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家族巴斯蒂安祝林浩先生跟沈惜顏女士白頭偕老早生貴子!賀禮:莫高窟唐彩壁畫三拓,記錄西域貿易!價值八千歐,是一副非常完整的唐代筆畫,也是完好無損的三彩!”巴斯蒂安喊道,聲音高亢。
這聽得讓顧玥都忍不住看了過去,麵對青花瓷怎麼說呢,那是近古代的玩意兒,可是莫高窟的壁畫,她小時候在電視上看過,那裏被盜竊嚴重,同時也知道後來國家挖掘唐三彩的時候,也會因為氧化而失去本身的色澤,如今看著巴斯蒂安命令員工派遣贈送上來的三拓唐三彩壁畫,顧玥激動之心,久久無法停息!
這要是捐贈給國家博物館,恐怕都要成為鎮館之寶了吧?
當然那一對青花瓷一樣,隻不過因為清朝的聲譽不好,導致很多人很不喜歡,可是不喜歡這個朝代,但是這個朝代人民藝術的結晶,還是非常喜歡的……
“什麼,又是八千歐!”這也太恐怖了吧?
賽娜盯著米娜嘿嘿發笑,本沙明絕望的看著唐三彩拓本,他們家族有祖輩在上個世紀去過華夏,並且也盜掘過莫高窟壁畫,隻是可惜他們隻是盜取了一些金箔經文,壁畫之類的他們當時並沒有那個高超技術。如今看著祖輩都留下來怨念說當時要是有技術存留下來的三彩,未來他們家族也會因此置換超高價值的金錢,現在看來,祖先的長遠目光是非常獨到的,瞧瞧這三拓唐三彩,已經值八千萬歐元了,而他們家族的記錄裏麵,他的祖輩從牆壁之中毀壞都不下石拓啊,那得多少個億?恐怕都要比他現在的身價要高了吧?本沙明心頭已經絕望到深淵了。他在懊惱,今天為什麼要跟這個婊子前來,為什麼要幫她反駁,為什麼自己的朋友都有兩個跟自己絕交,他還在堅持一絲絲縫隙裏麵的理論去反駁,去出頭,他就是在找死!
可惜世界之上並沒有後悔藥……
看著王淑芬震撼的眼神,顧玥開口解釋道,“伯母這唐三彩壁畫就算是現在技術也很難保存下來,可是當年這群國外的盜墓賊卻保存了下來。這其中跟他們技術有關,同時又跟他們的盜掘的時間有關。隨著年代越久遠,遇見氧氣氧化的速度就會有越快,我們現在挖掘,第一個是因為技術比較落後,同時還有就是因為年代久遠了,氧化的速度加快,還來不及保護,就直接消失了彩色……”
王淑芬望著唐三彩,心頭嘖嘖稱奇,八千萬歐元啊,值六個多億了。而且前麵的那對青花瓷已經整整值八個億RMB了,自己的女婿簡直太厲害了。
雖然驚呼稱讚,但是王淑芬已經沒有了之前那種見利就想要藏起來的心理。怎麼說呢,她也不敢了……
林浩看著這兩個人討好的模樣,也是笑了笑,擺手示意已經知道了。
“我聽說林先生為了慶祝林夫人來圖盧茲度假,特意開放果爾芬特城堡讓今日來此旅遊的人參觀。蓋特家族為了填些許彩頭,參觀遊覽怎麼可能少了美酒呢,所以今日份的香檳,蓋特家族出了!”
芬金·蓋特高喊,同時也幫林浩確立是果爾芬特城堡主人的身份!
當芬金·蓋特這一句話喊出來,米娜直接癱坐在地麵之上,不過賽娜怎麼會讓她如此輕易的逃過一劫。
賽娜抓著米娜的下巴,輕笑說道,“我的腳已經有些幹澀了,同時也髒了,正好需要人舔一下,不如你就給我舔幹淨吧!”
米娜露出驚恐絕望的眼神,她看向本沙明求救,本沙明抬起腳來就是對著她的臉狠狠地踩下去!
“該死的婊子,你把我害慘了!該死的,你今天就算不死,我也會以我貴族的名義,讓你難以完好無損的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本沙明怒吼道。
聲音很大,吸引的目光不是很多,但是夜一卻是盯著這裏,那冰冷的眼神,讓的本沙明本想踩完一腳就離開,現在不得不用力的去踢!
米娜非常的慘,她被本沙明不要命踢得同時,同時還被賽娜用腳塞進嘴裏,她奮力的去抵抗,可是本能的不敢用多大力,她已經無比的絕望了。
傑爾遜目光一直注視著這裏,他看見夜一也在看向這裏,而且用著審視的目光,就直接跑到了夜一的跟前,這個時候這個事件他需要出場處理,而且時間不能太久,因為馬上還要管理參觀遊覽主持大局。
“夜一先生,這兩個人我安排護衛隊處理,您不需要太操心。”傑爾遜恭敬的說道。
傑爾遜知道夜一跟林浩的關係非常的濃厚,而且機會不是親兄弟已經勝似親兄弟了,看看兩個人一起來歐洲,很多事情都一起出場,如此人物,可以算是果爾芬特城堡的二當家了。
而且本沙明跟米娜出口質疑針對辱罵林浩跟城堡夫人的聲音他也聽見了,早先更是叫人盯著這兩個人。
“嗯,好好對待,千萬不要心慈手軟!敢讓夫人不開心,這比讓大哥不開心還要嚴重!”夜一聲音冰冷的說道,怒意非常的濃。他的話一點兒也沒有刻意家中筆墨的意思,大哥偏愛夫人,這可是讓君夫人都羨慕的……
傑爾遜心頭直接咚了一聲,雙腿開始瑟瑟發抖,他小心翼翼的看著夜一,發現夜一隻是把怒火的眸子盯著本沙明跟米娜,而不是放在他的身上,傑爾遜這才鬆了一口氣,暗道下一刻要是遇到這樣的事情,直接帶走!
千萬不要給他們一絲出口成髒的機會!
傑爾遜不敢多待,急忙喊人上來,“來人啊,把這兩個人給我帶下去!帶到城堡的監獄內,好好給我看管著!”
人群之中有幾個便衣衝出去,蠻橫的抓起本沙明跟米娜,直接往城堡的偏門處拖著走。本沙明怒吼央求,“我是貴族,我是貴族,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教會不允許你們這樣對我!求求你們了,放過我吧,都是這個該死的女人,不關我的事啊,都是這個該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