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貨身為降魔師,一直過著和苦行僧相差無幾的生活,一般的物質誘惑還真滿足不了他。
不愛財,不動色,還有什麼能打動他呢……
韓少絞盡腦汁,最後直接放棄了,對夜楓道:“要不這樣吧,我和媚兒去醉夢軒玩,你就在這等著淩辰。”
夜楓:“……”
尼瑪,有這麼欺負人的嗎??!!
“不,我決定一起去。”夜楓輕咳了聲,正義凜然道。
“哈哈,終於通竅了,如果你願意去,我全場費用包了,讓你知道什麼是男人該幹的事情。”韓少得意洋洋說道,覺得夜楓是浪子回頭,知曉了人生的真諦。
夜楓虎視眈眈道:“不是,讓媚兒和你一個色狼待一塊我不放心!”
韓少:“……”
丹塔二樓,淩辰一本正經的翻看著會長的藏書,模樣極為認真。
這些煉丹資料範圍都在一品丹師到三品丹師之間,對會長來說已經用處不大了,但對淩辰來說,和他現在的品級一樣,是他目前最缺的東西。
很多近些年來新奇的煉丹手法方式,他都沒看過。
而且一些奇特的丹方,淩辰也隻是聽說過而沒有見過。比如,現在他正看著的駐顏丹,可比他在嵐城賣的美容液管用多了。
會長已經耐不住睡了,依靠在座椅上,呼嚕一陣一陣的。
任菲菲坐在桌子上,目光看向窗外,時不時的往淩辰這邊看上一眼。
氣氛有些壓抑,任菲菲猶豫一會兒,還是決定主動打招呼道:“喂,你看完了沒有啊?”
“啊!抱歉,一時間看入迷了,時間過去多久了。”淩辰聽後,放下書,不好意思說道。
“多久?現在已經是晚上了。”
任菲菲指了指窗外漆黑的夜幕,漂亮的側臉十分養眼。
淩辰撓撓頭,尷尬道:“抱歉,不知不覺,時間就過去了,沒有影響你們作息吧。”
“沒關係,反正也沒事做。”任菲菲大度擺擺手說道。
“哦,那我就再看一會兒。”淩辰說著,又從書架上拿了一本書。
任菲菲:“……”
這家夥,好賤!!!
入圍乾元丹塔會長的藏書,對丹師來說,基本上都是價值連城的藏品,觀摩了一下午,淩辰就感覺獲益匪淺,許多不懂的地方都茅塞頓開。
羅青陽的身影也浮現出來,在一旁觀摩著,點頭道:“嗯,寫的不錯,這些書對你來說很有用,你拿幾本帶回去吧。”
淩辰動作一凝,有些無語,這老頭怎麼比他還賤,拿別人珍貴藏品和喝涼水一樣簡單。
“咳咳,老師,這樣不好吧。”
淩辰問道,本來賴在人家這不走,已經夠不要臉了,怎麼能再順回去點東西呢,饒是淩辰臉皮再厚,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嗯,的確是有點不好。”
羅青陽若有所思,然後道:“那這樣吧,我通過你來順便指點一下這個胖子,也算是給他的報酬了。”
指點……
淩辰咧咧嘴,這個操作難度係數有點大啊,他區區一個剛晉級的二品丹師,怎麼去指點人家丹塔會長啊,有資格嗎!
正沉迷思索的時候,淩辰回過神來,發現一隻嫩白的小手在眼前晃動,情不自禁的向前抓去。
“喂,鬆手啊!”
任菲菲手腕被淩辰抓住,連忙後退一步麵紅耳赤說道。
“哦,抱歉。”
淩辰反應過來,連忙鬆開不好意思說道,心裏納悶這丫頭想幹嘛。
任菲菲輕哼了聲:“也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呢,眼睛都沒焦距,我還以為你傻掉了。”
淩辰微笑道:“沒有啊,我在看書,一時間看入迷了。”
“白癡,你書都拿反了!”任菲菲無語道。
咳咳,這就有些尷尬了。
淩辰隨便瀏覽了幾本,這些書裏麵的內容太多了,哪怕他一目十行也看不完。
這樣一來,淩辰就越發的想拿幾本帶出去。你看,這想看的書都已經挑好了。
淩辰抬頭掃視著書架上的書,突然目光一凜,仿佛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樣,興衝衝的搬著梯子走了過來。
“你幹什麼?”
任菲菲無聊有些困了,看淩辰的動作頓時睡意全無。
“發現了一本好書,夠不到,所以借用了一下梯子。”淩辰半真半假敷衍說道。
在最頂層的書架上,有一本隱藏很隱蔽的書籍,一般情況下都看不到,要不是淩辰眼尖也不會發現。
淩辰根據擺放的位置推斷,這本書應該是故意藏起來的。
到底什麼書能值得會長大人這般小心的封藏起來?
淩辰的好奇心,宛如瘋湧的野草不停的生長著,心裏不斷的猜測,是絕世丹方,上古遺跡,還是……
“喂,什麼東西啊,你不要亂動!”任菲菲氣鼓鼓的喊道。
這家夥賤死了,在別人家裏磨蹭到這麼晚也就罷了,還亂動別人東西,你是沒長大的熊孩子嗎!!!
“放心,我隻是看看!不做別的。”
淩辰眼睛冒綠光興衝衝說道,心裏暗暗對會長道歉。
會長大人對不起,但是你說的可以隨便看……
最頂層的書架上,放置著兩本書,包著書皮,表麵看起來很是莊嚴肅穆。
淩辰的心情也跟隨著鄭重起來,雙手小心翼翼的拿起來,輕輕的翻開書頁……
“臥槽!”
淩辰舉著書一看,大跌眼鏡,一個不穩,身體搖搖晃晃的從梯子上跌落下來。
“喂,喂,不要!”
任菲菲嚇得花容失色,淩辰降落的地方,正在她那個位置。
噗通!
淩辰跌落,並順便把任大小姐給壓倒在身下。
嗯,軟綿綿的,手感不錯,發育的挺好啊,為毛表麵看起來那麼平坦。
“小子,你摸夠了沒有?”
任菲菲陰森的聲音,在淩辰耳邊響起。
淩辰連忙放下手,一本正經道:“錯的並不是我,而是梯子……好吧,我錯了。”
“啊!”
一聲慘叫,響徹丹塔二樓。
會長任紳在睡夢中,突然打了一個激靈,搖擺著胖滾滾的身體,從座椅上爬起來,一臉朦朧道:“怎麼回事?殺人了。”
等他看清屋內的一切時,整個腦袋都差點炸了。
他女兒任菲菲現在正坐在淩辰身上,雙手貌似在撕他的衣領,極為曖昧……
搞什麼,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豪放嗎!他這老爹還在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