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休息吧,你身體還未康複,正是虛弱的時候。”淩辰看著懷裏瞪著眼睛看他的秦瑤,柔聲說道。
秦瑤攬著淩辰的脖頸,搖搖頭,嘴角上揚淡淡笑容:“不要,我怕我一鬆手,你就會離開。”
“不會的,我又不是鬼,哪那麼容易跑。”淩辰說道。
“回家吧,其實,義父也想你了。”秦瑤低著頭,小聲說道。
淩辰神色微微一變,沉默沒有說話。在他心裏,就從來沒有把淩家當做家,那隻是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處所罷了。
“先出去再說吧,這裏遍地是疾風組織的人,還未真正脫離危險。”淩辰敷衍說道。
他們在大廳戰鬥的聲音很大,外人之所以一直未進來,都是依仗避靈陣的功效。
避靈陣屬於靈力陣的一種,就像當初淩辰在廚房施展的聚火陣一樣,不過,論級別,避靈陣要比聚火陣牛逼多了。
避靈陣設立後,不僅可以屏蔽掉靈力氣息,而且連聲音都可以屏蔽掉。
能隔離疾風組織的人,在他們眼皮底下戰鬥旁然無覺,這避靈陣起到了絕對的作用。
淩辰十分眼饞避靈陣,但刀客大叔似乎看出了這貨的想法,眼觀鼻鼻觀心,果斷的選擇不屌他。
秦瑤的靈力珠被奈亮給散布在帝都各處,已經失去了作為標記的作用。如果真跟隨下去,恐怕像奈亮說的一樣,會遊遍整個帝都。
不過,好在刀客大叔來臨的時候多留了一手,他身上攜帶著千幽花,可以引來援兵。
千幽花是藥材的一種,味道很淡,淡到以人類的嗅覺根本無法聞的出來。
但對於一些魔獸來說,這種味道就有些刺鼻了,比如說,軍隊裏豢養的魔獸鐵犬,就對千幽花的味道情有獨鍾。
這一手,讓淩辰大為讚歎刀客大叔老奸巨猾,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但援兵來還得需要一陣時間,如果現在他們被疾風組織的人發現,能不能撐過去還是一個問題。
現在,他們正窩藏在大廳的後麵房間裏,慢慢等待著救援。如果現在被發現,恐怕免不了死路一條!
“要等多久?”淩辰看著已經要搜索過來的人,問道。
刀客大叔想了想道:“很快吧,我提前囑托過我弟,他雖然傻不拉幾的,但應該不至於連這點都遺忘了。”
刀客大叔的弟弟是胡昌,淩萬軍的手下,也就是那一晚蒙麵襲擊淩辰的人。刀客大叔與胡昌是親兄弟。
秦瑤看著淩辰,悠悠道:“出去後,你又要逃嗎?”
淩辰尷尬道:“我做事光明磊落,為什麼要逃。”
“你是不是很討厭我,畢竟從小到大,我就一直隻會欺負你,現在你變強了,翅膀硬了,自然不願意與我一起。”秦瑤悠悠道。
淩辰連忙道:“怎麼會,有你這般國色天香的大美女陪伴,我樂意至極,當然,要是你能笑笑就好了。”
秦瑤抬頭看著淩辰,猶豫一番後,道:“幾天前,義父曾與我說過,似乎有意將我嫁給你。”
淩辰一愣,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秦瑤心裏微微歎息,有些失落,然後故作冷然道:“白癡,這麼害怕做什麼,騙你的!”
“哦,嚇我一跳,你整天板著一張臉,要是咱們倆成家立室,還不整天冷死。”淩辰半開玩笑說道。
秦瑤氣不過,伸手在他腰間扭了起來,疼得淩辰哎呀咧嘴。
“喂喂,你們兩個年輕人,別在我這老光棍麵前秀恩愛行不!”刀客大叔不滿意說道。
不過,對於淩辰這小子,他是真的佩服,佩服的服服帖帖五體投地。
唐靈兒,蘇媚兒,秦瑤,這三個姑娘,隨便哪個不是傾國傾城禍國殃民的存在,但淩辰這小子牛的一逼,這些姿容絕美的女孩,居然都和他的關係曖昧不清!
這要是讓外麵男人人知曉了,會不會活生生的把這好運的小子打死,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秦瑤知道醉夢軒那兩位絕色姑娘的事嗎?
刀客大叔升起好奇心,很想問問,但又怕淩辰會被打死,於是就止住了好奇。
“胡先生,這次多謝您出手幫助,大恩大德,秦瑤銘記在心。”秦瑤看向刀客大叔鄭重說道。
若不是他突然出現,恐怕現在淩辰和她,都難逃此地,更別提擊殺奈亮了。刀客大叔起了莫大的作用,說是救命之恩也不為過。
“這個不用謝,秦尉官以身犯險,拿性命做誘餌,親臨狼虎之穴,隻為還天下公道。此等大義,胡某人畢生難達,我妄稱刀客俠士,能盡一份力量,解決魑魅魍魎,是我的榮幸。”
刀客大叔拽起文,咬文嚼字說道。
“切,在醉夢軒的時候,沒見你這麼正義過。”淩辰翻白眼不屑說道。
什麼大俠,就是一個連嫖昌都沒錢的窮逼而已。
“閉嘴!”刀客大叔狠狠瞪了淩辰一眼,他剛剛建立好的俠客形象的人設豈不是崩了!
堂堂的俠客,怎麼可能去那種煙花巷柳之地!簡直有辱斯文,這是赤祼祼的汙蔑!汙蔑!
秦瑤誠懇道:“不知胡先生有沒有為帝國效力的想法,我們軍隊就需要像您一樣的富有正義感性格耿直,而且實力又強大的高手,如果您……”
“別別別!”
刀客大叔一聽,仿佛談論到了什麼恐怖的話題,麵色大變,連忙擺手:“我這人隨性半輩子了,你突然讓我加入什麼勞什子軍隊這不是訛人嗎!哪怕給再多的錢,再大的權力,我也不幹,而且,以我的性格,不一定就真適合軍隊。
而且,我弟不是已經在你們手下了,他和我完全是兩種性子,相比起我來更適合,而且他比我年輕十來歲就已經是靈師,天賦遠超過我。我們胡家有他在就夠了!”
秦瑤隻好作罷,其實,他們這也不是第一次向刀客大叔詔安了,一直以來也沒什麼效果。
所以,秦瑤也隻是抱著試試的想法,不成功也是在預料之內。
淩辰倒是覺得刀客大叔拒絕,是理所當然的,閑雲散鶴一生多麼快活,何必糾結著去建功立業,貪戀權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