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李淩此時此刻已經做到了所有,而且能夠做到這個地步,實屬不易。要知道,讓自己的孩子姓別人的姓,對於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無法容忍的。
就像古冰月說的那樣,女人嫁出去了,那就是潑出去的水,在娘家就是客人,這說的可能是難聽了點兒,但那是事實,更是真理,一輩子當中,一個女人跟隨著自己男人從三千黝黑晶亮的青絲,熬成了滿頭白發,為的是什麼,為的不就是留在自己男人身旁。
一個女人生命當中最重要的有兩樣,第一樣,自己的丈夫,第二樣,自己的孩子,她一生就是要為自己丈夫和孩子而熬。
所以一個男人千萬不要和自己的女人講理,她撒撒嬌,霸道霸道,那都很正常,又不是說所有女人都是那種潑婦,蠻不講理,一開口就是自己的對,都是男人的錯。
試問,十個女人當中有多少個?恐怕隻能夠占據到一個吧。所以女人一般吵架,也都是發發脾氣而已,身為男人萬不可和自己的女人講理。
無疑李淩做到了,而且做的很完美,不過二長老等人已經來到了三清宮這裏,三清宮裏麵的人一看居然來了這麼多人,頓時震驚了,急忙準備人,警惕了起來,但是二長老等人都沒有動手,而是在等李淩,隻要李淩過來,那麼怎麼動手,那就知道了。
李淩這個時候還在趕過來的路上,所以到達這裏還需要半個小時。
“你們什麼意思?”三清宮大長老和二長老他們對峙著道。
“哼!什麼意思,一會兒你們就知道了。”二長老冷哼一聲道。
“你……”三清宮大長老一聽,頓時怒的不輕,他沒有想到居然敢有人這樣給他甩臉子,而且還在自家門口,不怒才怪。
不過這三清宮大長老要是知道二長老是相術派的人,恐怕就該哭了,相術派那是什麼樣的存在,那可不是三清宮這樣的勢力可以對抗的起的,而且李淩現身後,他們也該震驚了,李淩可是武林盟主,可不是什麼弱者,那是強者。
不過即便李淩來了,他們也不一定忍認得,因為李淩是武林盟主不錯,不過見過李淩的,可是沒有多少人。
“刷!”
李淩到達了這裏,帶著妻子現身三清宮上方。
“不用等了,直接滅了。”李淩來到後,直接下了令。
“是。”二長老等人點頭,直接帶著人衝了下去,開始大開殺戒,而三清宮大長老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直接被滅了。
刹那間,整個三清宮布滿了屍體,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彌漫在四周。
“掌門,已經滅了。”二長老來到李淩跟前拱手道。
“嗯。”李淩點了點頭。
“啊!”
可是突然一聲憤怒的聲音響起,李淩眉頭皺了皺,然後看向了三清宮後山的方向,因為這道憤怒之聲就是從那裏傳過來的。
很快,一道身影現身這裏,而且還是一個老者,那老者身穿一身白袍,此刻他可是一臉的怒火,此人正是三清宮的宮主——太乙真主,實力在元嬰期初期,很是強大,不過那隻是在外人麵前罷了,在李淩這個變態麵前,那可就沒有什麼強大了。
“我三清宮和你們無冤無仇,你們為何要下如此狠手?”太乙真主怒指李淩等人道。
李淩則是嗤之以鼻道:“無冤無仇?你特麼是不是傻 逼啊,古家誰滅的?”
“古家!”太乙真主聽到古家二字,頓時瞪著眼睛,因為他看到了李淩身旁的古冰月,刹那間想到了什麼。
李淩此刻看著太乙真主,冷笑一聲道:“你不惹我,還好,但是你居然惹了我,那麼不好意思,你怎麼對待古家的,我就怎麼對待你。”
“你……”太乙真主此刻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因為李淩說的話,讓他無從反駁,古家上下,全部被滅,除了古冰月還活著,其他人全部殞命,他不是不知道。
“你到底是誰?”太乙真主瞪著李淩問道。
二長老冷笑一聲:“太乙真主,你就是一隻坐井觀天的青蛙,他是我相術派掌門李淩,更是古武大地的武林盟主。”
“什麼!”太乙真主聽到,一臉的不可思議,看著李淩,滿是震驚,因為李淩的名字他聽說過,但是沒有想到,李淩居然如此年輕,因為他一度認為李淩和他一樣,都是活了百十年的老家夥了,可是卻不曾想到,李淩的年紀超出他的意外。
“給我滅了他。”李淩直接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道。
“是。”二長老拱手,瞬間現身太乙真主這裏,一身元嬰期初期的修為盡數展現。
“你……”太乙真主嚇了一跳,居然是元嬰期,這就是差距,三清宮和相術派的差距,人家相術派隨便出來一個長老,就是元嬰期,而他們門派的最高修為也就元嬰期,實在沒辦法比。
“哢嚓!”
二長老出手快如閃電,一拳轟碎了太乙真主的腦袋,同為元嬰期初期修為,可是沒有想到,居然如此大的差距。
“走。”李淩說完,轉身帶著妻子離開,二長老等人則是緊跟其後而去。
“接下來就是戰家!”李淩在心中殺氣騰騰道。
“二長老,帶人去戰家。”李淩吩咐道。
“是。”二長老點頭道,但是突然一隻紙鶴,現身這裏。
二長老急忙接住,隻見一行字現身空中。
“北部的海武一族,東部的水族,西部的葬氏一族,全部消失。”二長老看著那紙鶴傳來的信息,頓時臉色變得無比震驚。
“掌門,不好了,大長老突然傳來消息,海武一族,水族,以及葬氏一族全部消失。”
“消失?”李淩一聽,臉色變得凝重起來,怎麼突然消失,難不成知道要複仇而躲避?
“讓大長老動用一切給我查,就是給我掘地三尺也要查。”李淩吩咐二長老道。
“是掌門。”二長老點頭,隨後捏了一道法決,法決化為紙鶴,朝著相術派的方向而去。