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剛才英雄救美,是不是該來個香吻獎勵呢?”淩辰放下乾月調笑說道。
乾月嘴角上揚笑容,靠近淩辰耳側吐氣如蘭,輕聲道:“我給你香吻,你敢要嗎?”
淩辰打了個寒顫,他隻是皮一下,這大庭廣眾之下給他一個香吻,會死的。
謝巴梓等人迅速迎了過來。
說實話,雖然淩辰剛才救了乾月,但在大多數人眼中是不認可的。
淩辰是出了名的廢柴,明明實力不行,卻逞強,將自己和乾月同時逼到趙石對麵麵臨生命危險。
剛才,淩辰能機緣巧合躲避過攻擊,在其他人眼中都是運氣而已。若不是蘇樂即時救場,恐怕淩辰已經涼了。
淩辰剛放下乾月,就被一群人圍住了,一陣噓寒問暖。
果然,接下來就是對淩辰的口誅筆伐了。
在陳玉珍身旁的那個女孩,對淩辰瞪眼道:“淩辰,你自己什麼實力,貿然上場,差點傷害到乾月知道嗎?”
“就是,自己什麼本事不清楚,就想逞英雄?”另一個有些娘娘腔的青年,陰陽怪氣說道。
“就是,就是!”
一幫人顯然都在怪罪淩辰,反正這貨就一個廢柴,也不怕他做什麼。
而且,最為關鍵的是,這家夥竟然抱了乾月!
乾月是萬金之軀,本身容貌也是國色天香,身材又那麼讚,可是能誘惑到令趙石瘋狂的存在,竟然被這家夥抱在了懷裏那麼久!光想想,就讓在場的男人一陣氣悶。
論脾氣,淩辰雖然不是什麼暴躁狂,但也不是泥捏的,被一群二比群起攻之,哪怕是他也火了。
淩辰眼睛微微細眯,漆黑的眼眸,隱隱有殺氣流露。
接著,他感覺到自己袖子被拽了一下,正是乾月,她用柔和的目光望著他,搖搖頭,示意他不要衝動。
咚!
此時,一隻巨大的木錘落下。
任菲菲走過來,盯著這群人冷聲道:“你們幾個廢物還有臉比比,剛才乾月公主受到危險時你們在幹嘛?”
“你說誰廢物?”有些娘娘腔的青年生氣說道。
任菲菲傲然看著他,道:“說的就是你,張泉,怎麼了,不服氣嗎?”
“沒,沒有。”
張泉想起任菲菲小魔女的名頭,一下子慫了。真和任菲菲鬧掰了,他爹都不站在他這邊。
“沒種的家夥,要不是淩辰出手,乾月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危險,你們居然在這討伐他!哪來的臉!”
任菲菲收起木錘,冷哼一聲說道。
其他人都是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氣得臉色通紅。
安重山在謝巴梓的攙扶下,慢慢走過來,出聲道:“這次多虧了淩兄,就像任姑娘說的那樣,如果乾月被趙石接近,你們誰敢擔保公主的安全!”
“可是……”
張泉想說什麼。
乾月隨即開口,打斷了他的話:“沒什麼可是了,今天是父王的壽宴,你們趕緊去安撫賓客情緒,別再出現什麼問題。”
張泉最終無話可說,狠狠瞪了淩辰一眼,不再說話。
任菲菲貼近淩辰,小聲道:“這個娘娘腔一直都追乾月姐,剛才你抱了月姐姐那麼久,生你氣是很正常的。”
淩辰無奈道:“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太出眾也是一種罪過。”
任菲菲白了他一眼,優秀個毛線,一群人都拿你當廢柴呢!
因為會場動靜太大,沒一會兒的時間,錢禹風就率領一眾衛兵衝了進來。
“奶奶的,這幫兔崽子,淨給老子整事!”
錢禹風看著會場混亂的樣子,摸著下巴的胡渣,露出惱火之色。
今天可是王上壽宴,出了什麼岔子,可是很嚴重的。
“放開我!我可是蠻荒國二王子!”
趙石蠻橫說道,兩個靈師級別的衛兵隊長根本壓不住他。
“鬆開,讓我來!”
錢禹風看向趙石,懶散的目光驟然變得銳利起來,速度驚人,一個箭步踏了過來,憑借單臂力量,迅速反壓住了趙石。
“啊!”
趙石發出一聲慘叫,額頭上的汗水都出來了。
他想要反抗,但錢禹風可是靈王級別,想擺脫他的束縛,簡直是螳臂當車不自量力。
“蘇公子,辛苦了。”錢禹風微笑說道。
蘇樂恭敬道:“麻煩錢統領了。”
“趙王子殿下,您靈力失控了,請來養靈苑療養片刻。”錢禹風笑眯眯說道,不由分說的,拖著他,將他帶了出去。
現在想起你是二王子,在大廳鬧事怎麼沒想起來!
這時,趙石眼中的綠光已經消失了,有些發愣看著前方,感覺大腦昏昏沉沉的。
“剛才,剛才我做了什麼?”
趙石反應過來後問道,望著狼藉一片的大廳,十分困惑。
“吆,還給我裝傻充愣呢。”
錢禹風眼眯起來,露出不屑的目光。
身軀龐大足足高出錢禹風小半米的趙石,在他手中宛如雞仔一般,想掙紮,毫無還手之力又被壓了下去。
“嘶,混蛋,放開我,剛才究竟是怎麼回事!”
趙石被錢禹風帶出出會場,聲音越來越遠。
終於,會場安靜下來。
一眾仆人,快速進去會場,整理著剛才因為打鬥而變得狼藉的地麵。
乾月身為公主,雖然剛受了驚嚇,但還不得不出麵安撫眾人。
淩辰注視著趙石離開的方向,微微沉思。
剛才事情的確詭異,哪怕趙石再怎麼瘋狂,也應該做不出這種事情吧。
在場的可不止是乾元帝國,包括周邊幾個國家的人都在。
侵害乾元公主未遂,這事說大不大,但真計較起來,也夠蠻荒國喝一壺的,這畢竟是一個國家顏麵的問題。
“想什麼呢?”
乾月穩定好秩序後下來,微微觸碰淩辰的肩膀問道。
“沒什麼,頭一次見錢禹風統領,感覺和想象中不一樣啊。”淩辰掩飾心中的驚訝說道。
“錢禹風畢竟是帝國為數不多的九級巔峰靈王,乾元知名高手,現在印象崩了吧。”乾月淺笑說道。
任菲菲冷哼道:“什麼知名高手,那家夥就是一個老流氓,至今未婚,和個種馬一樣四處播種,宮裏和他有關係的漂亮女仆可是不計其數。”
對錢禹風的行徑,淩辰也是早有耳聞,無奈道:“咳,這人是挺風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