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城主黃義

“這,沒必要吧,搞得我和殘廢一樣,手臂到下午就能恢複過來。”淩辰開朗笑道,心裏隱隱有些期待。

上官靜萱平時很注意分寸,不給他機會。淩辰色大膽小,怕唐突了佳人。

雖然他們兩人同住一個屋簷下,相處了這些天以來,低頭不見抬頭見,但上官靜萱對他一直拘謹許多,讓淩辰意外有種相敬如賓的感覺。

但兩人的關係,除了剛開始淩辰給上官靜萱療傷有點曖昧,平日的時候,可都清白的很。

上官靜萱嗔視了他一眼,拿起勺子道:“你已經一天沒進食了,再不吃飯,身體會出問題的。”

“嗯,你說的對。”淩辰點點頭同意道,心安理得的張開了嘴。

最近這小美妞似乎對我很熱切啊!

淩辰一陣嘚瑟,難不成這美妞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被他的英俊所淪陷了?

雖然淩辰嘴上心裏都挺能花花的,但真被上官靜萱喂飯,這種感覺,還是挺不好意思的。

有點曖昧,有點激動,有點羞澀……

淩辰看上官靜萱後才發現,這妞居然比他還羞澀。

上官靜萱挖了一勺飯,輕輕放在淩辰嘴邊,淩辰嚼著,沒幾口就咽了下去,一整天沒吃東西,淩辰的胃裏已經空了。

“慢點吃,狼吞虎咽對身體不好。”上官靜萱笑道,趕緊拿著水杯,送到淩辰嘴邊。

咕咚咕咚!

喝了點水後,淩辰才感覺自己好些,挨餓的感覺簡直就是遭罪。

……

城主府,一位留著八字胡的矮胖中年人,愜意的躺在搖椅上,渾圓的身材宛如一個皮球。

在他身邊,一位豔美的少婦,輕柔的給他捏著肩膀。而他的胖乎乎的手,則十分不老實的放在美婦豐滿的肉體上,把美婦給弄得媚眼如絲,輕聲軟語,毫不顧忌是否有外人在場。

若不是還有張坤礙眼,恐怕他們兩個就已經天雷勾地火,巫山雲雨了。

在另一張椅子上,坐著一位戴著惡鬼麵具的人,全身籠罩在鬥篷裏,看不出身材相貌,渾然無視眼前的香豔場景。

“哎,寶貝,你先下去,我和這位先生有話要說。”

中年胖子輕拍了拍美婦的玉手說道,美婦整理了一下剛才被揉亂的衣服,滿臉紅暈點點頭,好奇的看了坐在那,宛如一塊石頭的惡鬼麵具人一眼,然後悄悄下去。

等美婦走後,中年胖子並沒有說話,小眼睛打量了惡鬼麵具人,伸手捏著一盤甜點,一個勁的往嘴裏塞。

眨眼的工夫,甜點一幹二淨,吃完後,他還意猶未盡的舔了舔手指,然後摸著肚皮打了一個飽嗝。

這時,他才往惡鬼麵具人的方向看去:“張坤,怎麼回事,我還真以為你失蹤了。”

戴著惡鬼麵具的人,赫然就是用空間轉移卷軸逃走的張坤。

張家所發生的事情的幕後人,正是眼前的中年胖子,也是嵐城的城主黃義。

“本以為萬無一失,沒想到最後居然賠了夫人又折兵,一切都讓淩辰給拿去了。”張坤憤怒說道,手臂因為激動都在顫抖著。

黃義聽後冷道:“淩辰,他是什麼東西?”

“一個傭兵,現在在柳家當煉藥夥計,這些天很有名的創傷藥和美容液,都是出自他之手。”張坤解釋說道。

“哦,我有點印象了,但為什麼他會出現在張家?”

黃義想起來了這號人物,但隻知道淩辰是給張坤毀容的人,一直沒怎麼在意,沒想到最後居然毀了他的大計。

“陰差陽錯,是傅言老鬼將易容的他帶進來的,當初誰也沒想到會讓他給搞出了蛾子!”張坤一想起這件事,就氣的拳頭緊握。

若不是他跑的快,恐怕連他也得栽在那裏。

“既然他知道是你殺害了傅言,那一定要將他殺掉,否則敗露了,咱們兩個都不好過。”黃義伸手,做出一個抹脖子的姿勢冷冷說道。

張坤神色鄭重道:“屬下明白。”

“對了,那件東西找到了嗎,是不是在傅言手中?”黃義問道,聲音不自覺的發出了顫音。

“大人請看,這是在下找到的玄鐵牌。”張坤說道,將懷中的一個玉簡給交出來。

黃義麵色激動,小心的接過玉簡,然後將神識探入後,臉色漲紅,這個正是他期待的東西——噬火術!

“哈哈,張坤,不枉我栽培你,做的不錯。”黃義開心說道,一雙小眼睛,都被擠成了肉縫。

噬火術,這可是傳說中的邪術,沒想到最終還是落到了他手中。當初張坤就是為了攀上黃義這根大腿,就是用的噬火術當投名狀。

“小人能有今天,全靠大人栽培。”張坤微笑說道。不過可惜的是,有麵具,無法看到他那虛偽的麵孔。

“嗯,你小子不錯,你所要求的那些事情,我都同意了,會盡力助你。”黃義信誓旦旦說道。

張坤抱拳道:“那張坤可就提前拜謝城主了,天色已晚,在下不打擾城主休息,告辭。”

“慢走,不送了。”黃義點點頭笑眯眯說道。

等張坤離開後,美婦才娉婷從幕後慢慢走來,玉手輕揉著黃義厚實的肩膀,道:“他知道的太多了吧,你看是不是……”

黃義聽後,搖頭笑道:“沒必要,這小子雖然有些頭腦,但很貪婪,而且目光短淺,不成氣候。”

美婦麵色猶豫,不放心說道:“那噬火術的事情,他可是也知道的,而且,我總覺得他不是一般人。”

黃義哈哈大笑道:“張坤這紈絝子弟,居然會把你嚇成這樣,我可看不出他哪裏不凡,放心,噬火術這個秘密,我有的是辦法會讓他爛在肚子裏,目前,他對我來說,還有一些利用價值。”

“可是……”美婦還是有些不放心,女人的情感心思,總是比男人要細膩許多。

“別可是了,夫人來,咱們繼續剛才沒完的事情。”

“死相,這還沒天黑呢。”

“管他天黑不天黑幹嘛,我等不及了。”

一時,房間裏風光旖旎,不可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