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淩辰送任菲菲去學生宿舍,回到第一食堂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暗淡下來。
這個時辰,食堂還沒有下班,淩辰原本就是翹班,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繞過食堂,回了自己的院子。
上班是不可能的了,這輩子是不可能上班的了……咳咳。
淩辰進門,突然發現,竟然柴飛破天荒的沒有劈柴,而是在後院進行練武。
靜悄悄的走進門,淩辰偷偷看著柴飛揮舞那把未開封的大斧。
對於柴飛的實力,淩辰好奇已久,隻不過一直沒機會打探而已。
此時,柴飛的雙手握著一把未開封的大斧,一招一式展開,勁氣四溢,聲勢駭人,一股霸道的氣息撲麵而來。
不過,說實話,柴飛身材瘦弱的和竹竿一樣,揮舞著一把堪比他小半個身體的斧頭,這種感覺極為詭異。淩辰真怕他會因此把自己的腰杆給折斷了。
更為詭異的是,柴飛揮舞的無比輕鬆,那把大斧在他手中仿佛小玩具一樣。這讓淩辰不禁感歎柴飛的肉身力量是何等恐怖。
那把大斧,他也試過,舉起來都極為費勁,更別提練習了,柴飛的力量要遠遠在他之上。
就在淩辰準備再看看柴飛修煉時,一個高大魁梧的身影,擋在了他麵前,遮住了靈力燈的光芒。
“呃,烈部長,您怎麼來了?”淩辰咧咧嘴問道。
該不是說翹班的事吧,這個說大不大,烈南天貌似也不是什麼嚴謹的人,應該沒什麼事。
“叫師父!”
烈南天不樂意,一個暴栗敲在淩辰的腦門上。
“師……師父,不知道您來找我有什麼事?”淩辰揉了揉腦袋,疼得眼淚直冒,哪有這麼強迫的拜師的!
“老師說吧,找我們到底做什麼?我就知道你來,絕不是考校我修煉成果這麼簡單。”柴飛丟掉斧頭,撇撇嘴說道。
尊師重道,這個詞在柴飛的字典裏,貌似就沒有出現過。
“沒什麼大事,你們師兄妹三人明天都給我拿好行李,我們要去帝都西側的森林裏曆練,為師要親自教你們。”
烈南天雄赳赳氣昂昂說道,光頭在靈力燈的照耀下,璀璨奪目。
什麼鬼?去森林曆練?
柴飛狐疑的看了眼烈南天,這禿子今晚沒吃錯藥吧,居然打算要教他們東西了。
“烈……老師,您離開了,食堂怎麼辦?”淩辰好奇問道。
柴飛接口,不屑道:“放心放心,這麼長時間你見過他管理過食堂嗎?沒有他這部長,食堂一年半載不會出什麼問題。”
烈南天聽後,臉上有些掛不住,怒瞪了他一眼道:“就你小子話最多!”
柴飛聳聳肩,不說話了。
“記得,明天清晨七點,我來接你們三個,今晚好好休息。”烈南天拋下一句話後,轉身就走了。
淩辰還是有些莫名其妙,向柴飛問道:“老師說的是什麼訓練啊?”
柴飛道:“我也不清楚,當了他十幾年的徒弟,他也沒說過要給我做過什麼特訓,今天突然嚴肅,我還有些不適應呢。”
淩辰笑道:“算了,隨遇而安吧,走,一起去食堂吃飯去。”
柴飛道:“這個點食堂工作餐早就沒了,還是一會跟我去儲蓄間吃吧。”
淩辰:“……”
一夜無話,翌日清晨。
第一食堂後麵的小院裏,淩辰柴飛和穆清怡三人早早的就在準備好了。
說休息,其實淩辰壓根就沒睡覺,而是徹夜煉丹,清晨服用了顆醒神丹,整個人神清氣爽。
“嘿嘿,小師弟,看來老師是真的承認你這個徒弟了,以後要記得喊我師姐哦,作為老師的徒弟,必須要做到長幼有序懂禮節,知道嗎?”穆清怡拍了拍淩辰的肩膀,得意說道。
柴飛白了她一眼:“居然好意思教育別人,自從咱們相識以來,你也沒叫過我一聲師兄啊!”
穆清怡一聽,有些燦燦道:“喊你這個廢柴師兄,我實在叫不出口啊。”
柴飛:“……”
淩辰不禁笑了笑,雖然柴飛名字反過來就是廢柴,但這貨一點都不廢,反而強的嚇人,隻不過是平時有點低調而已。
如果說讓柴飛參與進那個五行學院的天榜,三級靈師的實力,哪怕前十也是穩穩的。
說到這,淩辰突然想起了什麼,向穆清怡道:“師姐,問你一件事。”
穆清怡聽到淩辰喊師姐,頓時咯咯的開心笑了,摸了摸淩辰的頭,笑眯眯道:“好師弟,問吧,隻要是師姐知道的,什麼都和你說。”
淩辰一陣無語,這師姐神經這麼大條嗎,我要是問你內衣!什麼顏色,你會說嗎?
想到這,淩辰不自然的瞥向穆清怡,那窈窕魔鬼的身材,高挑不失豐滿誘人,該細的細,該翹得翹,在緊身衣的包裹下,誘惑至極。
當然,最讓淩辰矚目的,莫過於穆清怡那傲人之處,豐滿挺拔,尺寸驚人。
如果真可以問的話,淩辰最想知道的還是這位小師姐的確切尺碼……不不不,他會被活生生打死的。
“咳咳,師姐,不知道你認不認識一個叫雪琳的?”淩辰拋去那些浮想聯翩,詢問道。
柴飛聽到這,頓時眼皮狂跳,連連向他揮手,做出一個禁聲的手姿。
淩辰有些茫然,他說錯了什麼嗎?
當他看向穆清怡的陰沉臉色時,好像知道了自己貌似真的說錯了什麼。
穆清怡抬頭,對淩辰微笑,露出陰險的小虎牙:“我當然知道那雪琳賤人,怎麼,小師弟,你想勾搭她?”
淩辰一聽,急忙撇清關係:“不不不,昨天無疑間碰到的,發生了點矛盾,所以我想問問你知道這人不。”
“咯咯,小師弟,現在師姐是越來越喜歡你了,快說,你打死她了沒有?”穆清怡聽後,眼睛一亮愉快問道。
淩辰無語了,這兩個女人之間到底是什麼深仇大恨啊!
“沒,一點小矛盾而已。”淩辰實話實說道。
“這樣啊。”穆清怡有些失望。
淩辰咧嘴,尷尬的笑了笑,他這神經大條的師姐,貌似很期望他能把雪琳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