到心神不定,今天早上和夏悠悠聊過天之後,便下意識的詢問了一句:“對三寶現在在哪裏?還在大青山嗎?”公孫婉一邊說著話,一邊不斷的擦拭著四周的家具。雖然現在以他們的身份地位,雇幾個保姆,自然全都能夠搞定,但是他們壓根就不是能夠閑得住的人。
“兩天前他們已經到了金陵。”夏悠悠也是一邊收拾著屋子裏的衛生,一邊下意識的回答了一句。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麼,原本白淨的臉龐現在忽然帶著一絲紅暈、隻是這句話被公孫婉儀聽到耳中之後,無異於炸了一般。知子莫若母,她太了解自己的兒子了。既然楚三寶現在身在金陵,那麼他接下來要做什麼,幾乎就已經不言而喻。想到這裏之後,她忍不住就打了一個哆嗦。
隨後迅速的就從自己的懷中拿出電話,直接給楚三寶撥打了過去。電話鈴聲嘟嘟連續響起,足足過了十幾秒對方的電話,這才被接聽。楚三寶看著自己手中母親的來電,有些詫異。要知道,平時母親可是很少給自己打電話的。不過詫異了片刻之後,她還是接聽了電話。
“媽,有事嗎?”楚三寶的臉上帶著一絲笑容,盡量把自己所有的語氣放得平緩。隻有如此遠在他方的母親,才不會對自己過多的惦念。不過讓他想象不到的是這一次母親的情緒似乎是特別的激動,激動到讓他整個人,都覺得有些不妙。
“誰讓你去金陵的?金陵是應該去,但絕對不是現在。以你的修為,現在去金陵是找死吧,馬上迅速的給我回來。”多少年來楚三寶,都不記得母親有多少人和自己如此大聲的言語過了。不過他還是比較感動的,兒行千裏母擔憂,不用說他也能知道,這必然是母親比較擔心自己。
“媽,你放心吧,我已經不是孩子了。什麼事情我會處理妥當的。”楚三寶依然笑嗬嗬的,在電話這裏語氣放得極為平緩。不過說句良心話,自打知道自己手上的這個手鐲可以吸納煞氣之後,他就已經不怎麼太把公孫家放在眼裏了。以前之所以沒有第一時間去救父親,為的還不是懼怕那種煞氣。
“你想做什麼我心中清楚,現在你給我聽清楚,停止一切對公孫家的行動,明天派一個人到機場把我接過來。記住,你千萬不要自己親自去拍一個最不起眼的人過去。不要問為什麼,原本有些話我現在不想和你說。不過既然你已經走到了這一步,那麼有些事情你就不能不知道!”
“在我到金陵之前,你必須放棄所有的行動。甚至不允許你對公孫家進行任何的打探,不說以你現在的修為,就是你的行為再翻上一倍,你也不是公孫家的對手,這裏麵有很多的內幕,你不清楚。記得等著我,等我到了之後再和你詳談。”
在楚三寶及笄詫異的目光之下,母親掛斷了電話。隨後,楚成寶眼神一陣閃爍。不過想了一想之後,還是覺得按照母親現在說的辦。緊接著把楚貴叫進來,讓他停止所有的一切,對於公孫家打探。楚貴雖然不明白為什麼自家公子出爾反爾,但是他,不會有任何的違逆。
反倒是楚三寶這一次,自己陷入了沉思。以前他一直認為,不知道公孫家從哪裏尋找到一種可以操控煞氣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