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學長,請不要手下留情!”
任菲菲手持一把木質大錘,鄭重說道。
那把大錘加上柄足足有三米長,錘頭部位像是個水缸一樣大小,看起來極為駭然。
任菲菲身材略顯嬌小的那種,粉發輕揚,加上極為可愛精致的容貌,手持著反差極大的大錘,給人一種暴走蘿莉的感覺。
“好,好的。”厲誠咽了咽口水,緊張說道。
同樣的,在看台的淩辰也是看的驚駭,說實話,任菲菲動手他還是頭一次見,沒想到這麼暴力。
“木元靈力,嘖嘖,這錘頭不一般,你這小女友家境非凡啊,這大腿可要抱緊。”
這時候,羅青陽的聲音在玉佩裏傳來。
“什麼是木元靈力?”淩辰好奇問道。
羅青陽解釋道:“木元靈力還真不好解釋,在我們那個時代,木元靈力就是一個新奇之物,是木屬性的獨有物品。
我們隻了解出一點,就是用木元之力鍛造的物品,在注入靈力後,不論是體積還是重量,都會變大,脫離靈力後又會縮小,很神奇的東西,木元的品質越高,變化的也就越大。”
“嗬,那挺有意思啊。”
淩辰微笑說道,然後就笑不出來了。
因為,他看到任菲菲手中的錘頭,已經慢慢變大,最後變得和小房子一樣大小,舉起來和山一樣。
“我的媽,我,我……”
被巨大的錘頭籠罩的厲誠瞬間緊張的說不出話來了,宛如口吃一般。
還沒來得及喊投降,厲誠就被小房屋般大小的錘頭砸中,身體宛如子彈一般轟出擂台場。
全場一片寂靜,望向了那個拎著擎天巨錘的纖細曼妙的身影,驚訝的嘴能塞下兩個雞蛋。
今天的場麵,會讓很多人一輩子都記憶深刻。
誰會想到,這個長得極為漂亮可愛的女孩,會揮舞著小山一樣碩大的錘頭在擂台上砸人!
淩辰咽了咽口水,自言自語道:“我之前應該沒有得罪菲菲吧……嗯,應該沒有。”
一直以來,他貌似小看任菲菲了,以為她八級靈者,看起來柔柔弱弱的模樣,實力很弱。
現在看來別說九級靈者了,就是靈師等級,如果一個不留神也會被她大力下秒殺掉,天知道她是如何掄起這麼大的錘頭的!
任菲菲收回木靈力,那參天的巨錘慢慢縮小,最後猶如帝都審判院裏法官清堂用的小錘頭一樣大小,被她輕鬆握在手裏,收了回去。
“程學長,現在可以判定勝負了吧。”任菲菲問道。
程生這才回過神來,連忙咳了聲道:“第三比武場,任菲菲勝!”
這個時段,各大比武場,精彩紛呈的戰鬥陸續開始。
組織大比,幾乎彙聚了來自天榜的各大高手,學院各種牛鬼蛇神紛紛露臉。
一些像是柴飛凰太極這樣平時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也都出場了,引起的關注自然不凡,這可比平時的打榜要精彩許多。
如此一來,各大場地精彩的戰鬥自然不少,很多人都看得目不暇接了,東奔西走,一時都不知道該去哪看,淩辰同樣也不例外。
天榜上的各大高手戰鬥,除了郎浩和婁川那一組,其他人幾乎都是完虐過來的,和柴飛的比賽差不多。
這邊裁判剛喊完開始,那邊就已經完事了。
穆清怡,雪琳和昭月她們都是上午的擂台賽,遇到的對手不算多麼強,紛紛晉級。
隻有蔡瀟瀟的運氣不好,抽簽上場後,才發現遇到的人是楊震。
雷屠楊震,天榜排名第四,是個單槍匹馬剿滅上千人黑勢力,殺人如麻的凶悍人物,而蔡瀟瀟則是粉嫩的菜鳥新人。
淩辰沒有看到戰鬥經過,聽陳佳透露。
當時楊震麵對蔡瀟瀟這種嬌小可愛的童顏巨茹,也沒有打算留手的意思,手持長刀,宛如惡鬼一樣。
一上來就周身黑雷滾滾,鐵著一張臉,殺氣騰騰,一副要抓人祭天的姿態。
蔡瀟瀟被殺氣駭的不輕,別說打了,當場就被楊震給嚇哭了。
最後還是楊震撓著頭發一臉為難尷尬哄著,把她送了下去。
經過一中午的休息後,終於,下午第一場,輪到了淩辰出馬了。
有時候,淩辰挺相信命運這種東西,像是因果報應什麼的。
比如說今天,他遇到的對手是個熟人,就是楊震率領的雷霆組織的副會長王偉。
兩人昨天才鬧得不愉快,今天就擺在擂台上進行戰鬥了。
因為比武場為了拉門票,提前散發出消息。
所以,他們兩人的戰鬥也是很吸引人的,在場幾乎達到了滿座,黑壓壓的一片人頭。
對觀眾來說,他們兩人的戰鬥的吸引力不弱於郎浩和婁川他們。
論名次,火修羅天榜排名第二十,明顯要弱於王偉天榜第十七。
論靈力等級,火修羅八級,呃不,現在貌似已經是九級靈者,比起四級靈師的王偉來說,也是差那麼一籌。
但是,之前在廢墟一戰的時候,兩人曾經交過手,據說是火修羅一劍擊退了王偉!
這樣一來,噱頭可就大了,在比武場刻意宣傳下,更是吸引了無數觀眾,連門票價格都提高了。
他們也想知道,火修羅和王偉,究竟誰更強一點。
“沒想到又見麵了。”
王偉輕撫了一下,朝天豎起的長發,輕蔑說道,咧嘴微笑著,麵孔陰沉。
“是啊,你好。”
淩辰不鹹不淡說道,對於這個一上來就想持刀砍他的家夥,他沒多大好感。
小肚雞腸的家夥,不就擊退了他一步嗎!至於這麼大的怨氣?
“垃圾,上次讓你逃了,這次,你想跑也跑不了!”
王偉舔了舔嘴唇說道,目光充斥著瘋狂。
“你說誰是垃圾!”
淩辰懶散無神的目光,陡然變得犀利起來,通過修羅麵具,整個人都散發著冷酷傲然的氣質。
“生氣了?這樣最好!接下來就讓你嚐嚐敗北的滋味。”王偉陰冷說道。
昨天被淩辰一劍擊退,當眾出醜,事後可是讓他恨得牙根都發癢。
他不停的回想,若是能再給他一次機會,他一定能把那個戴麵具的家夥打的抱頭鼠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