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淩辰從曜宮出來,已經是下午了。
“這賤人,搶食物的能力真不是蓋的,一點東西都沒吃著。”
淩辰揉了揉幹癟的肚子,準備回禦廚苑開小灶吃一頓。
剛才韓少那貨說是喝酒,但那麼大分量餐盒的食物,壓根就不給他留多少,好在淩辰也沒有要搶的意思,不然他們兩人很可能會因此打起來。
如今,淩辰人就在禦廚苑,不怕沒吃的。再不濟,可以用探查廚藝的名義,讓老龐整桌飯菜。
回想著韓少說的那些事情,淩辰目光越發鄭重。
韓少是天寒宗的人,東玄域也算是數得著的宗派勢力,對東玄域的局勢各大勢力都給淩辰說了一些。
聽得越多,反而更加無奈。
這些都離淩辰的生活太遠了,仿佛兩個世界一般。
淩辰剛走過曜宮門口,接著手臂就被人握住,一股大力襲來,強行拽到了宮巷裏去。
“你……麗香姐,你想做什麼啊!”
淩辰回過神,看著一副蠢蠢欲動的麗香,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有些緊張。
“小帥哥,你說做什麼呢!”
麗香貼近淩辰,舔了舔紅潤的嘴唇,露出嫵媚笑容,玉手輕輕挑起了淩辰的下巴。
她的頭發有些散亂,濕漉漉的,淩辰猜測,八成是因為韓少插在她發髻上的冰玫瑰融化了。
不過這麼一來,更有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妖嬈在其中,連空氣都彌漫著荷爾蒙的味道。
淩辰沉默了,身為男人,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
慢慢的,他拳頭握緊。
但想起之前在五行學院遇到趙碧蓮,淩辰慢慢的把拳頭鬆開了,他是男人,不能這麼強勢。
“剛才你和韓公子為了奴家爭風吃醋,奴家已經看到了,所以……奴家最後選擇的人是你。”
麗香桃花眼嗔視淩辰,碧波蕩漾,更是有股難以言喻的風情在其中。
說實話,論容貌身材,麗香都是百裏挑一的存在,白送的野味,是個男人就不會拒絕。
但淩辰一想起這女人榨汁姬的外號,就難以升起興趣,他還是童子身呢,沒必要破在這地方吧!
“小帥哥,還等什麼呢?嘖嘖,看不出來,你還挺健壯的嘛。”
麗香說著,手已經撫摸上了淩辰的胸膛,目光越發灼熱。
淩辰表麵看起來身材頎長,略顯瘦削,但衣服底下隱藏的,都是勻稱健美的肌肉,要知道,力量一直都是淩辰的強項,身軀又怎麼可能不強壯。
對麗香來說,眼前這帥氣健壯的小帥哥,簡直是情人的最佳人選。
“麗香姐,我……”淩辰絞盡腦汁,想要逃離。
麗香握住了他的手,閉上眼睛道:“別說話,吻我!”
麵對麗香的誘惑,淩辰神色肅然,接下來該咋辦?
想起烈南天指導過他的製敵招數,淩辰深呼了口氣,手扶上了麗香的小蠻腰。
接下來隻要運用靈力,戳中她後腰部位,就會讓她渾身癱軟,然後,他就可以趁機逃離了。
此時,一道清冷聲音傳來:“光天化日之下,兩位好雅興啊。”
淩辰聽到聲音,整個人渾身一顫。
他木木的轉過頭,看到的是一身藍色皮甲,亭亭玉立的冰山美人。
絕美的容貌,精致無暇,一雙鳳目含威,隻是微微瞥上一眼,就能感受到莫名的冷意。
當然,她的身材也是同樣的出類拔萃。
一米七左右,身材頎長,凹凸有致堪稱魔鬼,纖細的腰肢,修長筆直的玉腿,再加上豐滿傲人的規模,簡直是最為理想的女神身高。
不過可惜的是,那張豔美的臉上,表情太冷淡了,隨意掃一眼,就能讓那些心懷不軌的男人背脊發涼。
“秦瑤,你怎麼在這!”
淩辰尷尬說道,頓時滿頭大汗。
啥時候見麵不好,為何偏偏在這個時候遇見了。
眼下他和麗香兩人曖昧不清,正好人贓並獲,連解釋都沒法解釋。
麗香玉手摸著淩辰探往她腰間的手,對他嬌媚一笑,示意他等等。
然後,她連忙回身,對秦瑤微微欠身,行禮道:“拜見秦都尉。”
如今秦瑤因為在帝都立功不斷,已經是赫赫有名的女將軍了,官職也從尉官升到了都尉,像麗香這種等級的女仆,見麵都需要行禮的。
“起來吧,你們繼續。”
秦瑤冷冷說道,絕美的俏臉上不帶一絲情感,甚至不看淩辰一眼,轉身離去。
仿佛,她從不認識淩辰一般。
麗香鬆了口氣,同為女人,在秦瑤麵前,總會感受到莫名的壓製抬不起頭來,因為,她的光芒太耀眼了。
“小帥哥,咱們繼……人呢?”
麗香臉上的笑容凝固了,後麵淩辰居然直接消失了!
這時,她突然想起了什麼事情,麵色一白。
秦瑤可是淩家的養女,而淩辰是淩家人,也就是說,他們兩個認識。
“他們兩個該不會有別的關係吧!”
麗香想到這,麵色煞白,和秦都尉搶男人,她還沒這麼大的膽子。
……
“秦瑤,聽我解釋,剛才不是你想的那樣。”
淩辰在秦瑤前麵,倒退走著,看著她精致的俏臉,心裏一陣無奈。
從小和秦瑤一起長大,淩辰清楚這丫頭簡直是油鹽不進,解釋?不可能的!
秦瑤依舊是清冷的樣子,停下腳步,淡淡看向他道:“和我有關係嗎。”
“沒有關係,我隻是想向你解釋一下而已。”淩辰強笑說道。
“那我不想聽,別煩我。”秦瑤簡單說道,轉身就要走。
淩辰伸手,抓住了秦瑤的胳膊,本來他想直接從背後環住她的腰肢,抱緊她的……好吧,淩辰是慫了。
雖然現在的淩辰已經變得很強,但麵對秦瑤,他還是有些陰影的,畢竟是被她從小打到大。
秦瑤掙脫他手腕冷聲道:“知道你招花惹草,隻是沒想到現在你已經到了饑不擇食的地步了。”
“喂喂,這可就血口噴人了,我哪裏招花……好吧,是有點,但這次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淩辰努力解釋說道。
淩辰有些無奈,剛才他隻是趁機逃離而已,沒別的心思,但這種事越解釋越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